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的文哦@@

請繼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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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没有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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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喜欢这个作者写的文!加油!期待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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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支持一下,太爱这篇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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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啊

经典语句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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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年前等到现在终于看到这一篇了,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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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41
大爱BJ甜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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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口气读下来了
这个作者写的真的很棒哦
谢谢楼主的翻译,直接看原文感觉很吃力,有翻译真的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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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cora 于 2008-1-30 20:08 发表

文区模范好孩子啊:s03 :s03 :s03


谢谢表扬。:s12

说起来我还有一篇文没翻完了,过几天得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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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xuerong_lulu 于 2008-1-30 19:02 发表


当然,说到就要做到,我很守信用的啊……:s18

文区模范好孩子啊:s03 :s03 :s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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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bunny_duen 于 2008-1-30 18:47 发表
lulu考完试就过来兑现承诺,真是太好了!:s47


当然,说到就要做到,我很守信用的啊……:s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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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lu考完试就过来兑现承诺,真是太好了!:s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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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LZ,一直在找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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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很好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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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真的重发了,我真是激动,都有点儿说不出话来了。我非常喜欢这个系列,大人这篇和aprilsea大人那篇是我在什么权限都没有时最早看到的两个长篇,看了那么多文,它们至今仍是我最喜欢的几部长篇之一。(长篇,太爱长篇了)
大人的这次重发使我我终于把这篇文看全了,所以千谢万谢一直要谢。
知道还有第3部,听大人的意思有意翻一下,那可是太好了,又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
先偷乐一下,非常期待。:s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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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辛苦了!
很棒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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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辛苦了!
准备这个周末一口气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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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LZ..
我先忍著不看(之前看過三章..其他當時看不見)
過年再一口氣看完
到時我要準備零食+熱奶茶+棉被+美文,人生一大樂事:s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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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大功告成了,同志们,好好欣赏吧……
by the way,这篇文的作者又开新文了,准备大干一场了……:s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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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舞动时刻

作者按:欢迎大家来到Into the Sunset的最后一章。延迟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从上一章恢复过来后,又生病,又出城了一段时间,这篇文就被搁置了。好好享受这章吧,然后请继续关注这一系列的第三部,True North。。在开始新文前,我会先好好休息一下,不过这已经在计划之中了。

再次感谢大家給了我这么多支持!现在,暂时没有更远的计划……

Justin

一阵柔和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唤醒。半醒半睡中,我意识到,原来这声音来自于自己。跟着,我就弄明白了原因。我的屁股正被他紧接包围着,盆骨不知不觉地就驶向他那专注嘴中的温暖港湾,如天鹅绒般柔软的舌头正满足着我的分身。我想像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方法来迎接新一天的到来。我的左手在身上摩擦着,指头如尺蟩在他的发间游走,按摩着他的头皮,强迫他低下头来不断满足我。正如以往,每当他用这种方式将我唤醒的时候,我的才能总是找不到充分发挥的机会,于是我毫不客气的跟他对抗着,打断我美梦的微弱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强烈的中度呻吟。

发现我至少做出了些改变,他抬起嘴,发出一阵抗议的抱怨。他一路舔着来到我的头部的时候,还一直在轻轻抚摸着我,撩过我的唇,在我的耳朵周围打转。他嘶哑的声音充满诱惑,低声说,“我猜,你不是计划要等到去迈阿密的时候才裸泳吧。”我弯着嘴,懒散的笑了笑,眼睛最终睁开了——足够看清他正在抚弄着自己,等不及要把我弄醒,为我伸展开,渴望我的进入,想让我……天哪!我的内心弥漫疑惑,同时又激动不已,就像从他第一次带我来到这儿,所有这一切就是命中注定的,只是在未来某个时刻将它实现罢了。那个时刻就是现在。“接受它吧,”他焦急地邀请我。“进去吧。”

我用出乎他意料的力量,搂住他的脖子,激烈地吻着他,激烈到足以让他起淤青,但进行的这一切已经失去了控制。从我的偷袭中恢复过来,他抓住我的脸,手指在我的发际线那儿不住地拨弄,作为我热情袭击的回报,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疯狂地交缠着,两人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从对方的肺里呼吸到空气。我想他赢了,因为我已经被掏空了。

移开我的嘴,我用刚刚吻他的力量按着他的肩膀,他的脸被迫压在床垫上,面对我的粗暴,他咕哝着调整后背的姿势。我的膝盖将他的大腿分开,分身在他暴露的洞口滑过。抬起髋部,他要求我进一步的行动,屏住呼吸,我穿过了他早已准备好的通道,他蒙着头,喊道“该死!”这声叫喊逐渐消失在枕头中。我踌躇不定,想要到达更远的地方。天哪!这太TMD。我沉浸在狂喜中,从没想过这种感觉会这么……这么……。我兴奋之极,被他刚经历的那种夸张的情感所淹没。如昨晚我感受到的那一切。我的分身在他紧绷的墙壁上摩擦着,感受着皮肤的亲切,那种热量该被橡胶和水质润滑剂减少了多少啊。

我从头到脚都压在他的上半身上,希望不仅仅是我的分身,还有我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进入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能触碰到他。为了完成我的使命,我的双手在他的身体下面缓慢的滑行,之后,他的手也迎了上来,在胸口紧紧握着我的手,和我十指交缠。他愉快的呻吟声驱使我加快节奏,分开他的大腿,更深一步地进入他。作为响应,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更紧密地握着我的手,在他的胸口处紧贴着我的胳膊,快要到令人窒息的程度。倚着我的手掌,他的心怦怦直跳,我能感到他的胸腔正在膨胀,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血液就像加利福尼亚的森林大火在我的血管里咆哮,在它流动时几乎快要把我烤焦。我挣扎着想要清除脑中的一切思绪。我不要思考。我只想感受现在,就活在这一刻,把这深深烙进我的记忆中。完全的感受一切,不丢失每一次的接触,每一次反射,每一根被刺激的神经。

在我身下,他的肌肉上下起伏,一只手放开了我,伸到了他自己的分身处,有目的地牵引它。我又进一步的加快了速度,被他遗弃的那只手,在他挺立的乳头那儿划着小圈,这一动作让他全身颤抖。接着我听到他的声音,那种我只能偶尔听到的声音,声音告诉我他已经彻底消失了,完全沉迷其中,游荡在意识束缚之外的某一处。我喜欢这些声音。他们能让我可靠地迅速进入轨道,今天也不例外。昨晚真正让我享受是,在他蔓延之前,感受他肿胀的分身,以及其中明确的律动。好像这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我的分身抽动着,好像是为了平衡,他顺应我的节奏,又一声嘶哑的叫声“该死!”。

当我们的痉挛最终平息下去的时候,我退了出来,彼此幸福,静静地看着对方,沉迷在余韵中。他的指尖抚弄着我的胳膊,看到我上臂上留下的牙印,他问。“是我弄的吗?”

“算吧。就在昨晚你把我Rim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自己咬的。”

“不合时宜的文字选择。”

我笑了笑,开玩笑地推了他一下。抵着头,我审视那些印记。“你的舌头应该去注册为致命武器。”我向前轻轻吻了他一下,我们两个都因肿胀,疼痛的嘴唇接触而做出痛苦状。我早就知道,之前那个粗鲁的吻会回来萦绕在我的心头。他抚慰般舔着我那个新月形的牙印,嘴唇在上面温柔地摩蹭。我的手指在他的肩膀后轻轻掠过,对他说,“事实上,我在你的身上也留了个相似的显著设计。现在我们有匹配的记号了。”

“永远的艺术家。真古怪。只是想都别想我们会穿那些可爱的小情侣服。也许我现在对那些情侣观念不怎么厌恶,但如果我们向那些靠近一步,我会用让人不那么愉快的方式让我们俩都兴奋起来。”

“我不质疑这点。”

“你不该啊。我是说真的。”

“在去迈阿密之前,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大约……”他斜视了一眼钟。“……39个小时。为什么问?”

我靠近他,淫荡地说,“在接下来的38个小时中,我们不会离开这间阁楼,也不能接电话,不开门,除了外卖。我打算最大限度享受你的补偿。”

咧着嘴,他笑着说,“那有到期日吗?”

“是的。等我们到达迈阿密,你的不良纪录就被抹去了。”

“我并没有打算放弃,但我也不一定要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

“不,你要。”他并不肯定我的裁决。“你的一生就是为了这个。你应得的。我希望这个庆祝就是你梦想的一切。我了解你。那些漂亮的男人也是这个等式的一部分。”

“当然是。但这一变数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即使在最牵强的情节中,我也从没想过这个。”

他很矛盾。我看的出来。他想要继续做……Brian,但他也想要这个。在我们跨过那条界线前,我猜他根本没料到他有多渴望这些,回到以往又会面临着多少难以置信的困难。但他需要那样做。我要他那样。我永远,永远也不想再见到超人Brian。“我哪儿也不会去的。这一切不一定非要结束。我们可以每隔一段时间就做一次,你会……我是指有一段时间我们什么都不能做。”

“就像封斋期。”

“在封斋期间,你得放弃一些吃的东西。”

“很精确。”

我开玩笑地说,“我很高兴听见这种交易。‘好的,爸爸,今年我决定放弃咽下那些匿名男人的精液’。”

“尽管我们应该订下额外的信贷条件,但我们应该观察三个月的,而不是四十天。(注:因为斋期一般是四十天,这里小J想单独跟B做三个月,贪心的小子。^-^)”

“你会叫我伟大的辩解者吗?”

他伸手拿了只香烟,点燃它。“那么,在自愿接受的这一隔离期间,我们能离开床吗?”他摩擦着皮肤表面,说道,“因为我们都得洗澡啊。我们可以在那儿继续‘最大限度’享受补偿。”听到他的建议,我的分身又经历了一次激动,把他給逗乐了。但很快那就变成了咳嗽,因为我在费力舔他的乳头时,他吸了一大口尼古丁。他的手指完成爪状抵在我的后背上,嘶哑地说道,“或许迈阿密应该是终点线。如果我们有效地最大限度的利用剩下的两天,你的屁股会要求缓刑的。”他抓着我的胳膊,把我的腿抬到他的肩膀上,又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活动。我惊讶并痛苦的尖叫着,同时又沉迷在这种兴奋的感觉中。他是对的。两天下来,我被虐待的屁股会绝望地乞求仁慈。

~*~*~*~*~*~*~*~*~*~*


我得赶紧换衣服,快迟到了。我本该在20分钟前就到Buzz和Daphne见面的,但因为沉浸在最新这幅作品中,我完全丢失了时间概念。走过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外面的一张桌子旁,和Stephnie谈话,表情看上去很严肃。她很可能正在抱怨我。不然,还能有什么新鲜的?

“我知道,对不起,”我跑过去,一边还不停地道歉。

Stephnie悲伤地冲我笑了笑。“我有些葡萄干燕麦。要吗?”她问我们。我们俩点头点地像公仔娃娃。Buzz的曲奇饼做的很棒,但如果碎了,就再也卖不出去。所以,Stephnie经常就会給我们一些卖不掉的饼干。

“她怎么呢?”

“她告诉我Oscar一直在这儿,好像,试了几百万次想要知道你到底消失去了哪儿。”

“见鬼。”

“好消息是,你走了这么久,他的网站再也没有什么‘行为’照片可更新的了。”

“Daph!”

“什么?”

“你看了那些照片?”

“可以用你的屁股保证,我看过。”接着她戏谑地说,“真是不错的屁股啊。”

我的手捂着脸,这提醒了我,看到那个混蛋的时候,一定要把他給杀了。“我猜他不得不解决照片问题了,因为我们一周内又要回匹兹堡,为了那个派对。”

她在桌下踢了我一脚,我听到有人走过来的时候,她正冲着我肩膀的方向向我使眼色。“你好,Justin!哇喔,很久都没见到你了!刚刚是听见你说又要回城了吗?天哪,好像你再也不住在这儿了呢。”

我有些冒火,说,“听着,Oscar……”

Daphne打断了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有这种感觉。那么……嗯……我无意冒犯,但是介意我单独跟他聊聊吗?我需要跟他谈点私人话题。”

“噢,当然,”他闷闷不乐地说。“那,回头见。”他紧张地挥挥手,迟疑地离开了。

向前探着身子,她开始责备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那个警察告诉过你,不要跟他产生矛盾。你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个可悲的怪人还是个精神病。”

“我可不是什么娘娘腔……”

“同志。我明白。老天,Justin,你总是那么介意这个。没人说你是!你并不笨。所以,不要表现的那样。”

也许她是对的,不过整件事情真的让我很恼火。“好吧。我会好好处理的。”我模仿着被吓到的姿势。

“怎么呢?”

“我的心和我的脸一样醉。”她同情看着我。我咕哝着说,“那还不是最糟的。Brian和我发现一些很酷的洗澡用具。用它们可以把你的肤色晒的刚刚好,而不会留下线条。但我在沙滩都有点要睡着了。”

“噢,不是吧!”他她惊骇地说。

我迅速补充了一句,“噢,我的肚子!我就躺在我的肚子上。但最后发现,这是件不错的事情,有我的批准,Brian就能在南岸海滩一路干下去。我的屁股实在是……没精力去……”

“明白了,”她打断我,揉了揉鼻子。她摇着头,叹口气说道,“我还是不敢相信你们居然那么做了。”

“我也是。”真的不敢相信。

咬着嘴唇,她暗示我,“Zack和我也打算那样做。我是说,我们已经很久都没碰过其他人了。”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嗒!我知道,你们是用不着考虑这种问题的,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们有一种叫做药片的发明。”

噢。是啊。“事情好些了吗?那……还行吗?还是不行?”

“他已经很不错了。我逼他跟我去参加研习班。我们……”她突然有些害羞,尴尬。“……嗯,我们做了些练习。就在那儿,和其他人。感觉就像你和Brian。”

“他们看着你们?就像你在班上做读书报告那样吗?”

