[短篇] 【翻译BJ】「The Brian Kinney Cliff」&「Standing on the Ledge」【120831完结】

标题：「The Brian Kinney Cliff」&「Standing on the Ledge」

作者： makodreamafar

译者： fmx0515

原文网址：「The Brian Kinney Cliff」    http://www.fanfiction.net/s/7436790/1/The-Brian-Kinney-Cliff

            「Standing on the Ledge」 http://www.fanfiction.net/s/7438946/1/Standing-on-the-Ledge

配对：Brian/Justin

类别：不一样的513

注：这两篇算是双生文，是同一个故事的不同视角，我暂且把它们放在一起啦。

授权：

The Brian Kinney Cliff

Brian POV

大多数人认为Brian Kinney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坏人。大多数人认为Brian Kinney就是个不知羞耻的花花公子。大多数人认为Brian Kinney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们有两条说得不假。Brian Kinney肯定是个花花公子，也绝对是个混蛋，但是除去种种表象，他绝不是个自私自利的坏人。Brian为了他的朋友们愿意付出一切。他心甘倾其所有去保护对他来说重要的东西，并且不同于大多数人想得那样，他乐意对别人伸出援手……只要没有人在旁边看着。

Brian的善良有时残酷，甚至有时残忍。他也许会开辟出一条充满毁灭和尸体的道路，最终却都是为了大义。Debbie戏称他的这种理论为“名叫Brian Kinney的山崖”，为了他所考虑的“对他们更好”，即使自己内心血流不止，也要将他们推下悬崖。在Michael生日派对上他就这么做过。他狠狠推开他，看着他怒火中烧失望离去。

之后Brian借酒消愁，血液充斥着酒精。是Justin一直陪在他身旁。当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是个混蛋并转身离去时，那个愚蠢的金发小鬼陪在他身旁。Justin守在他身边并告诉他不会离开。Brian既想骂他又想吻他。

Justin让他感到害怕。金发人让他五脏翻腾冷汗直冒，因为他正在攀登。小艺术家可能会目睹他为了朋友们而试图杀死自己；他可能会目睹Brian如何在幕后使所有人都能活得更好。他看见了所有人都不该看到的事。有生以来第一次，Brian觉得他建筑起来的心墙不起作用了。他人生中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活在一个无法穿越的壳里，让他人看不见真正的他，也让他人无法靠近。而Justin当那堵墙不存在般溜了进来。当他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瓦解破灭，是金发人用手臂环住他并从此绝口不提。当他醉得不省人事甚至叫错他的名字，是他把Brian哄上床。Justin就在那里------他始终在那里。
所以Brian也曾把他推下山崖，让他投入那个小提琴手的怀抱。他注视着Justin离他而去。Brian装作无动于衷因为只有Justin的幸福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Brian知道自己完全是一团糟。他永远给不了Justin想要的。他永远成为不了那个人想要的或者需要的样子。他推开了Justin，Justin坠落下去------但这远非结局。Justin连受重创，伤痕累累，却又重新爬上了山崖。他狠狠地回推了Brian一把，这次绊倒的是Brian。因为金发人推了他，又吻了他，他带回了Justin不再放手。他动摇了Brian的决心。

Justin锲而不舍。他不断地回推着Brian，撞向Brian，清楚明确地告诉Brian他是不可能强迫他离开的。当Brian由于化疗饱受痛苦时，是Justin在帮助他。他对Brian说他不可能推开他，而且他也哪儿都不去……Brian已经疲于和他斗争。他也疲于一次次尝试把Justin推下山崖，他又每次都回推过来。这种情况可不常见。

当Justin终于受够了他，最后一次离开的时候，Brian感觉似乎要碎裂开来。他觉得他的心防正被摧毁。于是他做了他唯一能想到的事，就是把自己灌醉然后大发雷霆。他不懂得怎样全力争取回什么人，因为他只做过把人推开的事。而Justin总是那个主动回来的人。他总是那个意识到他们的错误，并硬生生挤回Brian的生活，回到他应有位置的人。然而这次Justin没有推回来。Justin不再为了Brian而抗争。Justin就这样离开了Brian，他却不知道怎么找他回来。他见到过他。他也同他讲过话。但是他始终说不出那句煎熬着他五脏六腑的话：求你了，回家吧。

这一切持续到那场爆炸。当他从收音机里听到爆炸的消息，他能想到唯一的事便是“上帝保佑千万别是他”。他不能失去他，没有他不行。他不允许Justin死去。他好像再次看到Justin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血流不止。他好像感到血液浸透了他的衬衫，流满了他的双手，从他的脸上不断坠落。当他终于把Justin拥在怀里，他在Justin的耳畔低声说出了五年来他渴望听到的那句话。他告诉Justin他爱他。

