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Z求更新啊,要记得填坑啊,等的好捉急啊,快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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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弃坑啊 撸主
我们还眼巴巴的看着撒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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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你有空可要记得填坑呀,可不能弃我们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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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等养肥了在看,没想到都新年了还没有新进展
楼主你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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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期待呀,支持楼主!我英语不好看英文好吃力,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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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抛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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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好棒啊,一定要坚持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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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0# tim619
不好意思啦小伙伴们,我最近考试呢,很紧张,一直也没有时间搞这个,我说不坑就肯定不坑,等我11月10号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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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1# kevinarcher
不好意思啦小伙伴们,我最近考试呢,很紧张,一直也没有时间搞这个,我说不坑就肯定不坑,等我11月10号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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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看了一下英文版,果然还是中文看的舒服
这个系列好像是还有Something Like Autumn和Something Like Wi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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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更新了,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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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oraW 于 2014-7-4 14:08 编辑

【姑且那些煎饼呈现出它们应该是的形状——圆圆的、平整的。它们也是那种它们应该是的松松软软的样子。就是颜色有点儿不太对。前几个从饼铛中铲出来的饼相对于正常的焦一点的棕黄色的饼就像得了白化病一样。后来的三个(饼)几乎完全是黑色的。Ben完全不知道他哪一步做错了。
他已经一遍又一遍地读了从他妈妈那里拿来的Betty Crocker(贝蒂妙厨)○1上简单的做法指导,应该已经有三遍还是四遍了,他甚至把一些要点都写下来了。但是现在这些成品看起来…完全不对啊!他把最后一张饼铲进盘子里和其它的小伙伴放在一起,然后往它们之上猛倒了一大堆糖浆以掩盖不足。
就算Tim确实发现了它们不太对,他也不会说出来。这应该还要归功于他吃了Ben一个半小时之前给他的那些止疼药(止疼药会引起神经恍惚和味觉变差??@-@)。当Ben展示他的成果的时候,Tim确实是呆滞的看了它们一眼。不到五分钟,整个盘子就被风卷残云般地扫净了,甚至舔干净。