“恶!当然不!”她尖叫道。“嗯,事实上,差不多。但并不像……我是说,他们也在做。在我们做的同时。是一种同时进行的练习。完全是教育性质的基调。”

是的,好吧。“你爱他吗?”

她咧着嘴,耸着肩。“我想是的。”她脸上洋溢着幸福,我想也是的。

*************************


Brian

从迈阿密回来也不是很糟,因为这里的天气也很好。这是一个阳光灿烂,气候适宜的好时节,大家都纷纷从冬眠中苏醒,开始外出,并渴望夏季的来临。Buzz的露天餐桌都被占满了,而Justin和Daphne就占据了其中一张。我笑着走过街区,看着Justin正用他那些习惯性的表情,生气,傻乎乎的样子讲着故事,他们俩就像小姑娘那样哈哈大笑。我还看到他们在桌下面递了根大麻烟。天哪,Sunshine。CIA真应该雇佣像你这样的。我转身扫视了一下大街,看有没有警察。没发现,不过,我看到的事情让我决定改变方向,我右转绕过街区。从相反方向朝我们的房子走过去,一声不吭地来到他身后,然后像训练有素的食肉动物突袭了他。“从那个角落拍的话效果会更好。”

他跳起来,垂着手,把手机藏在身后。“噢,……啊……你好……嗯……我只是在……”

“没有我和他在一起的那张看着性感,但我得说这张看上去像个男妓。”他看上去有些狼狈,又有些忧虑,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事实上,我还得感谢你。那张照片让我兴奋的不得了,整晚都在干他。当然,他的反应就不那么……感激。对她妈妈和他妹妹看见这种照片的想法,他不太热衷。”

他的脸窘的成了紫红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些……”

我威胁着打断了他。“听着,你这个小白痴,你得离他……离我们……远点儿。去找其他会让你流口水的男人吧,或者,我向你保证,你会祈祷能找到。”

他满脸怒火,又有些醋意,反驳道,“你这是在恐吓我!也许我该去有关当局。”

我窃笑,这让他很迷惑。“好主意。那就去吧。”他疑惑地冲我眨了眨眼。“你应该知道,我很有钱,对吧?”更迷惑。“只要扔钱給他们,你会惊异于有些问题有多容易就能解决。解决,补充一句,是以完全合法的方式。” 我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摆在他面前。“例如,它让我买到了这个东西。这可是很有趣的一个档案——关于Oscar Calderon,你永远都不想知道的一切。讽刺的是,说到合法,还有个引人注目的故事……我要怎么优美地讲述呢……居住在我们公正之地上的一家人,却没有官方的移民批准。”太棒了。正如我所期待的,他终于被我吓到了。他退缩着,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他的电话就在我俩之间他摊开的手掌上。“那才是我想要的。”我放开他,把档案带放回去,接着就镇定自若,得意洋洋地走开了。

直到抵达那两个快乐一族那儿,我才回头瞟了一眼,很满意地发现他已经离开了。

~*~*~*~*~*~*~*~*~*~*


“Kinney,”我接过电话,清楚地说道。

“Brian,是Blake,”他痛苦地低声说。

“你最好是打电话来告诉我你们已经出门了。”

“他不去。”

“我可不管你们的婚姻问题,”撂下话。

他显然有些沮丧,抱怨道,“不管我怎么劝,他都说今天要休息,不想看见办公室里那些东西,也不去俱乐部。”

“天。就像以前,还是得靠我来搞定这些事。我会解决的。”挂断电话。真TMD地难以置信,难道周围只有我一个有能力的人吗?拨通电话,他很快就接了。“Theodore,”我猛地说,“你TMD的把保险单放哪儿呢?”

他惊慌地问,“保险单?”你要它们干嘛?

“一些该死的管道爆了,到处都是水。我得赶紧把这个解决。我可不想丢掉什么生意。”

“见鬼!什么管道?有什么东西淹到了吗?你要关掉……”

“文件,Theodore。注意重点。”

“我的系统很好进的。你只需要……”

“知道吗?我可没时间爬到你的屁股上去看你的想法。給我赶紧滚过来,找到它们。”

“但是,Bri,今天是我的……”

“立刻!”

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说道,“好吧。我马上就到。”

把手机放回口袋,我跑到DJ那儿,关掉音乐,宣布,“我们尊贵的客人十分钟后就要到了。各就各位!”

局面有点混乱,Justin从办公室里冒出来,站在我身旁,靠着扶手。得意地说,“还是什么都没有。他的博客打不开了。我告诉过你,只要我不理他,事情自然就解决了。难到没跟你说过吗?”

我被动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说道,“我想是的。”我应该嘲笑他,看上去得意的有多荒谬。

“Ted要进来了。”

“让我们期待他的老年不会因为这次震惊而患上冠心病。”他拍了拍我。

在那一段难忘的时间里,我听到后门打开了,Ted大声说道,“好吧,Bri。我来了。在哪儿……”

“SURPRISE!”叫声把房顶都快震踏了,俱乐部里都是Kinnetic和Babylon的职员,还有以前JerkAtWork.com员工,一些杂七杂八的朋友。我甚至还优雅地包容了他在康复中心的一些朋友。好吧,也许有点小气。其实是Blake和Emmett背着我邀请的他们。为了保持我的风度,我没把他们給赶出去。

他的下巴都快掉到地板上了,一动不动。Blake和我陪着他走到舞台上我为他准备的座位处——一个拴着气球的便桶,上面第一排写着“TED SCHMIDT”,第二排写着“傻老头”。那些跳舞的用粉末把他们的头发弄的亮亮的,手持拐杖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后面那些猛男身上除了弹力裤什么都没穿,在那些假的岩石上攀登着,标题是“越过山丘”。

大家一直在开Ted的玩笑,Emmett不停地尖叫道,“真不敢相信你都四十了!”我猜他只不过想找机会尽可能地提醒我们他是我们四个中最小的。该死,我会的。

在完全进入状态后,Ted宣布道,“我有个请求。现在,我也算是个老同性恋了,我真的很需要感受青春时光。那让曾经我最喜欢的Babylon舞王为我表演一次怎么样?”

“想得美!”Justin轻蔑地说。

“Just-y……Just-y……Just-y……”,人群的欢呼声,逐渐超过了音乐。Michael冲到楼上,把DJ推开,High School Confidential的动人旋律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无助的眼神向我哀求,但我只是耸了耸肩。音乐持续不断,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牛仔帽,飞到了他身上。最终,他红着脸(尽管这样,还是能看清他所有的晒斑),别无选择,只好投降,他脱掉上衣,跳上舞台,开始在钢管前做起那些无法形容的事情。他看上去对此那么认真,投入,我身上都要湿了(是笑的,嗯,还有点是……好吧,不都是因为笑。)

曲终人散,最终参加派对的人都回家了,我向公众打开大门,人群蜂拥而至。靠在吧台前和Michael谈话的时候,我看见Justin并没有搭理那些一直围着他打转的淫荡目光。我不是唯一一个。为了确保至高无上的地位,Brandon保留了我那些继承者的角色,故意在那些崇拜他的公众前搔首弄姿。可悲的家伙。可怜的长发挑战者看来需要好好上一课。Justin知道该怎么做。天,他应该好好看看这些年我是怎么做的。不要试图去让人注意。你知道你会被注视的。拥有自信,战争就赢了一半。(译者:嗯,说得好!)这些可怜的蠢货,还是不明白自信和傲慢的区别。好吧,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除这两者的界线。

Justin 过来加入了我,这时Li’l Fabio出现在他身后,高兴地好像迫不及待想要证明,只有他才能得到人们百分之百的注意力,当然不包括我。难以忍受的自大狂,他刺激我说道,“我说过,你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Kinney。你已经没有了青春,没有了头衔,也丢掉了你的宝座。你什么都没有了。”

我阻止了Justin出面维护我,手在他的后背上下抚摸着,紧握着他的颈背。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还有他的宣言,想起了我多年前也做过一模一样的事。“不是什么都没有。”他满意的表情就像春天的瀑布,在脸上倾流而下,笑容比夏天正午的太阳还要明亮。

我甚至都不能责怪卡萨诺瓦小子。这都是事实。我肯定以前我也用同样的方式向前辈们挑战过。但,我,当然,是独一无二的。但事实是,我到了该面对现实的时候了,年轻人不可避免的总要面对那张让人厌恶的脸。时光流逝,不管怎样,总有一天,它会带走我。总而言之,结局并不完全是悲剧性的。当然,其中一些可能比我一直担心的事情更糟糕,但另一些……其实是一种进步。我能预见,还有很多新奇的事物等着我,这是无法比较的。

我的手仍然坚定地放在他的脖子上,我和Michael拉着Justin走向平台,Emmett和Ted也加入了进来,所有人都随着音乐的震撼节奏舞动。但渐渐大家都一个个离开,回到各自的伴侣身边,只留下我和Justin在人群之上,还记得在我思绪漫游的时候,我为什么会那么渴望着这个“快乐天堂”呢。是的,是因为他。但尽管他毫无瑕疵地完成了那幅画,一切也还是远远超越了那些。这就是我的世界。这就是我。我的归宿。不论生活的万花筒怎么改变,抑或又会引起多么疯狂的事情,我都会默默忍受。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一直舞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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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致命温柔

Justin

切菜。调料。煮东西。都没用。根本没什么可以让我分心不去想今早Brian和医生见面的事。不过,至少我紧张的精力可以为他准备一顿起安慰作用的晚餐。当然,如果他需要的话。也许他根本用不着。也许这顿饭就会变成一次庆祝。知道吗?真是见TMD的鬼。当他到家,我面对着他的时候,我今晚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同时,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在我打起精神准备问个水落石出的时候,他悄悄来到我身后,手放在我的髋骨上,在我耳边愉快地唱着,“Mmm。好香啊。”

“再有一个半小时就好了。”

“我不是指吃的。”他把我转过去面对着他,胳膊搂着我,还給了我一个足以带走呼吸的吻。“你收拾好东西,准备明天离开了吗?”他的眼睛里闪耀着一些与众不同的事物。一些……激动的,就像圣诞节前夜的Gus。我终于送了一口气。不管他得到了什么消息,看上去都是好的方面的。

“我要到周日才能离开。你知道的,明天晚上我还要参加Alex的展览。怎么呢?你想提前几天去迈阿密吗?等不及想在沙滩上做?”

他的舌头顶着右脸颊,摇了摇头。“我们要先去匹兹堡。可以从那儿出发去迈阿密。”

“哈?我们才刚从匹兹堡回来。那边公司出什么事了吗?”

他又吻了我,这次吻到了我的腿发软,他狡猾地跟我说,“我要解决欠债问题。”

噢!“到时间了!那我得赶紧去收拾行李。”

“一会儿吧,”他强调,一边脱掉我的衣服,嘴唇一边在我的小腹玩弄着,紧绷的舌尖正在我的左边乳头扫来扫去。我们倒在地板上的时候,我决定等一会儿再问关于那个医生的事。就再等一小会儿。

~*~*~*~*~*~*~*~*~*~*


“真是太烦了。我真高兴我们来来回回飞的时候,通常都不检查行李,”我抱怨道,一边拖着沉重的行李往阁楼里走。“还有什么东西落在家里的壁橱里了吗?”

“就因为是迈阿密,没有借口看上去像海滩上的屁股。”

真是个衣服的奴隶。看了一眼钟,我提醒他,“我们最好快点去。你我都清楚,如果回来了,周日的晚餐是强制性的。如果我们不出现的话,肯定又会招来没完没了的训斥,我可不想忍受那些。”

“Debbie又是怎么发现我们要回来的?”

“很可能是我妈妈告诉她的。”

“为什么,有必要通知你的母亲大人吗?”

“我没觉得这是什么秘密活动啊,”我低声说道,声音充满诱惑,手还伸到了他的私处。

“我们又不会待很久,”他抱怨着说,拿着钥匙,有点不情愿的出去了。不到五分钟前,他还是宾夕法尼亚最快乐的露营者,如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机场。谁能料到家庭晚宴会这么让人扫兴呢?

晚餐进行时,我祈祷已经安然度过了Debbie的愤怒期。Debbie,Carl还有我,看上去只有我们三个在说笑,但空气中却弥漫着毋庸置疑的紧张。Michael的忧郁,显然他是在有意躲避和我或者Brian的谈话或眼神接触,Ben一直很留意他,Brian也很郁闷,还有Ted,Blake,Emmett,以及Lyle在整个用餐过程中一直都小心翼翼的。

开始收拾盘子的时候,Michael说,“我们该走了。”

“你TMD的敢,”Debbie挡着他。“为了做你最喜欢的朗姆酒蛋糕当甜点,我魂都差点儿累掉了。”被她妈妈训斥后,Michael只好痛苦的用叉子切了一块,一直待在那儿,直到她正式宣布晚餐结束,退到厨房开始收拾。

Michael准备出去,但Brian抓着他的手。“对不起,”Michael没做声。他看了我一眼,接着回来,严肃地说,“我真的很为你高兴。我不是有意破坏……”

站在那儿,Brian用手抚慰着Michael脸,轻声向他说道,“赶紧闭嘴。你什么都没破坏。”Michael无力地笑了笑,Brian吻了他之后,就放开了他,让他去拿外套。

看着这一切,我怀疑我是否真的听见了,Debbie径直走到Brian面前,开始发难,“你这次又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

Ben赶紧站起来,将手放在她的肩上。“他什么都没做,Debbie。”接着,他轻声对Brian说,“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Emmett,总是忍不住喜欢缓解紧张局势,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了,“嗯,谁要去Babylon?”