Brian决心留Justin在身边，决心去争取他一直来告诉自己不想要却实际渴望着的一切。他向Justin求婚了。其实算是他乞求Justin嫁给他，因为万一其中他们一个人死去，他就永远不能经历这种从前他认为自己不配的幸福瞬间了，他可不会冒这个险。他对这种幸福瞬间的强烈渴望，几乎如同他渴望着Justin嘴唇的口感，头发的香味，和肌肤的柔软。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Brian并不是个自私的人。比起他自己的幸福，他更加希望Justin幸福。Justin没有他也照样能过------之前他就做到了。当Lindsay把写满Justin溢美之辞的杂志甩给他看，又告诉他如果金发人不离开他就肯定发挥不了潜力，Brian知道他应该怎么做。Brian不得不再次把他推下山崖，只是这次要确保Justin对此不知情。

Justin总是说他不希望Brian为他改变------所以Brian就刻意改变。他让自己看起来就像变了个人。一开始是些小事上。他悄悄把Justin逼向山崖的边缘，缓缓引导他让他不察觉。然后当金发人站到了边沿他推了他一把。曾经易如反掌，现在他做来却是此生最最困难的事。话语很简单明了脱口而出；它们让Justin相信他完全是在为了他而改变。不说fucking而说什么相拥而眠让Justin深信不疑，从前他爱上的那个男人已然不再。

之后Brian让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他注视着Justin跌进谷底；坠落得如此缓慢以至于Justin甚至没有觉察。而Brian很清楚是什么使他走到如今的地步。

Brian仰躺在白色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酒，凝视着玻璃茶几以及上面两只安安稳稳塞在黑色丝绒间的白金戒指。阳光渗进阁楼，使它们在光线下闪闪发光。该死的阳光，Brian心心念念盼着夜晚到来。举起手中的酒瓶又喝了一大口，他环顾这座空荡荡的宫殿。什么自由大街的王者，真是个笑话。他敢肯定自己就是个等着上火刑柱的巫师，如果不是的话------好吧那他就毛遂自荐。自嘲的笑声溢出唇边，Brian仰起头看向天花板然后又闭上眼。此时此刻他放任思绪放逐，回忆起曾有一段时间他失去了所有，除了Justin------现在的他拥有了一切，却唯独没有他。Brian宁可选择前者。

“恭喜啊Kinney现在你终于失去一切了。你成功了。你推开了那个唯一能忍受你的人，那个唯一被你折磨还爱着你的人。”Brian再一次举起酒瓶，酒从口腔毫不费力地滑下喉咙。棒极了，他对自己说。Fuck。他爱Justin；即使他离开了他也将继续爱他。

将酒瓶举到唇边，他又喝了一大口，一些液体从嘴角滑落灼烧了他的下巴。全家都警告过Justin离他远点。他们告诉Justin Brian永远不会爱他，只会使他伤心。却没有人警告过Brian Justin也会使他伤心。Mel甚至不相信他还有心。开始是轻笑，直到演变为大笑。他笑得又深又响还夹杂着哽咽的喘息。这是苦涩的笑，充满痛苦的笑声。Brian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简直要吐出来了。就在这时他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笑，而是在啜泣。眼泪滚烫地一路滑下脸颊，嘴唇也微微张开。啜泣击垮了他的身体，连拿着JB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

上帝啊他真想有人来拯救他摆脱这一切。痛苦源源不断涌出胸口。他总是去拯救别人。那个超级英雄Rage，总在希望破灭之际挺身而出。那么当Rage需要被拯救时该怎么办呢？如果Rage失去了所有超能力变成一个凡人又该怎么办呢？Rage要是毁掉了他和JT间的羁绊会怎样呢？这个超级英雄除了一座空荡荡的城市和一张冷冰冰的床还剩下些什么？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Brian猛然间睁开双眼迎上一片蓝色。什么？Brian抬起头，这片蓝色始终追随。有拇指现在正在抚摸他的颧骨，滑过已经干涸的泪痕。Brian怀疑自己终于是发疯了吧，因为这双眼睛只属于一个人，而这个人本该在去纽约的飞机上啊。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没有说话；只是把拇指游移到Brian的下巴。他注意到了浓重的酒精味以及Brian脸颊上眼泪的盐渍。他们都不做声，两人之间空气凝重。“Just----”而一根手指压上Brian的唇阻止他讲话。

Justin从桌上拿起装着戒指的小盒子，仔仔细细地端详一番后将它们从盒中取出。金发人舔了舔嘴唇然后把较小的一个戴到了自己手上，随后抬起Brian的手让两个人都能看见。Justin将戒指套上男人的手指，微笑道，“我可算爬上你了Brian Kinney。”

Brian站在这座他总是把人推下去的山崖上回望他的脸庞，并且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没有再去推，而是站在那里，留Justin陪在身旁。