“我会被你养刁的。”Ben拿起餐盘准备放回厨房的时候Tim热切的说。
接着就是Tim关于洗澡的要求了。这个主意早已是这些天Ben旖旎想象的其中一个主题了。在那些想象中,他得帮助他可怜、无助的伤残病号脱衣服、进浴缸、用浴球清洗他美味可口的每一寸皮肤。这,当然,会引起Tim身体某部分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这个感觉绝对会强到Tim忍不住央求Ben帮他得到释放。
(但是)现实离(令人)兴奋(的想象)可不是那么近的。在Ben从学校出来的时候,他曾经问过要不要给Tim洗澡,Tim坚持说他可以自己处理好这个部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很显然,Tim得自己拧开水龙头,但是Ben把它悄悄且迅速地移开了。很显然相较之下让Ben帮忙是更好地选择。
当浴缸被填满,泡泡浴也准备就绪的时候,Ben想到了要是他现在正在体育课上,会是怎么个状态。对于逃了体育课,他感到了不可置信晕乎乎的高兴,但是他还是得在英语课点名的时候赶回学校去。即使他为了赢得更多的时间已经早起了,但是为了不错过点名,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可以洗澡啦!”他朝着门喊着。“今天晚些见。”
“不准开我的车!”Tim喊回去。
“什么?”在他准备关上前门坐进跑车的时候Ben回问。当Ben到达学校时,他作为唯一一个步行穿过停车场的人很是显眼,但是他没有停下脚步,并且假装这没有什么。他们会怎么做,应为他特立独行而惩罚他?当到达学校并发现停车坪空无一人的时候,他更不自信了。他已经听到了打铃,第一节课肯定已经结束了。现在很明显第二节课都已经开始了。在他到达英语课堂的时候他已经气喘吁吁了。
“怎么?”Carroll夫人坚持(不让他进去),挑起了她的眉毛。
Ben叹了口气。有些老师对于迟到是很宽容的,而且完全不会被这个打扰。其他的就坚持了,要听理由和道歉。
“对不起,”他喘息着。“刚从体育课那儿回来,教练让我留堂了。”他疑心她甚至会去查证这件事。在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之前Ben迅速地回到了座位。让他安心的是她开始恢复讲被打断的文章什么的了。
“因为洗澡忘记了时间?”讽刺的耳语从他的旁边传来。
Ben转过头去看嘲笑者,正对上了Daniel Wigmore 的脸。Ben不知道怎么发生的,但是Daniel早在至少一学年之前就不坐在Ben旁边了,这让他大为懊恼。Daniel已经成为了一个有着姜黄色脑袋的敌人。Daniel是那种把学习上的竞争看的很重的人。每次他在家庭作业中得了A都一定会拿出来炫耀,每次都是,还有就是,每次他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考试并把笔重重地摔在桌子上,然后带着自鸣得意的表情环顾整个班。
“要不就是教练让你留下来给他吹箫?”Daniel继续逼迫。
“你想你自己去啊,基佬。”
这些话抹去了Daniel脸上的笑容。没人会想到Ben会用这样的一个词语。特别是这个词本身就来自一个同性恋男孩,更糟糕的是,有句话不是这么说么,“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Daniel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他对优异成绩的痴迷上去了,留下Ben一个人在那儿想什么时候可以再逃课。技术上来说,这节课之后他就可以跑了,但是他知道这很可能是个坏主意。
第三节西班牙语课完全没有帮助。有个考试,他本应该复习的,但是他完全忘记了,这就是说他肯定挂了,还伴随着一些mariposa一类的窃笑不时飘向他的方向。
中午饭的时候他全部告诉了Allison而且急着想走。
“忘了它!”她十分坚决。“你不能在吃午饭的时候跟我大倒苦水,因为任何人都不行,别管他们多性感都不行!另外,你没去合唱班被发现了。你可是Hammond女士的得意门生。她现在所有的希望和梦想就是你了。昨天你没来,她差点儿就要组织一个搜救小队找你了!”
“你怎么跟她说的?”Ben问。
“说你病了呗。”
“那好,今天也说我病了。连续两天生病也没什么奇怪的。”
Allison戏剧性的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所以你现在到底是在兴奋什么?是Tim没我们之前想的那么直么?”
“没,他现在还是很直,但是——”Ben搜肠刮肚地想找些形容词但是发现没什么适合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喜欢他,然后照顾他有点儿像过家家。这让我觉得很真实,尽管事实上不是的。”
“所以换句话说,你是在自欺欺人。”
“也许吧,但是虚幻的浪漫也好过什么都没有啊。”
“我想是的吧。”Allison让步了。“我只是担心你正走向心碎的道路。”
“唔,”Ben的回答很是不明确。“你的心最近怎么样啊?”
“你是说和Ronnie?”微笑绽开在她的脸上。“一切都很顺利。非常顺利。他把我的课程表都背下来了,然后每节课他都送我去。不过说起来,我们还是没有真正约过会啦。说到约会,咱俩周六说好要去看电影的。”
“咱说过?”Ben没有仔细想过这件事,但是这周末他终于可以放心的和Tim待一整天和一个晚上了。他不想因为任何原因放Allison的鸽子,即使是因为他最近的迷恋对象,但是这可能是唯一一整块可以和Tim一起度过的时间了。
“咱有过。”Allison坚定地宣布。“至少我是这么跟我爸说的。我需要你给我打掩护这样我就可以和Ronnie一起出去了。你会这么做的,你会吧?”