Ted和Blake点头同意,我也回应道,“好啊。听上去不错。”

“我们不去,”Brian反驳我。

“别这样嘛,”我哄着他,一边搂着他的腰,我的髋骨抵在他身上。“那会让你振作起来的。”扬着眉毛,我补充道,“我还带了那些穿上会让你流口水的裤子。”

“你那些关于同性恋的疯狂想像已经严重超载了。它们不会让我流口水。”但我已经明显感受到,他的兴致上来了。

在他身上压地更紧了,感到他的分身开始有反应,我又进一步诱惑他。“……还有我在巴黎买的紧身无袖衫。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知道他根本无法拒绝那样的眼神。“求你了。”

叹着气,他终于投降了。“好吧。如果那真的对你这么重要的话,我们就去。”

回阁楼的一路上,我都发出胜利的欢呼。在规定的时间换好衣服,我们和大家一起喝了鸡尾酒。但一些东西消失了。不是消沉,也不是他在Michael事情上经历的那种忧愁。我不明白。他表现地有点神经质。焦躁。坐立不安。

“我们跳舞吧,”我催促道,把他拖进了舞池,希望能唤回几个小时前,刚下飞机时的那个兴高采烈的他。我们舞动着,我脱掉了紧身上衣,从天而降的小亮片粘到了我湿润的皮肤上。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摩擦着,在我的后背上下滑动,我亲吻他脖子上我最喜欢的部位,会让他叹气的那个部位。我感到他的手伸到我的腰际,尝试着进去,却没有成功。紧身裤也有它们的缺点。

企图打破这道阻碍的尝试再次失败了,他在我耳边抱怨道,“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吧。”

我逐渐肿胀的分身受到了压制,我向他建议,“为什么不上去?”

“看在上帝份上,Justin!我们就不能……就……”他埋怨道,一边还沮丧地咕哝着。

皱着眉头,我问,“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愿在公共场合跟我做的?”他僵在那儿。被发现。还是挫败。我紧握着他脖子一边,把他拉过来,开始吻他。他笑了笑,却是半心半意的。天体物理学都比这个男人更容易让人理解。

下定决心后,我牵着他的手,领着他走向出口。

********************


Brian

这简直太荒谬了。我来回走着,咬着指甲,就像首次参加社交活动的姑娘正进行第一次约会。我们只不过是要做爱。就像以前每天发生的事一样。但老实说。这又不同于那些。

他从浴室出来,没穿衣服,身上还因为光反射而闪着微光,裤子上的纽扣没扣,拉链也开着。当我注意到他没穿内裤时(毫无疑问,冒着拉链开着的危险避免了可怕的内裤痕迹),我的腹股沟下面有些激动,只匆匆看了一眼他那地方的毛发。“你打算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吗?”他问,还一边拖着沉重的箱子,在客厅中央的板上打开了它。他弯下去找东西的时候,知道吗,我的面前展现了一个美妙绝伦的屁股,完美地陈列在他的小紧身裤里。该死,他可真性感。好吧。也许那真的让我垂涎三尺了。“你一直都那么急躁,就像只长尾猫整晚被困在满是摇摇椅的房间里那样。”

“是啊。再不和Emmett出去了。下次,你最好从Lula阿姨那儿弄点明智的建议。”
他的脸满是灿烂的笑容。好吧。开始吧。我清了清喉咙,说道,“如果我没弄错的话,我们还有一个等待解决的问题。”

“是吗?”我模仿着他的傻笑。“是的!”他说。抓着我的前臂,他急切地上蹿下跳。

拉着他的手,我带着他走进卧室。他疑惑地事先提醒我,“如果你的这个所谓的伟大计划只是一些什么新的超音速假阴茎或者会震动的肛门串珠,我希望你先准备好配衣服的膝盖垫,因为那会让你在颁奖那天受益的。”

走到床边,我俯身打开了抽屉。他伸着脖子朝里面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之物。我从柜子上拿过大碗,夸张地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保险套从天而降,就像在狂欢节时抛洒的糖果,落在张开的嘴巴中,之后把倒空的碗放回原位,关上了抽屉。他看着这一切,有些疑惑。我感到嘴唇在齿间滚动着,我等着。并没有花很长时间。慢慢地,他惊讶的下颚都要掉了,用怀疑的眼神向我寻求证实。当我羞怯向他保证时,他几乎都不能动弹,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了。知道吗?我终于发现可以让他闭嘴的诀窍了。

“深呼吸,”过了一会儿,我低声对他说,害怕他忘记该做些什么。

他的胸因为大口吸气而上下起伏。最终他回过神,犹豫着,好奇地问,“但……什么让你改变注意的?我不是想和讨论什么,一点都不想,但你在这件事上一直都是坚定不移的,我也知道你一直在和其他人……。你还跟我说过上个月你带到公寓去的那人。还有那幅照片,你的那幅,在Sodom,上星期,你干了……”他急急忙忙地说,显然他脑袋现在已经一团乱麻了。

我沉着地摇摇头。“他们只給我KJ。我只让他们做这个。从巴黎回来后,我就再也没有干过其他人,当然除了你。”

他被吓倒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好像那些是他听到过的最甜蜜的事。“真的吗?”

我继续向他解释,“我跟一名专科医生谈过,他向我证实了,那些风险都可以忽略不计的,甚至是接受KJ。那都没有我们平常做的那些风险大,尤其是,现在,享受我的精液已经成了你每日的营养例行安排。他还給我检查了身体。什么病都没有。”

一切事情归位后,他脑袋里的谜团终于解开了。“专科医生?让我猜猜。Norman Rosenberg博士?”

我做出一副“Opps,你逮到我了”的表情,他猛地推了我一下,我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去你的!你都把我吓死了,你这个混球!我还以为你又被诊断出什么病,我从顽固性头痛,癌症复发到阿霉素引发的心肌炎通通猜了一遍!”

“什么?”

他轻蔑地摇摇头。“一种广谱抗癌药物产生的副作用而引起的潜在致命的心脏疾病。这是帮Daphne做功课的冒险之一。”我只是笑了笑。很多时候他的戏剧性,事实上,让我觉得很可爱。被吓得不知所措,生气,惊讶,他骂我说,“你怎么都不告诉我?难道你就那么想让它成为一个伟大的惊喜,还是你只是不确定是否能做得到?”

想都不用想,我就清楚我可以做得到。这也就暗示着,我是无法自控的病态上瘾者这一理论是荒谬的。但也没什么值得否定的。如果对我都无法起作用,又怎么能指望对他会有用呢?我搂着他的腰,把他拉到我的身上。抬起头蹭着他的鼻子,无辜地向他恳求道,“那你原谅我了吗?”他笑笑,把我抱地更紧了。

“等一下。为什么非要回匹兹堡呢?我们在家做也很好啊。”

“我以为你会想回到这儿。”

扫视了一遍屋子,他好奇地问,“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他的眼睛犹如加勒比的池塘,经历了从闪耀微光到闪闪发亮的变迁,就像闪烁的蓝宝石,满是期待,他的眼神表明,他终于明白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它们真不愧为灵魂之窗啊。它们也的确是,因为那双让人神魂颠倒的眼睛已经牢牢将我锁住,感觉我们的灵魂已经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

他的嘴小心翼翼地滑过我的唇,说道,“你还是那么让人难以置信。”

“以前是。以后也会是。”

他的左手熟练地解开我的上衣,迫不及待地填补上我们之间的空隙,直到触及被隐藏的部分。我伸手把他的头发向后拨了拨,只是想让它们保持最初的状态。我的手紧握着他的后脑,把他拉向我,我的嘴触碰到他丰满的唇,疯狂地渴望品尝它们的味道。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寻求庇护,他温暖湿润的气息就是我期待的奖励。脱掉松散的上衣过程,并没有妨碍我们的进行。逐渐加深进而变得剧烈的吻,让我感到眩晕,我们开始在彼此身上翻滚着,呻吟着,迎接即将到来的激情。我翻过去,在他上面,脱掉他的黑色外衣,期间还退去了我的裤子。

他将腿圈在我的腰上,在残忍袭击我嘴的同时,还触碰着我分身,把它径直放在他渴望的洞口。现在,我们已经完全丧失了进行前戏的耐心。因为我们都已经如铸铁般硬挺,那已经完全没有必要。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进行那些。我的分身顶部蓄势待发,向往着它的处女航行,而我也十分清楚他渴望我的进入,张开,紧缩,疯狂地想要捕捉到我,引诱我进去,这让我那敏感的部位快要发疯。

看到他脖子上带着的戒指正闪着微光,我的心像拉响了警报一样怦怦直跳。下一个动作,下一个时刻,代表了我们之间更有力的联系,这种联系超过了任何由那些滑稽的小丑所统治的愚蠢的政党期望达到的。我垂下头,让他支撑着我头部的重量,暂停。我需要一秒钟。突然间,我感到整间房子都倍受压力。

温柔如玫瑰花瓣的手指,顺着路线来到我的下巴,毫不费力地抬起它。我睁开双眼,只见他冲我笑了笑……我明白。他得到了。他得到了一切。他在那儿,接受了那个地方的居住权,那个我从没想过任何人会去的地方,也从没想过会有人想去的地方。

紧张的肌肉终于放松,我准备好了。我从来都没有像此时此刻准备的这么好过。我轻轻咬着下嘴唇,沿着紧绷的肌肉环向前推进,这种如此熟悉却有如此陌生的感觉让我震惊。效果被放大了,我能感受到每一条褶皱,每一次脉冲。他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头不住向后靠着,嘴巴张地大大的。进入他温暖的身体,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像烟花一样在我体内爆炸。这太……TMD……天哪!还不够彻底,为了能坚持下去,我挣扎着想要抑制体内的火焰。关于这个我了解如自己的身体般的躯体,我又学到了不少新鲜知识。我感到他也有反应了,他那波澜起伏的洞口检查着我赤裸的分身,吸引着我不断深入,把我逼到直至疯狂。我发出一种类似窒息的声音,同那种需求做着斗争,那种由直冲上脊梁,灼热的冲击所散布的需求。不!还不行!我还想享受它。掠夺它。品味它。

我小心地换了个姿势,抽身出来,之后又再次进去,忍受着我体内早已抑制不住的火焰。为了能更好的集中精神,我战栗着,通过嘴,强迫将空气吸入,以期待能让我体内持续不断的叫喊声安静下来。他的脚跟紧贴在我的屁股上,一边挤压着,一边抬起他的髋部,以便让我进入那个无底深渊。他抬起头,紧紧握着我的脸,还同时埋伏了我的嘴,他的舌头在我嘴里埋藏的就像我在他身体里那般深入。我的战栗开始变成颤抖,汗珠从我的眉头滴下来,在过去的每一秒钟里,延迟了那些不可避免的事情。我们的嘴被迫分开,在离他仅有一毫米的地方,他握着我的脸,如乞求般的低声说道,“我想要感受你在我身体里高潮时的感觉。”噢。天哪……这就像他找到秘密按钮,即刻就将负担过重的大坝瞬间爆破,我犹如洪水般在他体内疯狂蔓延。他的指甲嵌进我前臂的皮肤中,留下了新月形的印记,,在我快把他榨干的同时,他兴奋的呜咽和我意图明确的呻吟混合在一起,任何遏止政策的明显缺点是令人愉快的。当他接受我的时候,我几乎失去了意识,我在哪儿。我又是谁。此时此刻,我只知道他正在我的下面,他跳动的肌肉在强迫挤榨出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液体,即使在我们彼此的分身都不触碰的情况下,他依旧能精力旺盛地喷洒他的精液,我正在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我应该留下。那刺激了更强烈的释放,到达了需要花一生的时间才能到达的高潮。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我甚至不知道这什么时候会停止,抑或,是否会停止。我只是继续前进,看着自己的分身从他那痉挛的洞口滑出,那洞口湿润而闪着微光,覆盖着我的液体,接着又重新回去,再一次地进入他。这真是刺激的难以置信,我居然又兴奋了,不可思议,或者,也许我从来都没有向这种情形妥协过。

我没有犹豫地继续和他做爱,这次更长,更缓慢,我的精液充当了完美的润滑剂。我的分身在他的洞口里进出发出的响声是一剂强有力的刺激物,他那光滑的洞口所释放的热气,迎接着我肿胀的组织,还因为不断的摩擦在持续升高,这种感觉,让我以前所感受到的那些都黯然失色。不需要他告诉我他也有这种感觉。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激动,愉快,被征服,这是终极催化剂,我又再一次地向他体内注射了健康的液体。当它们进去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长而低的呻吟,他的后背拱了起来,眼睫毛飞舞着。那美地足以让人窒息。他真是美的不可思议,在我热情包围他的同时,自己也陷入了对他的迷恋中。

无力(每一处),精疲力竭后的虚弱,我又置身与潜在的事实中,是什么引领着我们走到今天这步。超越了肉体,那个最根本的事实是,我真的太TMD的爱他了。我自己都无法理解,曾经的我是怎么拒绝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的。对于一个只看得见事实的人来说,我却这么擅长于对自己说谎,真是让人惊愕。

我不情愿地退了出来,翻滚到他的身边。他的唇从我的肩一直吻到胸膛,在我的腹部跳着欢快的舞蹈,直到抵达目的地。他大口大口地品尝着我分身上的液体,用舌头痛苦的折磨它,直到把它舔地一干二净。不知不觉地,我大声地呻吟,反抗,我快要被他过度的刺激弄疯了,拽着他的头发,在大口呼吸的同时,我居然不可思议地又流出了一些,正好满足了他的贪婪。

最终,我们心满意足地相互依偎着,迷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有手臂还紧紧联系着——我的左臂,他的右臂,从肩到腕一直紧贴着。我的小指头滑进他的手中,在他的小指头那儿画着圈,他也本能地钩住了我的。

“我们真幸运。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拥有这些,”他轻声说道。不用问我都知道他什么意思。因为同情,他的声音哽咽了,“难怪他的反应那么激烈。”就像是Michael控告的回声,他也抗议道,“这不公平。”

“什么时候开始,‘公平’开始变得和所有事都相关了呢?公平只是一种幻想。”

他转过来,歪着头,吻了吻我的肩。“你不明白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我的笑容表达出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嘿,你从来都没问过我。”

我已经料到他会这么问。“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他又滚回他那边,用肘支撑自己,手在我的胸前拍打着。

不,那没关系。不是对我。也不是对他。即使早知道会被感染,我也会这么做的。我关心的从来都不是自己。但我知道,我不能那样对他说。他需要感到对我负有责任,就像我对他一样。叹了口气,我继续说道。“好吧。自从去年秋天和那对双胞胎做过后,你还和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做过吗?”被抓到把柄的眼神显示出,事实上,他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不愿回答。我猜他只是害怕回答。害怕,如果被我发现他从不鬼混,会把所有一切都搞砸。“自从巴黎那夜后,还給其他人KJ过吗?”