~Fin~

Standing on the Ledge

Justin POV

Brian一直在拯救别人，并且一直在牺牲自己。正是出于这个原因让Justin爱他，也正是因此让Justin想找块豆腐拍到Brian脑袋上。还有可以肯定的是，Brian只能允许自己拯救别人，却不允许自己被别人拯救。全都是胡扯。其实有时Brian需要别人拯救，有时棕发人也需要有人陪在他身边。但是帮助Brian可得花点心思。要是他知道有人要帮他他肯定不会接受。事实上他还会逃开这些帮助。

其实Brian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即使当他就要从一个山崖坠下去时他也不会求任何人伸出援手。他宁可掉下去。就是这点让人火大。然而最糟糕的部分则是似乎没有人注意到Brian是需要帮助的。每个人都觉得Brian不会有事-----因为用Michael的话说，得了吧，“那可是TMD Brian Kinney啊。”虽然如此，Brian Kinney只是一介凡人罢了。Justin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他既见证过Brian的辉煌，也见识过Brian的低谷。当整个世界厌恶地弃他而去时，他站在他身边；当Brian让全世界滚一边去时，他握住了他的手。

当然也不是说Justin没有犯过错误，他犯过不少呢。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放弃过他们的感情。他背叛过Brian。他绝不会原谅自己那段荒唐的日子。Justin一直在后悔，因为他用他所独有的对Brian的影响力伤害了他。现在再回想起Ethan只能让他反胃。那些甜腻音乐，花言巧语，就像Ethan给他的那枚戒指一般虚假。到头来留给他的只是心头的污点和手指上一圈铁锈的戒痕。

Brian从来没有承诺过他任何事。Brian从未对他撒谎而他却欺骗过Brian。之后他意识到Brian是把他推下了山崖，把他推向了Ethan的怀抱。但他花了好一阵才明白这一点。当时他由于内心的伤痛而变得盲目。处于某种原因，他没有掌握好Brian Kinney使用手册。他没有注意到那条写着Brian是个自我牺牲的混蛋的守则……那个SOB。

Justin松开了握着的行李，眼睛先是大睁又眯成了一条线。“你这个傻子……”后面排队的人开始抱怨，而站在他面前的空乘人员已经伸手请他出示机票。该死的Brian Kinney-----那个混蛋又在试图把他推下那该死的山崖。Justin要是让他得逞才见鬼了。他弯腰拎起行李的黑色提带，包里的画板和铅笔因为变位发出声响。然后Justin做了人生中的最大壮举，他迈出了排的队。排在后面的人移到前面检票员给他们检票，Justin一点没有注意到。

抓紧包带背到肩上，他大踏步走出了机场。好几个人在叫他，但他只是加快步伐，不想跟他的“家人”，这些几乎纵容他犯下比Ethan更大的人生错误的人纠缠。这些声音离他越来越近，Justin在人群中像游泳一般奔跑起来，运动鞋不停拍击着油地毡。他在人群中撞到几个人不过来不及停下来道歉，只是不停地跑。要是Brian认为Justin要再次离开他的话，Brian就是脑子有问题-----他才不会再一次掉下这该死的山崖呢。

自动门一开Justin立即侧身出去，鞋子开始在水泥地面上摩擦。一辆出租车就像一座黑暗中的灯塔抓住他的目光，他迅速打开门滑进皮革座椅，转身关上车门。“Six Fuller Court，corner of Tremont，”地址脱口而出，而这时一位金发妇人正从出口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他们用眼睛扫视这片区域，当Justin乘坐的出租驶离时，突然间金发妇人的双眼撞上了Justin的视线，而她和Justin的其他家人们就这样被留在了原地。

Justin手中的行李滑到座位上，他回头目送机场渐行渐远。多少次他解救了Brian？多少次他离开那个男人的生活却又让他的生活复原？Brian总以为他必须做个英雄-----即是说他是那个唯一能够修复事物的人。有时他是对的。但是有时，Brian同样需要被拯救，而这就是Justin的职责，他赋予自己的使命。

从Michael起就是这样。当所有人都咒骂Brian说他是一个自私的混蛋时，Justin就站在他的身边。但是Justin看穿了真相-----他看穿了Brian那时经历的痛苦。他明白那时Brian所作的牺牲。他知道Brian简直是在剜自己的心。而Justin做了他唯一能做的事-----他制止了那把刀。他祈求甚至胁迫Michael重回Brian的生活。是他救了Brian。从那一刻起Justin明白了他究竟该做什么-----他要做其他人都做不到的事-----他要把Brian从自己的枷锁中解救出来。