“那可不!Ben宽慰地舒了一口气。事实上,这太完美了。我会跟Tim在一起到很晚,这样我爸妈就会以为我是跟你一起出去了。要是你爸爸打电话来我爸妈也会这么说的。”
Allison咬了一口三明治,仔细的咀嚼,然后把剩下的硬的面包皮扔回棕色的纸袋里。“谁知道呢,”她边说边狡黠地咧嘴笑了,“说不定这周末我们都会得到性福。”
【第五章终于终于完了】

注○1:Betty Crocker,是北美很流行的家庭食谱书和食品加工公司的标志,其生产的食品材料与食谱既方便又简易,是美国妇女消费者心中一个永远的品牌指标。制作出的蛋糕及松饼,口感松软,香味十足,配上该品牌的蛋糕涂层,使得口感更为细腻,香气浓郁,让你每吃一口都有一种享受的感觉。品种多样,口味丰富,总有一款适合你Bettyboop贝蒂,是由知名的漫画家MAX FLEISHER创造出来的,BETTY的身材是依当红模特威斯特的体形所创造出来的,早期笔者是将BETTY画成一只具有人个性的‘狗’,直至30年代末期才正式将BETTY蜕变成一个可爱性感迷人的娃娃。
1930年,麦克思•弗莱舍创造的卡通人物贝蒂(BETTYBOOP)首次出现在卡通片《眼花缭乱的盘子》中,其中的她只是个无名的餐厅侍应。两年后,她成为身材曼妙的卡通性感偶像,今天,她的名字变成迪士尼旗下具有无限商业价值的著名商标。到了现在她已经75岁了,而为了庆祝这一特殊的时刻,纽约的帝国大厦特意为这个卡通人物亮起了红色与金色两种颜色的彩灯。
 贝蒂的小红裙、波波头、翘睫毛、茶碟般的大眼睛以及永远不摘下来的金色大耳环曾经出现在包括1988年的真人动画《谁陷害了兔子罗杰?》在内的大大小小超过100部动画片中。负责发行贝蒂系列漫画的国王制片公司董事弗兰克•卡鲁索称,“现在人们如同75年前一样喜爱贝蒂。她老少皆宜,从8岁到80岁各个年龄层的人群都有她的市场。我猜想这是因为人们都很希望保持童真吧。”
算中秋福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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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进展好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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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oraW 于 2014-7-4 14:03 编辑

Ben又有些开心的想到他现在对这间别墅有了全权的统治。只要Tim在的时候,他就可以想去哪里去哪里。他昨天开车回来的时候差点儿禁不住诱惑把车开回家了。但他寻思了一下,开着辆牛叉闪闪的运动型跑车回家已经超出了让人怀疑的范畴,所以他还是把车开回Tim家的车道上了。即使他这么做了,躺在他口袋里的钥匙也仍是个很大的诱惑,可是这个主意听上去太惊悚了。现在好啦,在Tim家,他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
他先从厨房开始。冰箱里有足量冷冻事物和食材,这就意味着做一顿饭出来也不是那么难嘛。他挑了两个pizza出来,摆弄了老半天烤箱才搞明白怎么用。等这一切做完之后他爬上楼,来到Tim的卧室门口。
Ben走进去,接着就深深陶醉了。整个房间闻起来就想Tim一样,就好像有人把Tim的味道收集起来然后又慷慨地把那种属于十几岁少年的味道整个儿喷洒在空气里。呆在这儿感觉特别私密。在某种程度上,这里的一切都是Tim的延伸,代表着他的喜好,这间房子就是他一个人的地方啊。成年人可以有一整间别墅,或是一间办公室,要不就是一个工作间,可以延伸他们的私生活。但是对于孩子们,私生活就仅仅是一间卧室。这一方小小天地是Tim生活的地方,他在这里睡觉、接电话、看电视、甚至是打飞机,做其它一切他想做的事情。
Ben坐在Tim特大号的床上环顾四周。音乐和棒球海报几乎贴满了墙。他觉得所有体育运动都很无聊,但是至少有些运动的运动员们都很火辣。墙上唯一的例外是一副抽象画样的海报,大块大块的冷色调的融合,描绘的像是海洋或者波浪。他盯着它看了一会儿,想知道为什么它也被贴进来。是Tim自己选的?还是他妈妈的主意?
Ben坐的方向对面摆着一张梳妆台,上面放着一台中等大小的电视机和VCR。衣柜和书橱在他的右边一侧,这回书橱里摆的可确确实实都是书了。Ben浏览了一下书名,希望从中得到些关于Tim喜欢看的书的类型的线索,但是失败了。那完全就是大杂烩,有些书甚至是西班牙语的。相较之下,他的音乐品味就好辨认得多,CD架上除了非主流CD就什么都没有了。好吧,还有一盘小美人鱼的原声带,但是Ben心理上自动把这个排除,当成是奇怪的东西乱入。
他先是停下审视房间的目光,透过卧室的窗子好好眺望了一番Tim家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后院,然后才转回到梳妆台去给Tim挑衣服。袜子很好找,内衣也一样。他没有过于仔细检查梳妆台的那些抽屉。这么干就好像是作弊一样,就像是直接去翻书后面的答案一样,因为他希望第一次见到Tim的内衣是在一连串热辣的邂逅之后。Ben被自己旖旎的想象逗笑了,接着走向衣柜去拿短袖和牛仔裤。
他抱着这些东西和枕头下楼去找他的病号儿。没过一会儿pizza就好了。他们一起吃饭,在MTV和VH1频道之间频繁地来回换以避免看广告,为着大部分视频大笑,但是也真正欣赏了其中的一小部分。有很多歌Ben都想跟着唱,但是平生第一次,他感到了羞涩。最终Fugges新版的“killing me softly”响起来,终于有了个绝佳的炫耀时机了。
Ben倾尽所能,与主唱的声音完全合拍,那声音几乎让Lauryn Hill都自惭形秽。Tim完全坐直了,他的眼睛写满了惊讶。一曲终了,他轻轻地鼓掌,语无伦次地赞赏Ben。接下
来的一个小时,Tim都在诱使Ben唱一些别的歌。有一些,像是Beck,Ben就完全唱不出来,但是其它一些Ben顺从地唱了。
过了一会儿Tim把电视关掉了。
“所以当个gay的感觉怎么样?”他问了Ben个措手不及。
“我猜跟别的没什么两样,”Ben回答。“你觉得你是什么?”