更深的沉默。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家伙想要回避问题。“关键是,你并不确定。你应该先问我的。”他板着脸,手指在我的嘴唇上轻轻比划着。“我也不能那样活着。如果我让你染上……什么。”弯下来,他在刚刚比划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美味的吻。

我伸手理了理他耳后的头发。又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我将他的脸牵引到眼前,俘获了他的嘴,温柔地吸吮着他的舌头。“我应该先问你的,”我承认道。

他弯下腰,半躺在我的身上,头就依靠在我的胸膛上,一只腿还放在我的两腿间。“我爱你,”他在我的肌肤上咕哝着,用他那性感的嘴唇说出了这几个字。当你了解所有一切都是真实的时候,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亲耳听见这些那般幸福。人们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往往都像说“很高兴认识你”那样容易。但当它是真心的,纯粹而真实的,你无条件的相信它的时候,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它就是无可比拟的。我的手穿过腹部,紧握着他的,我们十指绞缠在一起。

在我准备心满意足地睡觉时,我感到他的脸部肌肉正在变成一个缓慢,幸福的微笑,我抬起头,向前吻了吻他的头顶,然后更紧得抱着他。

“我喜欢这种感觉,”他欣喜地说。

又来了。“嗯,嗯。”

“嗯。”他挤了我一下。“我是说这个。”他把我的手牵到他圆滚滚的屁股那儿,引领它直达他的股缝处。很明显,我的计划是准备细水长流了,让人惊讶的是,我的血细胞居然又重新复活了,争先恐后地进行着疯狂的比赛。

*************************


Justin

我不敢想像这都是真的。真的发生了。而且超越了我曾经所有的幻想。我已经被他现在在我身体里这个想法而深深打动。真正的在我身体里,通过相互作用——我的身体吸收着他的体液,他的一部分逐渐变成了我的一部分。他肯定会说我太感性化了,感性的让人生厌,但背地里,他却早以意识到,正是这种亲昵让我们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我太了解他了。我知道他那么想过,就在我们跨越那道极限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承受的压力。

他身体流出液体的味道简直太棒了,我领着他的手到那个地方,想要展示給他。他的分身立刻就肿胀起来了,他从我身下抽身出来,吻着我潮湿的背,他留下的唾液因为蒸发,让我的皮肤变得凉凉的,我忍不住的颤抖,强迫自己的呼吸变得急而短促。在这期间,他的手指一直故意的在我红肿的洞口抹来抹去。我已经等不及要再次感受他穿透我,等不及要感受,当他在我体内进出时,那种被电击的感觉,还有他炽热的液体在我身体里蔓延的感觉。

我调整了姿势,以便他能更好的进入。他将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并把它们分开,用舌头在褶皱的肌肤里活动,品尝着他自己的,味道已经改变的液体。他似乎对此很满意,舌头不停地在里面打着转,从一边挪到另一边。我喜欢这样被他对待,爱的要死。我渴望他的舌头,在我身上,在身体里,直至我把我逼到疯狂的边缘,他的舌头总会让我想起他的其他方面——长,狭窄,强壮,富有技巧。那简直就是一根生来就该Rimming(译者:这个词的中文实在太粗鲁,就看英文吧!我还是不够专业。^_^)的舌头。它正在用空前的热情展示着它无与伦比的成就。摩擦着周围肌肤的每一个分子,接下来他更深地进入了我的隧道,残酷地进行深一步地冒险,从每一个角度,每一个隐蔽的地方。在他进行的时候,我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了,脸直接压在了床垫上,我的手越来越多去抓住那些棉缎。

“啊,Brian……噢……天哪……噢,啊……”我绝望地乞求他的仁慈。我受不了了,是……上帝啊,我再也受不了了。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语言天赋已经彻底远离了我,只能发出一些原始的声音。我都能清楚看见明天报纸的头条:“年轻艺术家被发现死于阁楼
情人的舌头还置于他的屁股上”。我妈妈该多骄傲啊。模模糊糊中,我感觉我正游弋在意识的边缘,先是放弃了紧抓的棉缎,之后转而抓住了床垫边缘。在他的持续发掘过程中,我的手指紧紧挤压着,协助他完成整个使命。紧接着,我再次向前时,终于寻找到了支撑,我的牙齿猛烈。地咬着我的手臂。我的分身很痛,一直抵在我的腹部,但我都不能腾出手来关注它。我已经被牢牢束缚住了。


他终于慢了下来,或者,这只是我的想像,停止了调戏我的洞口。接下来,我感到他的舌尖在逐渐往下,穿过会阴,到达了我最敏感的地方,就在阴囊的边界处。我朝后抓住了他的手,挤压着他的手指。那能让他明白我需要他了解的东西,再一次的,他肿胀的分身像一块烙铁般攻击了我,整个过程中,他的顶部一直抵着我的前列腺,随着一声放荡的叫喊,我终于释放了,猛烈,震撼,疯狂。我意识到他也加入了我(毫无疑问,我的这次剧烈发作引起了多米诺效应),他的脸顶着我的背,而我则将头深深埋进了枕头里。这并不像是一次高潮,而更像是一连串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袭击我,每一次都只是下一次微弱的预演。

被榨干了(每一个可能的方面),他疲劳地躺在我身边,我们俩都无法像平常那样停止喘气。当恢复到可以开口的时候,他问,“那么,Taylor法官,裁决是什么?我的债务还清了吗?”

“我可以毫不含糊地说完全足够。”

“那可太糟了。”我皱了皱眉,全无头绪。“我还等着你要求我去点根大麻了。”

“不过想想,你的补偿现在又不太完善。”

“噢,那是什么呢?”

“嗯。等我的四肢重新焕发精神,我想去裸泳。”

他咧着嘴,冲我温柔地笑了笑,手伸过来,指头穿过我脖子带着的那个戒指,将我拉向他,轻轻地吻着我,直到我发出模糊的喉音。我们分开的时候,他继续玩弄着那条铂金链子,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公开地留意它。我在他的前额,他的鼻尖轻吻了一下,接着,我闭上双眼,以便整个晚上能在我的梦中重新体验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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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微光地带

Justin

“这简直太不像他了,”我用超过播放音乐的分贝大声说道。“我一辈子都没见过像Brian这么杞人忧天的。”

“每当事情和你有关的时候,他总会变得很谨慎。”

“不仅仅是我,”我指出,扬着眉毛提醒Michael,他也在保护范围之内。

他同意的点点头。“我明白。他一直都替我着想。但对你……从一开始他就在我面前维护你。我几乎都不敢相信。之前,我想他从来都没说过某人是‘小甜心’之类的话。至少,是不带有嘲笑意味的。”

“‘小甜心?’他什么时候说的?”

“你在Woody’s出现的时候。那晚,你跟着我们,第一次去Babylon。”

“不可能。”我很肯定。

他睁大眼睛,点头证实。“当时我看见你正跟我妈讲话,Vic叔叔告诉他你一直跟着我们。他叫我别管你,你只不过是个‘小甜心’。他看你的方式甚至……我不知道,像个傻瓜。”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让他看着我的眼睛,而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只有纯粹的真诚。我想Lindsay是对的。看起来,从第一天开始,对我的迷恋就让他彻底卷了进去,就和我对他的一样。

“我敢保证,你是唯一一个他曾经……”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微弱,喝了一口啤酒,企图掩饰声音中流露出的不适。一些事情暗示我,他接下去要说的话会让我“震惊”,接着又意识到可能没有什么厉害关系。“Brian关心他在乎的人。但从没有关心一个人像关心你这样。”哇噢。当他说这些的时候,声音里透露出的都不仅仅是愤怒或嫉妒。我们也经历了很长一段过程,亲爱的。很长一段。Ben从后面抱住了他,吻了吻他的面颊。他也注意到了。

“我很高兴他想要照顾我。我也关心他。这就是伴侣应该做的。”关于Kip和John的职责又跳进了我的脑海。“但这和整天粘着我是有不一样的。有天晚上,他甚至都不准我到楼下Buzz去买生奶油。”

“生奶油?”Michael很吃惊。

啊……“别在意。那不是重点。”Ben笑着按着Michael的脑袋。

“别忘了,他可是曾经亲眼目睹你被袭击,就在他眼前。”Michael又旧事重提。

“那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像这样。”

“或许,这让他又回到了从前的噩梦,就像治疗时会出现的闪回镜头。”

Ben也说道,“也可能是长期积累的结果,那次爆炸,还有你……对不起,参加粉红救兵那次,只能被定义为冒风险的行为。你实在经历太多的事情了。”

“嗯,但愿这个家伙能安慰他一下,因为他快要把我逼疯了。”

Ben斜视了我一眼。“你确定他的确是夸大了潜在的威胁吗?”

太好了。又一位杞人忧天的人。透着悲哀的语调,我承认,“那的确让人心烦意乱。”Michael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表示支持。“起码他应该去买个更好的可拍照手机。他现在用的这个都不能公正的对待我。”他的手在我的肩上拍了拍,我确偷笑着往后退却。“Michael,求求你,千万不能让Debbie知道……”

“她已经知道了。”她当然了。“你以为Carl不会告诉他吗?”

“那她有没有……”

“吓死?如果打电话说想要找出谁TMD负责互联网的话,那么她肯定会要求采取行动。”我们都忍不住窃笑她可爱的无知。“噢,她还让我告诉你,你的屁股在照片上看着很可爱,让人想入非非啊。”

天啊!我把脸埋在手里,尽全力不去想她……噢,不不不不……要是我妈看见那些照片。这真是太TMD糟了。该死的Oscar。

我需要感情转移,于是考虑要不要问Michael关于那位神秘医生的事。但上次的事已经让我吸取教训了。惨痛的教训。不,不管什么事,我都要等着Brian亲口告诉我。我只知道,如果他要死了,我会杀了他的。

Brian从办公室来,还吸了点迷幻药。我向前走过去,他就像穿着粉红亮片衣服的Emmett一样,拦住了我。“你要去哪儿?”

噢,又来了。“弄杯喝的。”

“我跟你一块去。”他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还把迷幻药往我的鼻孔处送。

我扭过头,急忙闪开了,有点恼火。严厉地说,“Brian……”

Michael机智地阻止了这场冲突,拉着Brian的手,跟他说,“和我跳舞。”他把他拖到了舞池,Brian不情愿的跟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你一直期待的,”Ben提醒我。“让他爱你。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当然,他的儿子除外。”

“知道那句古老的谚语吗,‘小心珍惜成真的愿望’?”我半开玩笑的说。

他咧咧嘴,充满感情的拍拍我的后背。“我们去喝杯东西吧。我想你需要它。”

~*~*~*~*~*~*~*~*~*~*

“请问你们能不能告诉他,在这件事情上他表现地像个可笑的宿命论者?”我恳求道。

“你男朋友关心你,并没有错,”Wykowski警官提醒我说。

“但这些干扰因素,会有些沉闷。你说你和他的交谈都很愉快,友好而且都是表面的话题,是吗?”我点点头。“他很可能根本就没有恶意。我用不着担心什么。也没有扬言要威胁。甚至都没有表现出会引起危险信号的行为,像……从某处偷你的内裤。那算是比较变态的行为了。”这时我的体温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上升了将近20度,脸又红又烫,因为我回想起在阁楼的第一天早上,Michael催我快点的时候,我正把Brian的内裤往兜里塞,Brian好奇的看了我一眼。而我没有回敬他的眼神,试图让一切更有意义。

“我们需要把这个递交到纽约重案组吗?”Brian问。

“做一个纪录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我得提醒你们,他们什么也不会做。他们做不了。因为那家伙并没有做违法的事情。”

Brian开始咆哮了,“那又怎么样?我们就等着,直到那个疯子把他的另一边脑袋也打开花吗?”他的手紧紧抓着膝盖,我将手放在了他的膝盖上。但他发狂似地把它推开了。

“他不是像Hobbs那样的运动员。他只不过是个男同性恋。可能他只拿得起很轻的球棒。”

我对幽默的无力尝试就像铅球下落一样。他的拇指和食指在鼻梁上不停摩擦着,他恳求道,“你们就不能严肃处理这件事吗?”

Wykowski警官提醒我们说,“你是公众人物,对吧?”

“我没有那样说过。”公众人物?我?

“有好些艺术评论都是关于你的。人们,即使仅仅在纽约艺术区,都在谈论你。你出名了,尽管只是在有限范围内。不是吗?”