有时候拯救Brian意味着要变得残酷，有控制力，还会置自己于险境。Kip就是一个例子。Justin迫使Kip放弃起诉，尽管知道去了这个男人的公寓就有可能受其摆布。这是次大胆又难以置信的愚蠢的冒进。Kip有可能不择手段。他可能轻易杀掉Justin。他可能勒紧他的脖子让他窒息。Justin拥有的底牌仅仅是他觉得Kip就是个十足的懦夫，还有Kip是个没脑子的笨蛋。Justin可能会轻易的死掉而不被任何人发觉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幸运的是Kip很容易就被摆平了，这个懦夫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提出的要求。Brian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他是怎样被帮助的，但是Justin觉得这样反而更好。

即使是他和Brian分开的那段时间他也不会对这个男人坐视不管。Brian的侄子是个恐同的小屁孩，要是Justin的话早就把他送到什么军事学校了-----还得是会体罚的那种。那串贝壳手链在那孩子手腕上极其刺眼，至少Justin这么觉得。在他向Carl和小孩的母亲指证了那串手链后，这孩子终于崩溃了，承认他撒谎了。这算是一次更复杂的救援行动之一。原本如果可以，他是不想让Brian知道这事的，但是Carl坚持要Justin去送还手链。这是他做过的最艰难的事之一。Brian就站在那里，Justin敢说当时那男人肯定很痛苦-----Brian定是像他一样痛苦的。之后Brian用言语赶走了他，Justin也就此离开了。这次他没能拯救Brian。

还有不涉及旁人的时候。当Brian得了癌症他又想推开Justin，扮演殉教者的角色。Justin可不会让他就这么杀了自己。Brian把癌症的事瞒着所有人，甚至推开了他的爱人，对任何人都没有好脸色。是Justin让Brian明白这些；他强迫Brian接受他的照顾，他用湿毛巾擦拭Brian额头，又硬逼着他喝热汤。Justin再一次拯救了Brian。现在他要去做同样的事。

出租车一停在楼前，Justin伸手从钱包里摸出足够的钱就丢给了司机，随即冲出了这辆黄色的交通工具。在他冲到楼前将钥匙插进锁里推开门的过程中，阳光始终打在他身上。现在他十分感激他能保留他的钥匙。Justin用力捶着电梯的按钮让它打开，迅速合上栅栏。又按了楼层的按钮，Justin双脚不停换着姿势。见到Brian该怎么说呢？天哪他很生气-----有可能是有史以来最生气的一回。该死的Brian以为自己在做什么？难道他以为Justin会为丢掉两人的感情而感激他么？难道他当真相信Justin没有他会过得更幸福？这些全是一筐胡话而他要确保Brian理解这些。

电梯呼呼作响着停了下来，Justin抬起栅栏跑向门口，使劲儿把钥匙插进锁里打开门，张嘴准备开始大声痛斥。然而他看见了Brian，听见了Brian。Brian在哭-----不他是在啜泣。男人手里拿着一瓶酒，眼泪不由自主地滴落脸颊。所有气恼烟消云散，Justin让肩上的包轻轻滑到地板上。虽然他有些惊讶Brian竟没有注意到门开了，不过心中的另一部分又不感到吃惊；Brian看起来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知觉。这个男人被他自己制造的地狱囚禁了，这一切撕扯着Justin的心。为什么Brian要这样对自己呢-----为什么他会以为这样做会使所有人都幸福快乐呢？

Justin走得更近一步观察。他们的戒指躺在桌上的盒子里；Brian没穿上衣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运动裤挂在屁股上。Justin敢打赌Brian肯定还没去冲澡。也就是说Justin一离开阁楼他就拿过酒瓶开始把自己灌到恍惚。Brian Kinney伤痛管理第一条。

Justin摇摇头，跪在男人身边，抚上棕发人的脸庞时俯视着Brian。榛色的眼眸忽然睁开，Justin凝视着，头随着Brian的头移动保持眼神的交汇。Justin一边望进那双困惑的眼睛一边用拇指抚摩着那结实的颧骨。Brian开始呢喃他的名字，Justin将手指移到他被酒浸湿的嘴唇。Brian什么都不必说。这个混蛋不必问他在这里干什么；他也不必告诉Justin他必须离开。

Justin伸手抓过桌上的那对戒指，然后仔细端详了一番。Brian没有丢掉或退掉它们，因为它们提醒着他渴望的东西，以及他所失去的东西。正如那条浸血的围巾一般。Justin从丝绒垫子上取下戒指，把较小的那枚戴到了自己手上。这种金属凉凉的触感就像这里才是它的归宿。接着Justin抓住Brian的手让两人都能看见。Justin没有一瞬间犹豫或是质疑是否在做正确的事。金发人将戒指套上男人的手指，微笑道，“我可算爬上你了Brian Kinney。”

他把Brian从他自己的山崖上救了下来-----他会一直拯救Brian，因为他是唯一能够做到的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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