“直的啊,”Tim对他自己很自信。“你不觉得很受歧视么?我的意思是,学校的每个人都知道,是吧?”
Ben点点头。
“我很吃惊你竟然没有整天挨打。”
“我倒是每天都听到一堆狗屎。”Ben耸耸肩,“但是在我公开出柜之前我就每天听到一堆臭狗屎了,完全是因为别的原因。跟现在没什么不同啊。没太大不同。”
“我想是的吧。生活不是这样,就是那样。”
Ben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你知道一样。身为一个家庭殷实,还有辆运动型跑车的准运动员一定会活得很艰难。大家会毫不留情的取笑你的。”
Tim自大地咧嘴傻笑着。“那你要说这些的话,我确实活得很舒服,但是我仍然会从别人哪里听到一些废话什么的。丢了球啊,没有及时跑到位啊,这时候你的球队就全冲着你来了,尤其是当输了比赛的时候。”
Ben很确信他看上去并不心服口服。
“的,好吧,那这么着呢?”Tim脸上的微笑没有了。“在上一所的学校,仅仅因为我甩了她,我的前女友就在学校里到处说我强奸了她。学校里所有的姑娘都跑来跟我说最难听的话。有些甚至用膝盖踢我(踢哪里都懂得)。那太疯狂了。”
“发生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什么都没有发生。全部都是她针对我,但是她不敢报警或者怎样,因为她知道真相。谣言漫天飞了有一阵子,然后不了了之了。但是后来大家对我就再不像以前那样了。你不知道我是多高兴能换一个地方有个新的开始。”
“这个主意听起来挺不错。”Ben承认到。
“你还会坚持出柜么?如果你搬到这个国家的另一头,没人知道你的过去的地方,你还会出柜么?”
“是啊,”Ben立刻就回答了。“你在开玩笑么?要不我还能怎么办?假装我喜欢的是姑娘们然后跟她们上床?”
Tim仅仅耸了耸肩作为回答。
“我一定会再一次出柜的。这是我唯一能遇到别的同志的机会。因为公开,我付出了代价,但是至少理论上是这样的。”
“在这里没什么艳遇么?”Tim戏谑地问。
“不算有吧。至少没有遇到过爱情。”
一个花哨扎眼的布谷鸟闹钟突然活过来,那只小鸟弹出和回去了7次。
“Jesus,我这时应该在家的。”Ben急匆匆的离开,没有意识到一只鞋穿错了脚,就在找另一只了。“你在这儿没事儿吧?冰箱里有吃的和喝的,还有没吃完的pizza在柜子里,要我拿过来么?”
“不不,我自己能行。”
“我觉着我早上顺便过来做早饭和看看你,然后下午再来?”Ben极力避免措辞听起来像是个问句。他想就那么陈述出来就好像这是天经地义一般。
“诶?”Tim的回答带有一丝问询意味。“你是因为受伤的是我才这么做的么?”
“是,并且比那更多。”这些话在他来不及思考之前就蹦了出来。他所有的补救只能是神经质地大笑,这使得他看上去更加疯狂了。“额,那明天见,”他边说着边冲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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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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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oraW 于 2014-7-4 13:56 编辑

“Benjamin!”Tim兴奋地喊着。“我还以为你拐了我的车逃到墨西哥去了!”