“正不断上升中,”Brian说,丝毫不谦逊。

“那,这就不是普通的案子了。但也不是那种永远不会发生在‘普通人’身上的。不过确实不寻常。一直都是。但通常都会有先例。对一个陌生人来说,这种事在公众眼中的名人身上发生比较多。如果你下次在遇到这种事情,我也不会惊讶的。”

“那我们TMD应该做些什么呢?”Brian询问道。

“提高警惕。监视他的网站。事实上,保存屏幕截图以防他随时撤消。如果他給你打电话,不要接。让他留言,然后录下来。尽量避免和他的交流。我知道你想去找他,但不是个好主意。”我迅速瞪了Brian一眼。“如果不得已要和他对话,保持一般的客套就好了,不要表现出友好。绝对绝对不要和他分享私人信息。你不想給他理由让他以为你愿意接受什么关系吧,你也肯定不想他一直跟着你。你们甚至可以考虑改变一下日常作息。不要让他预测到你们的行为,让整件事变得不那么容易。”接着,他看到后室的那张照片,又尴尬地补了句,“啊……这家伙注意你们期间,也许你们可以想想要不要限制一下……秘密地点的娱乐活动,通常那种地方的犯罪也比较多。”

“去他的,”我大声叫道。“我可不想要个疯子在控制我的生活。我不想表现的像个该死的受害人。”Brian没有说话,一副‘他如果这样事情就没法解决’的表情。

“要不要这样,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拒绝接受事实只能让你行为让他诚心如意。记住,你不是唯一一个需要注意他们行为的人。如果他去见了任何一个对他来说靠近你有阻碍的人,他们也可能会成为目标。朋友,同事,尤其是你,”他指了指Brian。

噢,该死。如果那个混蛋真那么可恶……好吧。深……呼吸。或许,我不该对Brian的反应表现的那么严厉。

“相信你自己。注意一切变化。即使看见他们,也要三思而后行。如果事情真的发展我所担心的那个地步,记得告诉我。我们会重新估计形势。”

“谢谢你抽出宝贵的时间,”我跟他握了握手。

“应该的。希望你们不再需要我。”

*************************

Brian

“见鬼!”我听见咒骂,还伴随着塑料包装散落在地上的声音。“这儿的保险套多的都可以供Babylon那些同性恋用一个月了!”

“我可以提供你一些,Theodore,我还有好多存货。挑选合适的,下订单时更自由。”

他冷笑了一下,弯腰把它们拣了起来,重新放回到壁橱上面。“还是要谢谢你,Bri,但我实在用不上。”

“噢,天哪。我听说夫妻间小别胜新婚,但没想到你和Blake这么快就变淡了。”

“没有!告诉你,我们俩在床上完全就是动物。我们就像兔子那样做,”他辩称道。

我想了一下。“你是说你们不带套子?”

“当然。我们都是阴性的,而且是一对忠于彼此的伴侣,完全的一夫一妻制。为什么不呢?”

我停顿了一下,以便能消化刚刚那些话。接着我开始坐立不安。有些问题想问他,但又觉得太荒谬了。我,TMD向……噢,我的上帝啊,Ted Schmidt寻求意见?难道这还不算大灾难的最初征兆吗?真TMD。费了很大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比较随意,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真的很不一样吗?”

他的头猛地转向我。“你从没……”

“从没。”

噢,天啊。就是这样了。他昂首挺胸,得意的像个企鹅。我TMD地在想些什么啊?“那……那简直太棒了——完全是另一种层次的感受。直到不再用保险套,我才意识到那东西减少了太多太多的愉悦。”我现在已经理不清头绪了,性,甚至还能更……多。想象着,他慢慢摇着头,微笑着说,“你绝对要……”接着他睁大眼睛,猜测说,“你是不是在考虑要放弃其那些?”

“当然不是,”我突然说出。“还是得有人来支持古老的同性传统。很显然,它正变成一门迷失的艺术。”,我低头翻着文件,小声嘀咕说,“至少不是永久性的。”

“是的,就是!你计划……”他急忙说。

压低语调,我威胁道,“一个字都不准跟其他人提,Theodore。不然,我保证我会让你的无套性爱什么乐趣都没有。”他迅速摇摇头,眼睛睁的大大的,手指在嘴那而比划着。

“你和Justin什么时候决定的?”

“Justin还不知道。”他停下来。“你是唯一知道的那个。所以,如果我发现有人知道这件事的话,我也就清楚是谁泄露的。”

清了清喉咙,他迟疑的说道,“嗯,我从没想过会給伟大的Brian Kinney提供什么性建议,但如果我还有那么点胆量的话,倒是有一个建议。”趁现在杀了我吧。干脆……杀了我吧。我发誓。Rod Serling随时都会从沙发后面跳出来的。我做了一次深呼吸,用表情暗示他可以开始了。“由于不会面临套子破裂的尴尬境地,所以你也许可以尝试一下Eros。太棒了。事实上,我们一直在用。或者,如果你更愿意用油性产品。它们……含有水成分的润滑剂不……就直接说吧,Justin会很感激的。”

我听到身后有刺耳的摩擦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该死。惨了!Michael正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完全惊呆了。接着,他很快就转身跑掉。我追上去,在走廊中央赶上了他,抓着他的手臂,拉向我,狠狠地抱着他。他挣扎着,但我抱地更紧了。他最终安静下来,在我身上抽泣不成声。把整个办公室内部都装上玻璃,真是个好注意。没买到票的观众也看到演出了。

“别这样,”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领着他回到办公室里,起码那儿还能保证个人隐私。感谢上帝,Ted识趣地离开了。他后退了几步,鼻子在袖口上蹭了蹭。沮丧,愤怒的喊道,“这不公平!”

“是的,不公平。”他已经崩溃了。

“我那么爱Ben。我们完全忠诚于彼此,百分之百的忠实。我甚至都没想过要和其他人做。我们做到了你本该做的一切事。你……你……我指,我知道你爱Justin,但……”他已被自己的失声痛哭而淹没,用手拭去了眼泪。

现在,只要他能安静下来,我什么都愿意給他。说些有意义的话,不会毫无价值的。至少还能給他哪怕一小点的安慰。但我什么都说不出。

“我要走了,”他抽泣着说。

“别这样。”我抓着他的脖子后面,看着那双悲伤的眼睛。他将手放在我的腕上,颤抖着叹了口气。

牵引着他,我再次抱紧了他,做了唯一我可以为他做的。在他身边。

********************

Justin

该死的一整天都想着柠檬糕,所以回阁楼前我顺道去了趟餐厅。或许还能給我妈妈和Molly买点东西回去。

Michael正和Ted坐在里面,他的脸埋在手中。我走进去,揶揄道,“你和Ben又有几小时不能见面呢?还是你们尝试了那个吊索?”他的手放了下来,脸呈现出了极不和谐的红色,肿胀的眼睛。“天哪,Michael,你怎么呢?”

他和Ted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没什么。不太愉快的一天。”

我伸过去握着他的手,“我能帮什么忙吗?”

他眼里满是泪水,肢体语言表现地,就像所有帮助都是无益的。“我不能,”他突然说。之后就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餐厅。

“是我做了什么事吗?”

“不。不关你的事。”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玩弄着指甲,认真地在组织他的答案。“知道吗,当你被强迫面对那些你一直不愿去思考的现实问题时,会遇到多大的困难?”我有过吗?他抿了抿嘴唇,耸耸肩。

“也许我和Brian待会儿应该去他那儿看看。安慰安慰他。”

“我觉得那不是什么好注意,”他迅速说道。我皱着眉头,要求他继续说,“他现在需要Ben。”

那就说得通了,我想。我都不记得上次看见Michael这么忧伤是什么时候了。Vic的死,也许吧。我真的很为他难过,我甚至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在走进阁楼前,我就明白Michael决不是唯一悲伤的那个人。一打开门,就感到一阵悲痛的气氛迎面而来。一切都显而易见,他正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一瓶将近见底的占边酒。

我把柠檬糕放在柜台上,之后走过去。“告诉我,你不是因为那个疯子才这样的。”他的反应就像我在要求他去跟Debbie舌吻一样(好吧,那太恶心了。)。“那到底怎么呢?”

“我不想谈这个。”

我在想是不是和Michael有关。或者更糟,那个和医生该死的预约。“是因……”

在被他打断之前,我几乎只说了两个字,“我说了,我TMD地不想谈。”

多年的经验已经教会我,从他那儿我什么都打听不到,所以也只有坐在桌旁,享受着甜点,尽管乐趣早就消失殆尽了。

但还是没法阻止自己,我小心再次问道。“是因为Michael吗?”

他跳起来,“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餐厅看见他。他看上去简直糟透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惊慌,也很有感染力。我的胃开始上下翻腾。Ted说Michael被迫去面对一些以前一直挣扎着想忽略的现实。难道Brian的癌症又回来了。Michael发现之后,就彻底崩溃。

“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到底出什么事呢?”他停下来,又喝了一大口酒。“Brian,”

我逼问他。

他悲哀地对我说,“Michael发现了我的计划。为你准备的。那……让他,他有点伤心。”

就这些?内心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天哪,Brian!我还以为是什么很严重的事了。”让我们把那些倔强的嫉妒抛在脑后吧。

他眨了眨眼。声音微弱地无法想像,继续说道,“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这次,他的痛苦是有理由的。”

他已经承受了很多,所以我没在逼问。但我想像不出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站在他身后,手指按摩着他那异常紧张的肩膀。嘴唇轻吻着他的太阳穴,温柔地向他建议,“为什么不去俱乐部找个猛男,干他直到明天呢?”当置身疑惑中的时候,回到可靠而真实的痛苦治疗方法。

他奇怪的笑了笑。带着苦乐参半的音调。拍拍我的手,说,“今晚可不行。”接着又重新躺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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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魔鬼之眼

译者:本来这章的英文名叫 Private Eyes但考虑到文中出现的那个偷窥狂,觉得翻成这个比较合适。*_*

Brian:

嘿,”我轻飘飘地走进工作室,尖声说道。

“嘿!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耸耸肩。“只不过在想,我们是不是有机会去The Corner咖啡馆,”我建议他。那是一家新开的,快被人们的赞美給捧上天了……关于服务生的赞美。

“非得今天晚上吗?我这个样子怎么去餐馆,”他指了指满是颜料的衣服,抱怨着说。

“那去Wet Willy’s来杯啤酒,吃个汉堡怎么样?”

“好吧,”他疑惑地回复。“出什么事了吗?”

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回答说,“没事。”这个玩笑总是能帮我赢得他的笑容。好吧。我再也忍不住了(不,不是那方面的)。“我们挖到金子了。”

他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就扑过来,搂着我,不停亲着我的脸颊。“Brian!那真是太棒了!是Bally吗?”我点点头。“我就知道!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些Clio的评委肯定会认为这个企划案是一起杰作。”毋庸置疑。这不仅仅是我最具创意的作品,还会导致我公司成员人数一次空前的飞跃。

“那么你准备好去巡游南海滩(注:South Beach,在迈阿密。)了吗?”

“你想让我跟你一起去?”

“嗯,上次,你放弃了本该和我一块儿去迈阿密旅游的机会,”我嘲弄般地提醒他,食指在他的腰带附近打转,把他拉向我。“那么,渴望享受阳光吗,Sunshine?”

脸上洋溢着笑容的他愉快地宣布,“你记得带假阴茎,我会带着防晒霜。”他向前靠着,手紧紧楼着我的脖子,驱使着我的嘴唇靠近他,轻轻地,他咬着我的下嘴唇。

我们沿着Bleecker大街漫步,我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夹着雪茄,我都恨不得想跳舞了。围绕着那些我一直躲避的事物,就那样。

“如果你打算等着,直到我忘记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告诉我。

“你TMD的在说些什么啊?”就像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从巴黎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你真的有什么伟大的计划来作为补偿吗,还是仅仅想让我白高兴一场?”

“我会那样对你吗?”

“当然咯。”他是对的。我会。

“别东想西想了。计划正在付诸实践。补偿正在进行中。”

“嗯,你该知道,我給你的条件可不是无限制的。”

“早猜到了。”

“那么,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享受计划的最终成果呢?”

“不会很久了。”

“我要一个确切的交付日期。”

“你还真是很猴急。”

“好像我们刚认识的那个星期,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一样。”

我只能以笑而对之。撞撞他的屁股,我想了一下,说,“动身去迈阿密之前。”

“好吧。你还有三个星期。”我们在Wet Willy’s的桌子旁坐下来,他撂下话。“如果到时候你还的帐不能让我满意的话,你就得……”他皱着眉头,心里正在盘算。接着,他邪恶地笑着说,“如果到时你达不到我的要求,你就要带着我去领奖台接受颁奖,就在那儿給我KJ。”

“只要你够现实。”

他只是耸耸肩。“我想你还是最好准备充足点。”

“我想也是,”我服从了他,头伸过去,彼此都沉溺在笑容和深情之吻中。

从我肩膀那儿看了一眼,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凝重。“该死!”

“怎么呢?”我问,朝他盯着的方向瞟了一眼。

“Oscar也在这儿。我每到一处,几乎都能看见他。”

“有些人啊,”我带着嘲笑般的同情心叹息。“不管你怎么想要摆脱他们,他们总是能不停出现。就像White Party上的螃蟹。”我感觉他在桌下踢了我的小腿一下。

“我不会去搭理他的。说不定哪天,他就明白了。”

“别做梦了。”

他只给了我一个‘你是不是在捣乱’的表情。“我一直都在暗示他离开,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你有吗?我指,給他那个讯息。你告诉过他让他滚开吗?”

“我怎么能那样呢?他又没有……只不过是碰巧出现在我去的地方。我总不能告诉他,不准去D’Agostino购物,Buzz买咖啡,喝咖啡。西村又不是我的地盘。我也经常到Jared那儿去的。”

“你确定?”

“你指我经常去Jared那儿?”

“是啊。还正是这个意思,”我讥讽地说。“你确定他只是‘碰巧’出现在你去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

“你今早翻我的私隐了吗?”我问,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前额。我在说犹太语吗?“也许他的‘碰巧出现’就和你‘碰巧’在Vanguard(注:Brian以前工作的地方)获得实习机会一样。”

他吸了口气,垂着摇了摇头。“我们不能假设自己是其他人的行为动机。”

“或许你该那样的。”

“仅仅因为你自己是妄想狂,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也那样啊?”他笑着起身去了洗手间。他一离开视线,我就朝吧台那边大步走过去。他刚点了杯喝的,手里还攥着身份证,我过去,把身份证从他手里一把抢了过来。天哪!照片上的发型简直是灾难。他很震惊,转过头来对着我。“TMD出……”

“我们又见面了,Calderon……先生,”我说道。

“你好……Brad,是吗?”他激愤地说。听着,混蛋。那是我的游戏。我没去搭理他故意犯的错,想把他惹的更毛。他把身份证抢了回去,我眼睛发现的一些东西让我的内心有些不安。“你好像已经成为那位邻居的固定成员了。”

“那又怎样?”

我对着Mario说,“之前告诉过你吗,我以前认识一个拼命想要引起我注意的家伙,知道他怎么做的吗?”Mario在吧台后,心照不宣地冲我笑笑。“他时常出现在我去的地方,我经常光顾的俱乐部,甚至还在我的办公室搞到一份工作。我上大号时他不出现的话,还挺不习惯的。你能想像还有比这可悲的事情吗?就好像他不停地在我面前出现,我就会不可救药地爱上他一样。”Mario窃笑着,Oscar紧咬着牙,他的脸从橄榄色变成粉红,最后满脸通红。我扔下账单,Mario递给我一瓶酒。放下后,我对他说,“算我的。”接着就回到我们的桌子旁边,Justin这时刚好从洗手间出来。碰都没碰啤酒,Oscar就站起身来,愤怒地朝我这边看了看,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

晚餐后,我坐在电视机前,Justin和Daphne出去了,我在想要不要趁机去一下Sodom,但是却动也没动。电视上那个性感的侦探正在推理哪儿能找到凶手,通过一根他们发现的毛发或一些荒谬的线索,把整个车队指引到那座桥上。他们的旅行倒是唤醒了我早期的意识,最后我起身走到电脑面前。瞎浏览了一阵子后,我发现一些东西,让我刚刚内心的不安又重新复苏了。越看下去,我觉得事态变得越严重。本能驱使我内心的怒火不断上升,而理智却告诉我要冷静。我反应过度了。是吗?在发生这一切之后,我不理智地想要迅速充当保护者的角色。我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将近一个小时,挣扎着,咬着我大拇指的指甲。最后,不管那些多么没有根据,我也不能弃疑虑而不顾,最终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Carl?是Brian。我需要和你谈谈。”

*************************

Justin

我挂大衣的时候,刚好在门口看见了Brian。

“我们这周末去匹兹堡,”他说。

啊,“不行啊,我得……”

“去他的,不管有什么事,你都得去。”他的声音很坚决,是那种和我说话时会带着的傲慢,命令的语气。

“Brian,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我……”

“你知道你的小爱慕者住在布鲁克林区吗?”

“啊哈?”

“那个一直出现的Oscar。他住在布鲁克林。你还是认为我们只是‘碰巧’在那条街上的食品店遇到他吗?那我们最喜欢去的酒吧,还有那家‘碰巧’成为你居住地方的咖啡店要怎么解释呢?”

我的心此刻七上八下。“首先,你TMD的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看了他的身份证。”

“你什么时候……”噢,见鬼。别告诉我。“在Wet Willy’s?我跟你说过我不想搭理他,你怎么还去找他?”标志性Kinney的白板表情,是我得到的答案。“我说过,他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总是出现。”

他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电脑前。“你来看这个。”

“什么?”

“他的博客。”我的眼珠不自觉地转动着。

“我知道你根本就没多少闲暇时间。这就是你度过仅有的那么一点点时间的方式?浏览某些讨厌鬼的博客?”

“你先看了再说。”

好吧。我扫视了一下主页,冲他笑了笑。用讽刺的语调,我安慰他说,“我是他的‘幻影画家’,而你是‘远古恶魔’,你看到的时候肯定觉得很恐怖吧。”

“继续往下看,”他严肃地命令我。

好吧。事情开始有点让人毛骨悚然了。很明显,Oscar十分迷恋我,一直跟踪我,纪录下我的各种行为,陶醉在我的笑容里,激动地描述着他有多希望那个‘远古恶魔能滚回到他来自的某个地狱角落。’

他指着一个跳动心脏的图标说,“点那个。”

一系列的照片出现了。很多。我在公园里和Alex的,在地铁和Daphne的,还有和Jared在露天咖啡馆的。还有一些我和Brian在一起的照片,每一张里的Brian都被丑化了——在他的头上画角,把他的牙齿涂黑。就像那些的的蠢事。我转过身,觉得快要吐了。之后,我又看见了一张被颗粒化处理的照片,是Brian在Flame的后室跟我做爱时候拍的。那肯定是两天前,当时我们去到那儿想找个新鲜的地方试试。旁边是一张我脸部的特写,当时我正沉浸在狂喜中。

接下来一张是Brian在Sodom享受KJ的照片,下方还附有一段他关于不忠与背叛的文字。他的上半部分身体模糊难辨,照片的清晰度糟透了,但我还是能看到他那玩意儿的。照片上的肯定是昨天晚上的事,因为我还能清楚看见他髋部的淤青,那是我们前天晚上从Flame回来后,再次大干一个回合时我让他留下的。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天在D'Agostino,想起了当Brian打断我们俩时,他正说的话。我当时还开玩笑,我们家的门还好好的在那儿,他说,“我猜那东西肯定要。那东西……要一个大箱子来……”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的门大的不同寻常?他到过这儿。不止Buzz,还上过楼。

Brian看着我的脸正在失去血色,说,“Carl觉得我们应该去见见他们中的一个……”

“等等……”这句话让我又回到了现实中。“你給Carl打电话呢?”他咬咬嘴唇,心虚地不敢说话。我气愤地说,“我可不是什么软弱没用,要你保护的小同性恋。要跟你说多少次,我TMD的能照顾好自己?我不再是17岁的那个小孩了。你也不是我爸爸。”

他的愧疚立刻烟消云散,咆哮道,“是的,但我TMD地在乎你的死活。”

“那可真低级,即使对你。”

“为什么?是真的。”

“我明白,”我悲哀地承认。有的时候,他的真话比谎言更让我心碎。

他的怒气很快变成了担心。“Justin,他是个疯子。跟我去匹兹堡吧,好好和Carl他们谈谈。”他的手在我的脸颊轻轻滑过,用急迫的眼神关注着我。哇噢。这事真的把他吓坏了。他好像都要失控了,但也许这个警察能帮我让他安静下来。

转过头来,我抚慰地吻了吻他的手腕,说。“好吧。我会跟他谈的。”

他垂下头,如解脱般的伸了伸胳膊,接着把我拉过去,紧紧抱着我。“你在照片里看着还真性感。”

我埋着脸,在他的脖子上喃喃自语,“你不需要照片。任何时候想要,你都能让它成真。”

他的手伸到我的衣服下面,慢慢的,他建议,“那现在怎么样?”

“即时生效。”

他捧着我的脸,眼光凝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将我拉向他,分享着因为恐惧而诞生的充满激情的吻。不论怎样动,他的手始终在我左右,他扭曲着,好像在试图把我包围在他的保护罩中。每动一步,他都会重复说道,在多年前曾对我说过的话:我想让你平平安安的,我想让你一直待在我身旁

他进入了我,迅速而强烈,狠狠地吻着我的全身,当我们快速抵达猛烈的高潮时,他牢牢抓着我,仿佛想干到直到了解我是安全的。甚至之后,他也不愿放手,呼吸减缓,他依旧紧抱着我。为了安慰他,我将腿环上他的,在他的肩上落下无数细小的吻,指尖在他的后背上下摩擦着。几分钟后,那看起来好像起作用了,他将脸依偎在我的颈部,挤压着我,吐出了一声长而缓慢的叹息。

~*~*~*~*~*~*~*~*~*~*

司机在Kinnetic前停了下来,我跑进去叫Brian。我们的行李已经在车上了,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机场。我都不敢相信,今早我去办公室的时候,他允许我离开他的视线那么久。自从看了那个该死的博客,他就像个Velcro(注:维可牢,一种尼龙刺粘搭链的商标,粘的很紧。)我经过大厅的时候,Adam正朝我走过来。“Remson喜欢你们的创意吗?”我问。

“他们爱死了。已经成功了。”他握着拳头,我经过的时候,拍了拍它。

很好。这有助于稳定他的情绪。Eden没在,所以我直接跑进Brian的办公室找他。但也是空的。我走到他的电脑面前查他的日程安排,但弹出来的并不是今天的预约。我眨了眨眼以确保我有正确地理解,之后哽咽了一下。如果照Adam的说法,Remson的企划案已经成功,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为什么Brian在下周五
9:30会和N. Rosenberg医生还有一个约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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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家庭灾难

译者:大家不要被这个题目吓倒,B大没出事,只是Michael家出了点小问题,放松心情看这章。*_*

Justin:

我们前脚刚踏进家门,Brian就开始发牢骚,“我不想待在这儿。我保证,你看D'Agostino的时候就像我看Barney's。”

“我们来这儿是为了买准备晚餐的材料。再说,你也不一定非得跟我来的。”

“冒着你把整个公寓塞满精糖和饱和脂肪的风险?”

“如果我吃任何我想吃的东西,却依旧能保持完美的体格,这点我也没法控制啊。”

“那是因为你不停的嘴部运动消耗了大量的卡路里。”

“难道你不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吗?”我指出,还迅速在他大腿间偷偷捏了一下。“我要去买点花椰菜。你想要些其他的吗?”

“挑个芒果,”他要求。

“啊哈。你自己过来挑。我可不想一晚上都听你抱怨我怎么怎么不会挑的废话。”

“我去买条鲑鱼。只是挤挤它们,就能感觉到柔软,就像你玩弄自己的睾丸。”我想知道,有没有一件事是这男的不会牵扯到性这个话题上来的。

我至少摆弄了一打芒果,内心在偷偷发笑,因为不自觉地,我就开始拿它们和玩弄我睾丸的感觉相比较。突然,有人在我鼻子下晃了晃。“这个不错。”

“哈?噢……Oscar。你好。”

“你也喜欢芒果?它们是我最喜欢的水果!”

“还好。我男朋友很喜欢吃。”

“喔,”他失望地回答。“是那天在Buzz的那个人吗?我在你的画展上见过他。”我缓慢地点着头。“你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吗?”

“将近七年。”

“七年?”他差点噎到。“你那时肯定才,十五岁左右。”

“十七岁,”我说道,但声音却有些紧张。他开始涉及私人问题了。

觉察到我的不适,他停止了那系列的问题。“那么,你回来后,又开始了创作吗?我敢打赌,你的作品肯定多的快要把你家的门压塌了吧。”

“我已经有些创意了。但还不足以多到可以举办展览或什么的。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们家的门还很安全。”我故意强调了“我们”这个词,希望他能明白其中的含义。看的出来,我语调的变化并没有引起他的迷惑。

他继续说道,“我猜那肯定会。那个东西……得要一个大箱子来……”

Brian的声音穿过走廊,“挑一个该死的芒果用得着花那么长时间吗?你是不是又站在那儿摸你自己……”他走过来,看见了Oscar。

“这个怎么样?”我问,把刚刚Oscar 挑的那个递给他。

“看上去不错。”

“你应该谢谢Oscar。Oscar,这是我的男朋友,Brian。Brian,这是Oscar。你们俩还有些共同点。”

“是吗?”

“都喜欢水果。”

咬着我的耳朵,他低声说,“你是我最爱的水果。”接着,对着Oscar,尖声说到,“他也是你的水果?真巧啊。”我马上用手捂着涨红的脸。“好了吗?”他问我。

“嗯,”我迅速回答道,在引起更多尴尬之前把他拉走了。回过头,我说道,“再见,Oscar。回头见。”

“好。回头见,”他充满希望,结结巴巴地说。

“你太……过分了,”我气愤地说。“很显然,他只是想做个朋友什么的。”

他冷笑着,“朋友?他‘很明显’是想把你的老*塞到他的喉咙里。”

“所以你非得要像那样让他难堪吗?他已经很……”

“可怜?”Brian帮我完成了这句话。

我给了他一个‘并不一定非得那样’的愤怒眼神,尽管我自己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变的难以抗拒还真是难搞,”我开玩笑地说。

“那要看你说的是谁?”他讥笑道。

“这倒是真的,”我承认,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个足以证明,他对我就犹如那般的吻。

“买单之后,你们两位再清洁对方的牙齿好吗?”后面的家伙抱怨着说,还朝着那边等着的收银员点了点头。

“食物让他有点冲动,”Brian悄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再次用手捂着涨红的脸。“怎么呢。Sunshine,你脸红了,”他唱着说。

我温柔地奚落他,“如果你再让我那么尴尬,就别再指望我会给你什么好处。”

思考了片刻,他点点头。“不错。你已经为自己赢得了缓刑。”

“29.90美元够买壮阳药了,”收银员面无表情,脸上写满了无趣的讥讽。“下一个。”

~*~*~*~*~*~*~*~*~*~*

我四肢摊开躺在沙发上,和Graham Norton的相处时间被一通电话打断了。“我去接,”我大声叫道。

“嘿,Michael,”我尖声说道,瞟了一眼来电显示。“怎么呢?”

嘿,Justin。你以前出过水痘吗?”

啊,随机问题。我试探性地回答,“是的。七岁那年。”

“太好了!”

“是吗?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

“嗯,我知道,Brian也出过。”

“哎呀。那我们是不是要组成一个俱乐部呢?”

“不是这样的。Hunter正在出水痘,他的室友把他赶出了宿舍,以免传染给其他人。他也不能回家,因为那对Ben太危险了。我在想他能不能待在你们那儿。”

在我知道被要求的事情之前,应该什么时候停止回答问题呢?显然,说‘不’已经不是选择,那么,还有区别吗?“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和Ben为我做了那么多,你甚至都不用问的。”当然,Brian肯定会大发雷霆。

“那我真是松了一口气。谢谢,Justin。真的,太感谢你了。”

“见鬼,”挂上电话的时候,我听见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你刚刚又给我们惹上什么麻烦了?”

挂了电话,我朝他走过去,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说道,“Hunter要和我们待几天。”

“TMD当然是了。”

“他得了水痘。不能待在宿舍,也不能回匹兹堡,因为那会威胁Ben的健康。”

“那关我屁事啊?”盯着我看了一阵子,接着就开始咆哮了,“就因为你逃去Stepford避难所的时候,他们给你提供了一个安全天堂?那么,我TMD的可不欠他们什么。”我知道他声音中的愤怒,只不过在掩饰我当时离开他,给他造成的伤痛,现在依然能感受到的伤痛。我为什么要提起那件事呢?他是对的。在持续运动时,我嘴的状态才比Lance Armstrong的腿要好。祸从口出。

我的音调柔和下来,开始吐露我们早已知道的事实。“因为他是Michael的家人,也就是你的家人。所以我们应该这样做,尽管,我并不比你开心多少。”他企图开始另一场争论,但我阻止了他。“警告你,现在这个话题结束。”娱乐开始。

~*~*~*~*~*~*~*~*~*~*

“别挠了。会留下疤的,”我警告他,同时把一碗汤放在了桌边。

他继续在他的皮肤上抓着,还反驳我,“我留不留疤,关你什么事?”

“对。是不关我事。”小白痴。“听着,Brian和我可不像Michael和Ben。把你当成心肝宝贝那样疼。”

“早看出来了。今天早上我让Brian给我拿点水,结果他就用一瓶水打了我的头。他可真是有Joan Crawford的风范。”

真是个不领情的小混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敢把他的衣服放到衣架上,Brian肯定会发飚的。“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啊。”

“是啊。他是Teresa修女,会聪明地把自己伪装成Ebenezer Scrooge。”

“你知道什么啊?你一点都不了解Brian。”他只回敬了我一副满不在乎,讥讽的嘴脸。就这样。“我要出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就起来自己去拿。”

我气冲冲地走出去的时候,听到他低声咕哝着,“我TMD的说什么了?”

*************************

Brian

我会尽可能地拖延回家的时间。但跟Adam在Wet willy’s瞎混,实在很无聊。除此之外,那个孩子身上的胆量我还是比较欣赏的(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在谈论性方面。)

走进公寓,挂好外套,我把邮件扔到一边,喝了点水。四处看了看,为了制造私人空间,我们和Gus的房间的门都关上了,隔离的空间,让我很是恼火。感觉我都快患幽闭恐惧症了。或者就像,一个人在几千平方英尺也会得的幽闭症一样。叹了口气,躺在沙发上,我打开了报纸。

意识到我完全没打算跟他问好,他采取了主动,“啊……你好。”

我觉得应该回应一下。在门口探着脑袋,问,“Justin在哪儿?”

“已经好些了,谢谢关心。”我转了转眼珠,以表示我有多关心他。“你的男孩玩物刚刚离开。显然是因为我说了什么把他给惹毛了。”接着,他的声音,姿势还有表情开始变得,我觉得开始变得迷人了。他低声说,“几个小时内,他是不会回来的,”他拍拍边上的床。摇动着眉毛,开始夸夸其谈,“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事吗?决不是玩笑……不管怎么说。”

他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在想是不是沉闷乏味的二人世界让你们这些直人害怕了。”

“直人,别开玩笑了。总之,我认为我不会歧视自己的。”

“所以,也就是说,你两样都来?嗯,抱歉,Lolita,我对生病的家伙可没有兴趣。”他的脸阴沉下去,我还在想出了什么事了。见鬼。走出房间,我结巴的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指的是水痘。”

“嗯,我明白,”他断然说道。我不清楚他是真的没事,还是只是在隐藏悲伤(我怎么会知道?),但他很快就开始做一些会引起我注意的事(不只一种方式)。他刺激我说道,“我明白那些。你只不过是那些需要成为掠夺者的男人中的一个。有人追随,而你却只顾自己的目的地。”

这小子让我有点吃惊。“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吧?”

他还在企图引诱我,但取而代之的,他只是斜视着我,继续高谈阔论,“所以,为什么到现在你还和那个金发的……受气包在一起,也就不难解释了。他甚至都不敢发脾气,更别说在床上了。”现在他真的让我会捧腹大笑。“嘿,那很酷。我也能做被动的。”

“很显然,你完全不了解Justin。”

“少来了。你还打算让我相信little sunshine有阴暗面?”

“你不这样觉得吗?我的建议是,如果你不想知道答案的话,就不要把他惹毛。”

“那Ben就是对的。”

“关于什么?”

“他说事情往往和人们想像的相反,你只不过是一只会叫的狗罢了,而Justin才是会咬人的那只。”

TMD什么啊?小混蛋。“你可以去告诉Zen Ben,那个什么‘相反理论’完全是堆狗屁,我咬的伤口可是致命的,所以他最好修改修改他的理论。”我咆哮着说。

又一次可笑的引诱的尝试,他建议,“如果你咬……”

我笑着走开,注意力重新回到报纸上。

********************

Michael

“我感觉很糟。”才两天,我就听见Brian和Justin沮丧的声音,所以我提议去那儿自己照顾Hunter。尽管我从没想过要做后勤。“我觉得我正在把你赶出你的房子。”

“那是因为事实上也如此,”Brian温和的说。“听着,就像Clara Barton那样好好照顾他,让他赶紧好起来,这样他就能回到他自己的笼子里去了。”

“我们在公寓那儿的几天会很好的。别担心,”Justin提议。

他们转身离开,我送他们到门口。“别忘了行李。”

“我们不需要,”Justin告诉我。

“你们一天24小时,一周7天,没日没夜的干,哪里用得着衣服啊,”屋子里那个暴躁的病人尖声说道。

Brian倒吸了口气,Justin解释说,“那边有衣服,还有各种必需品。”

他们离开后,我走到Hunter的房间。“别TMD的那么没礼貌。他们是为了帮我们忙才离开的。”

“帮忙。病人应该多休息。在这儿谁能睡得着啊?色情片里的床戏都比这儿的少。还更安静。”

“别夸张了。”他扬着眉毛,宣称他并没有。“他们在一起已经七年了。没人会像他们那样,在一起七年还做的那么多。至少不是每个人。”当然,还记得巴黎吗,我都不能深信不疑地陈述那些。

“我倒觉得他们不会有七年之痒。平常他们的摩擦也不少。也不像你和Ben那样完全安定下来,过着安逸的生活。”

嘿!“我们还是经常做爱的!”

“我只是说说,通过声音判断,你们甚至都没有参与同一种活动。”

“吃你的药吧,”我打断他,把药扔到了床头柜上。我想我已经开始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就去拿我扔掉的救生用具了。

“天哪。你就像毕加索崇拜的人那样暴躁。”

“Justin?什么意思?”

“我只不过对护士Ratched做了些评论,他就发飙了……”

“Brian?”我严厉的问道。

转了转眼珠,他呻吟道,“我忘了。又一个Kinney的崇拜者。”

我反驳道,“我不是崇拜他。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不明白……”我停下来,冷静了一下,接着说,“当Justin被袭击的时候,Brian为了照顾他,做尽了一切。能让他好起来的任何事,不只只是身体上的,还有感情上的。即使Justin的妈妈都无法承受的时候。Brian是唯一的那个。他一个人独自承受着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却一直在那儿守护Justin。让他搬进来,耐心,体贴,坚强,只要是Justin需要的,都为他做到了。”

“好吧,他是他珍爱的蓝眼天使的完美先生,”他不屑一顾地说。我是Kinney的崇拜者?我太了解那些症状了。他们怎么说来着?影子。对吗?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Brian也许是这个世界最可恶的混球,但与此同时,他也可以很……,当他们杀死Astro队长的时候,每个人都让我觉得,像个白痴一样,居然在乎那么多。但Brian明白。他告诉我,我有权利拥有那些感受,他让我为此悲痛,不管其他人认为那有多愚蠢。在Ben住院的那个时候,他丢掉一切事情在那儿陪着我。Ben告诉我,爆炸之后,因为那个医生不让他给我输血,他差点和他打起来,尽管那个时候,我甚至都不愿和他讲话,甚至告诉他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了。还有Emmett,当Ted迷失自我的时候,他强迫Em面对现实,而Ted重新振作之后,他不是像大多数人那样,光说些‘我会支持你’之类的陈词滥调。他給了他一份工作。也许,Brian并不符合所有人对‘有同情心’的定义,但他却是真真正正关心对他来说重要的人。如果是他在乎的人受了伤,他可以是南丁格尔。”

“我猜那其中并不包括我,”他悲哀地喃喃自语。

“谢谢邀请我参加这个怜悯派对,”我揶揄道。他有些闷闷不乐。“听着,我知道这很糟,但你只是有些发痒。不舒服。又不是晚期。如果事情严重的话,他就会……不一样的。你那个态度,一点用都没有。现在,睡会儿觉吧。你越早回学校,我们大家越开心。”

“我们总算有观点达成一致了。”

~*~*~*~*~*~*~*~*~*~*

“任务完成,”我大声宣布。“Hunter已经回到他的宿舍了。”

“好极了。下午給我们的房子消消毒,接着就回家,”Brian嘲弄我的时候,我正傻笑着。

“我也很高兴马上就能回家了。希望Emmett没把店弄的一团糟。你简直不敢相信我接了多少通电话,都是突然间来订购Rage的,”我兴奋地告诉Justin。

“这么快?Gregory告诉我说,至少也要等到那些收藏家开始知道我的名字,并把我的名字和漫画联系起来的时候,”他愉快地答复。

“我都没想到。我觉得我们应该增加下批的数量。”

“不要,”Brian插嘴。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看着他,有些迷惑。“供求的简单规则。越是难得到的东西,想得到它的人就越多……他们愿意付出的代价也越大。想想吧。你那时是怎么搞到买漫画店的那笔钱的。Mikey?”

见鬼!“你真的觉得Rage最后会那么值钱吗?”

“说不定,还更多。毕竟,Astro队长可不是由艺术界的新星所创作的,”他拖着懒洋洋的语调说,还揶揄地捏了一下Justin的胸膛。“更别说,在唤起公众意识上,它所引起的争议。”

“Astro队长也是同性恋啊,”我指出。

Justin提醒我说,“但那却不是明示的,只是暗指。而那也不像Rage般真实。银河小子可不会在封面上給他KJ。”

“还有他穿着紧身衣也不怎么好看……”Brian得意地说。

“我就知道,我不该同意的!他们肯定会把它塞到牛皮纸后面或干脆禁止什么的。”

“我们只有心存希望!”

他是认真的。“我曾经希望的Rage,对那些需要英雄的孩子们来说,是一个积极的人物。我希望他是一个……”

“什么?被净化的?那给予他们的可不是一位诚实的英雄。Rage让他们明白,他们可以成为同性恋,没有什么好隐瞒,也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我不想打断你这位激进主义分子的演说,Fonda小姐,但你不是和Bernard有个预约吗?”Brian走过来,看了眼他的手表。

“该死。”他一边走,一边说,“我们的目标一直都没能达成一致,只因为那些思想保守的家伙的形象会被丑化。”说完这些,他准备离开。

“他是对的,”Brian宣称。

“你当然会同意他的。”

“这跟艺术的真实性没关系。只是生意。即使很难得到,却仍旧能让人们想的发疯的事物,就是被禁止的东西。禁忌可以转变为大把大把的钞票。”

我的行动电话传来Ben打来电话的铃声,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Hi!”

“嘿,事情怎么样呢?”他询问我。

“很好。回到那个肮脏的城堡,他很高兴。”他笑了笑。“嗯,我想明天我就能回家了。马上就能见到你真让我兴奋。”

Brian探着脑袋,在桌下偷偷看了眼我的胯部。“骗子。”我瞪了他一眼。

“我也等不及想见你,但我刚刚接到一个从Roland Abernathy那儿打来的电话。他邀请我一块儿做个研究。所以我得去费城几天。”

这真是一个‘我为你高兴/却为自己难受’的时刻。“那很好啊。我知道你有多期待。”

“我真抱歉,安排的这么不是时候。但我三天后就回家了。要不你待在纽约,和Brian还有Justin多相处一段时间,怎么样?”

“也许吧。”反正我也已经结束了女佣的工作,会很有趣的。“祝你好运,还有一路顺风。明天再給你打电话。我爱你。”

“我也爱你。”

挂断电话,失望的表情马上在我脸上显露出来。“天堂里遇到麻烦了?”Brian问。

“不。事情好的不能再好了,”我辩解道。“Ben一直在争取获得终身职位,但他的出版物还不够。宾夕法尼亚的一位教授邀请他一块儿参与一个研究,所以他要去那儿。他觉得那会对他的职业有很大帮助。我只不过很渴望见到他。他建议我在这儿和你们待几天。”

打开他的电话,他告诉我,“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他按下键盘,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嘿,Linds。准备好避孕套和漫画书。你孩子的爸爸们要进城拉。”就这样,和Ben的长期分离带给我的忧伤被缓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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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回到未来

作者按:我回来了。回来途中,在飞机上的整个时间,我都在写这章……用笔。我几乎都快忘了该怎么使用这玩意了。天啊,太慢了!很感谢你们能耐心等待这章的更新。

Justin

城市正慢慢在我的面前展现,从克里斯托福大街和谢里丹广场的地铁出来,我刚刚和Gregory见完面,打算去我们房子楼下的咖啡厅。我应该去和Daphne碰面的,但是突然间,有一种想法在我脑子里打转。打个比方,当你离开的时候会有多奇怪,不论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就像我刚刚还在巴黎,或者我之前去LA的那几个月,在你还没有完全意识到的时候就回到你原来的生活中,好像所有的一切从没发生过,一种容易修正的暂时现象。

Daphne已经在Buzz那儿等着我了,我进去的时候,她跑过来,跳着抱着我。我还没来得及脱掉外套,她就连珠炮似的向我发问了。“那么……怎么样?事情都像我们计划的那样吗?他有没有抓狂?是不是很棒?快点嘛!告诉我!”

我笑了笑,“会的,我指,如果你还打算让我说的话。”她的手滑稽的捂着嘴,坐在那儿,等着,却不安分的在凳子上动来动去。为了折磨她,我故意慢吞吞地摘下帽子。折好,放在桌子上。一根一根手指地将手套脱掉。小心放好。一颗一颗地解开我大衣上的纽扣。

JUSTIN!”她大声叫道,把其他顾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真是太有意思了。

“简直……难以形容。”

“天哪!他真的去了?”我点点头,微笑着。“别装蒜了……快说!”

“好啦,好啦。首先,他完全没有抓狂。一点都没有。甚至他都没想让我认为他抓狂。”她吸了口气,她很了解他,知道我在说什么。“一开始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他只是在迁就我,只是态度很好。我的意思是,他几乎都快……不是Brian了。在去码头准备漫游塞纳河之前,我们在桥上待了一会儿。接着发生了一些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当他下船的时候,就像……嗯……我不知道。他变了。变地像他求婚时,或在我妈妈的婚礼上的样子。他就那样看着我,就像……有点像……”这段记忆让我的内心激荡澎湃,我绞尽脑汁,试图寻找一种方式能用一副画来纪录下所有的一切。

“就像在毕业舞会上那样,”她暗示我。

“我猜是吧。也许。就像你以前告诉我的那样。”

她嫉妒地叹了口气。“那接下来了?”

“我们去吃晚餐。”

Georges给了你们位子吗?”

“啊哈。还带我们去了酒窖。所有一切都如我们之前商量的那样进行着。之后我们去了Furstberg,接吻,好像吻了一辈子。”

她抱怨着问道,“在树下的长凳上?”我点点头。“你让我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接着我们回到房子,整夜都在做爱。”

“这不公平!他不仅仅是让你失去童贞的那个人,还成为了你一生的挚爱。那怎么可能呢!你意识到了吗,那基本上都不会发生的。你想过没有,你有多幸运,他们居然是同一个人。”

可怜的Daph。“你好些了吗?”我同情的问道。

“该死的Lucius。他完全把我给毁了。”他回巴勒莫的时候,他们俩就分手了,就在假期前,不过她已经跟他结束了。他在床上很棒,很温柔,也很体贴……不过却无聊透顶。现在她正在和她的三年级生约会,Zack,而且已经完全爱上了他。不幸的是,虽然他很性感,在床上却不怎么样。他太过重视他的生活,以至于他们第一次之前,他还是处男,显然很不自然。现在,她正享受着一个很有天赋的爱人,不过在一个有天赋的池子里缓慢前进的确很让人郁闷。我很同情她。

“给他些时间吧。他只不过还需要不断学习。教教他。”该死。我真不想告诉她,她第一次的时候有多糟。尽管,对我来说,这样评断并不合理。我无法想像我会把一个女的的地位排的有多高。

“我简直受够了!我打算叫他跟我玩3P,这样就会有其他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更进一步,还能教教他!”

我们异口同声地笑了起来,但我猜她是认真的。不过,这倒提醒了我……“忘了告诉你。约会前的那个晚上,Brian和我还和一个性感的难以置信的法国家伙玩了一次3P。”

“你这个小荡妇!”

“他身材很棒,Daph。也完全明白该如何KJ。我甚至……”啊,我不想告诉她我最爱的那部分。那是属于我和Brian的。“可真TMD的刺激。不过唯一让人有点扫兴的是那家伙一直在鬼叫,Oui, oui, oui。就像他正在进行水下运动一样。

EWWWWW!真恶心,”她战粟地说道。我们不约而同地狂笑起来。

“噢。听起来有麻烦了,”Brian大声说,一边走近了桌子。他吻了吻Daph的脸颊,坐下之前吻了我的唇,他脱掉外套,把手套和行动电话扔到了桌上。

“你好啊,”Daph尖声说道。“Justin正在跟我讲你们的冒险经历。”

“我都没意识到原来会这么有趣,”他取笑道,还顺势推了我一下,接着起身到柜台那边买拿铁去了。

“我错过了什么这儿的趣事吗?”我问她。

“我怎么知道?除非是和一些变态的心理学演讲有关,没怎么关注。我都等不及要轮班了。我脑子现在塞得满满的。根本一点都听不进去。”

“我敢肯定你未来的病人听到这个会很震惊的。”

Brian的电话开始在桌上震动,我拿起它,想看看是不是Michael打来的。我需要跟他讨论一些关于Rage的事情。不是。我正想通知Brian,但致电的人在电话上有显示。我的心立刻跌倒了谷底。

Justin?”Daphne担心地询问道。“谁打来的?出什么事了?”

“没事。”是的,不错的掩饰。我从来都不能很好的藏匿自己的表情。尤其在她面前。我拿过铅笔,在我的餐巾纸上记下了电话号码。

“如果‘没事’都能让你这样面无血色,那我真不愿意看见真有事的时候,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Brian端着咖啡回来了,坐在椅子上。留意到我正用严厉,冰冷的目光审视他,他转身向Daphne询问出了什么事。她耸耸肩。“你TMD的怎么呢?”他问。我甚至不知该怎么回答。相反,我只是面无表情,平静地看着他。“老天,我离开还不到两分钟。你也太善变了吧。难道你来那个拉!(译者:我猜Brian指的是女人的月事。)”

“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对我说吗?”

他当然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典型的Brian,只是讽刺的回答道,“你今天真可爱,亲爱的。刚做了头发吗?或者新买的衣服?很衬你的眼睛。我有没有说到点上?”

如果他了解情况,就会明白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听他这些废话。Daphne,觉得气氛很别扭,从这种境况中赶紧抽身会比较明智,所以就识趣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眨都没眨一下。Daphne一走,他扬着眉毛,要我说清楚。我一字一句清楚,平静地说,“谁TMD的是Norman Rosenberg博士?

他的脸,立刻变的像被抓到的手持赃物的小偷那样恐惧,不过很快就回答道,“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好吧。事实是,他很明显在隐藏些什么,这让我更紧张了。

“显然他听说过你。”我把电话从桌上滑给他。

他开始滔滔不绝,“看来我的名声已经远超过我本人了。”

半惊恐,半愤怒的,我坚定地对他说,“如果出了什么事,而你又再次瞒着我的话……”但我不知道该怎样把这句话结束。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除了放弃。

“什么事都没有,”他强调。“我只是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咨询一些意见。这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个的回复。就这样。”接着他关上电话,“我发誓。”我还是很怀疑。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当我问他那家伙是谁的时候,他的表情会那么恐惧?“但我必须回他这个电话。”

他站起来,我疑惑地告诉他,“这儿的信号很强。”

“这和新的广告企划有关,我的文件都在上面。”他吻了吻我的前额,摸摸我的头发,说,“放松。我很好。很快就回来。”

很快,他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我拿出电话,拨了那个号码。“这是Rosenberg医生的办公室。需要什么帮助吗?”

“是的。请问你能告诉我,Rosenberg医生的专科是?”

“当然。传染科。”

“我明白了。谢谢你。”传染科?我们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而且已经拿到测试结果了。这不可能啊。除此之外,他不可能得了什么传染病而不告诉我。这个我很肯定。我又使劲回想,回忆起Remson好像又弄出了什么新的药品想让他做促销。也许就是这样。但这也不能解释他的可疑行为,其他的倒是很吻合。我的神经终于平静下来了。我想我相信他。我只是期待,不要因为我渴望信任他而让自己变得盲目。

*************************

Brian

我一路小跑下楼梯,冲着那个该死的电话打来的时间摇摇头。如果我尽力的话,事情应该不会更糟。我希望已经说服了他。我不想告诉他那些……现在还不行……但我讨厌他因为这个而变得心烦意乱。当我推开门的时候,看见有个家伙正站在桌子边上和他谈话,满脸笑容,他的眼神,就像Ted看着我们的利润表时的眼神那般虔诚(尤其是现在他的养老金已经占了一定比例)。我在椅子上坐下来,并没有打断他们的谈话,但那双邪恶的眼睛却一直扫视着我。我的存在已经快让这个仰慕者的快气爆了。

“不管怎么说,很高兴你回来,”他对Justin说。

“谢谢你,Oscar。”

尴尬的暂停,那家伙紧张地挪动着脚步,接着就结结巴巴地说,“好吧,……嗯……再见。”他离开的时候,还转过身来看Justin是否看着他,不过他没有。小孩之间的谈话早就被忘了,很幸运,我又重新得到了他的注意。

“找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我点点头,尽管那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但我还是拿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虽然我不感兴趣,但为了让他分心,我问,“那人是谁?”

“哪个?”

“走过这间房,看着我时很痛苦的那个家伙。”离开我们后,那位兴奋的同伴独自坐在了Buzz的另一边,一直看着我们俩,就好像他是Jane Goodall,而我们是一对非洲黑猩猩。

他偷偷看了一眼之后,丢下一句,“噢,Oscar?只不过是个艺术评论家。出席过我所有的展览。”

“天才Justin Taylor的骨肉皮。你都知道些什么,”我戏谑道。

“或许我会让他当我的崇拜者俱乐部的会长。”

“那么,把你妈妈计算在内的话,已经有两位成员了。”他用手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饿死了。”

“我会提防媒体的。”

“想去Nelly那儿吗?”

“我们上楼去,在Siam Princess那儿点菜就行了。我还有一堆工作要做了。”

我们出去的时候,我能感受他那位信徒的眼神一直跟随着我们。不好意思,朋友。这位小摇滚明星今晚不能带你回家。

*************************

Justin

我摇着屁股,坐了下来,宣布,“你是对的。”

“你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忘记我一直的为人?”

“你得承认,他们的出现,我的反抗是合理的,”我辩护道。他新买的Konstantin Grcic设计的高脚凳成了我们冗长争论的主题。我抱怨Brian总是按功能分先后,这地方每一件东西都得符合他过分讲究的风格,他公司的设计就能很好的说明。作为一名艺术家,概念上我很欣赏这点,但在现实中,这是很难实现的。尽管我不该怀疑他的能力。他最终总是选择舒适的东西,而忽视视觉上展现的效果。

“我都不知道Langly今天和他们会来。他怎么进来的?”

“将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前面。”

我给了他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你回家了?你该告诉我的。我能待在这儿。你就不用工作那么忙的时候还抽空回来。”

“我和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商量。”

“天哪。你又买什么了?”他吻吻我的脸颊,狡猾的耸耸肩,走到了桌子旁。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对那东西表现出担心。扔掉餐盒,我们清理了盘子,又听见了熟悉的打火机点火的声音。“你知道吗,这已经是我们上楼之后,你抽的第三根烟了。”

“谢谢。我都忘了数。很高兴我们中的一个跟上了节奏。”

“Brian……”

“什么?”他打断我,他声音的变化提醒我接下来要注意步调。我不在乎。“难道你不觉得应该节制一下吗?”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去修理一下那地方的毛吗?”

“你知道我的意思。天哪,Brian,你的爸爸就是得肺癌死的。在五十岁的时候。而且你也已经经历过一次癌症了。难道你还想再经历一次吗……下一次就不会有99%的存活机率了。”

“如果你的论点是,通过吸烟,我永远都不会变老,那你已经在激励我要增加消耗,而不是相反,”他开玩笑的说,但我表示出的退缩,会说明现在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我不会用不再生活而回避死亡。”他把我拉向他,咬着下嘴唇,把手伸到了我的裤子前面。“你觉得我们现在享受一下生活怎么样?”

我躲开了他,后退了几步。“也就是说,被香烟禁锢和生活对你来说是同义词?”

“你自己也不是一个完全的不吸烟者。”

“我知道,”我愧疚地回答他。“那我们一起戒掉怎么样?”

“有共同习惯的夫妻会永不分开?”他嘲笑道。“受够了家庭主妇这些烦人的一套。”他命令,转身向浴室走去。

我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过来面对着我。我可以忍受他鬼混,但这件事上我决不能让步。“不行。你别想用洗澡或者跟我做爱来逃避这个问题。”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皱了皱鼻子,顺从了我。他的眼角斜视着我,猜测地说道,“是因为医生打来的那个电话吗?”我哽咽了一下。他握着我的肩膀,紧闭双眼。“听我说。你在听吗?”

“我听着。”

“那只是项研究。我什么事都没有。如果……我会告诉你的……我保证不会再对你做出那种事情。现在这个话题结束。”我服从的呼出一口气,用一个吻结束了它。

为了确保话题转换,他问道,“Gregory那边怎么样?”

“很好。他已经等不及要看我的新作品了。他一直冲我发表‘要趁热打铁’的演说。顺便问一句,你看到我的素描本了吗?我想用在巴黎画的那些东西做一个系列。”

他翻了翻嘴唇,犹豫了半天才开口,“我想应该在卧室。”

我走进去,到处寻找,一段时间后才看到它们。我几乎不敢相信进来的时候居然没有注意到。他花了六个月时间挑选,放在床边的,新的霓虹雕塑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幅已经镶好的漂亮的杰作——一副我在巴黎为他画的素描,我最喜欢的那幅,旁边的是我第一次为他画的那张,来自同性恋中心的那幅。他都藏在哪儿啊?他悄悄来到我身后的时候,我的心一直怦怦直跳,他在我耳边低声称赞,“你进步了。”

咧着嘴,我靠着他的脸颊,回复道,“你也是啊。”他笑了笑,搂着我的腰。“Langly干活还真快。”

“金钱对生产率产生的促进作用是令人惊异的。”我寻找着他的手,引诱他来到了浴室。“我接受,现在我被允许洗澡或和你做爱。”

面对着他,拉着他到了我们的大理石绿洲,回复道,“只有你能同时享用这两项。”

注释:骨肉皮:英文是groupie,流行乐队迷,想与流行乐队成员发生性关系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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