“被你发现了—”Ben笑了,“—但是我想着我应该回来把你也带上。我们需要检查。”Ben转向那个护士。
“我会告诉医生的。”护士走了。
“感觉好点没?”Ben突然觉得他应该带点儿东西来的,像是花儿啦、泰迪熊啦,或者是其它随便什么东西。这难道不是探望病人应该做的事情么!
“好点儿吧,嗯。你给我爸妈打电话了么?”
“没,哦不,打了!打了,不过我很遗憾。”Ben马上改口,因为他注意到了Baker医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们觉得改航班不太可能。但是他们已经安排了一位护士照顾你。”
“他们肯定气疯了,是吧?”
Ben因为Tim的这个反应而吃惊不已。为什么他们会因为自己的儿子受伤了而生气?“没。一点儿都没。”他重复到。“别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你现在手上有他们的号码么?”Baker医生突然插嘴问。
“Oh!没,不好意思。”Ben抱歉地说。对于这个问题,他早就准备好了借口。“我完全忘了。”
“哦那好吧,只要他们知道了就行。”医生意味深长的说。
Ben对着医生露出他最无辜、最天真的小鹿样的表情,然后点了点头。医生貌似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开始在他的剪贴板上写着什么东西。
那个护士又回来了,她开始帮着Tim穿衣服。与此同时,Baker医生给了Ben一些文件,把一些要给家庭护士看的东西指给Ben看。Ben试着跟上医生的思路,在适当的时候点点头,内心祈求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因为他很明显地感觉到医生审视的视线在他身上游移着。当医生低沉单调的声音终于停下来的时候,Tim也穿好衣服了。医生和护士帮着Tim坐进一辆轮椅,然后把他交给了Ben。
Ben(站在一边)帮不上忙,但是这个场景使他想起了他们一家收养Wilford的时候。他们一家去了动物收容所,从一窝小伙伴里把他(Wilford)挑出来。接着就是极度折磨人的一个星期等待期。因为狗狗在被领养家庭带走之前是要接受疫苗接种和绝育手术的。当他们最终把栓小狗的小皮绳交给Ben的时候,他感觉到的是自豪、兴奋,还有一点点紧张。但是总的来说,那段经历让Ben很开心。跟他现在的心情很像。他希望当Tim得知他的计划时,(心情)也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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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护士?”
“没护士。”Ben重复到。
Tim脸上的表情很难揣摩。他看起来有点儿担心的样子,或者根本就是困惑。他向后倾斜靠着起居室桃红色的沙发,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而且你根本没给我爸妈打电话?他们完全不知道我在医院待了一晚上?”
Ben站在那儿,想了几秒。怎样残忍的怪物才会在他们儿子受伤的时候,把他的父母蒙在鼓里呢? “他们一无所知,”他承认了。
Tim满脸的担忧都被一个大大的微笑取代了。“谢啦,哥们儿!你真是太酷啦!”
Ben宽慰地松了口气。“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我还担心我做错了呢。”
“不——是!,要不他们会气疯的。”
“真的?”
“真的。几年前,在我们一家要飞去日本的前夕,我得了流感。那完全打乱了计划。他们必须得重新规划所有事,还错过了几个团体游吧,我不知道。”Tim挠了挠石膏旁边的皮肤。“那一个星期他们都气得不行,那之后我只希望他们没有为留下来感到烦躁。”
“你知道,我本身就是个错误,”他继续着,“我的父母是各方面都很酷的人,但是很显然他们从没计划过要个孩子。我是独生子,而且我爸妈用尽所有的努力把生活过得像我没出生之前一样。”
Ben不确定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接话,他自己的父母总是他的坚强后盾,那么慈爱。某种程度上,他希望他也能说一些关于自己父母的坏话,这样Tim就会同情他,但是他脑子里连一件不好的事也想不到。“所以你得自己对付两周了?”Ben说着,把谈话引到他希望的方向上去。“当然啦,我会帮你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不需要找个护士的原因。我一天可以顺道过来个几次,做做饭啦,打扫下啦,诸如此类的。”
“你会做饭?”
“当然,”Ben撒谎了。过去的这几天,他几乎一直都在夸大事实,这就快成一种本能了。
“那太好了,因为我饿了。”
“好呀,来,让我把你弄得舒服点儿,然后再去弄点儿东西吃。”
“别在这儿,我讨厌这间房。”
在拐杖的帮助下,他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着别墅的后面去了,Ben跟着他。他带着他俩径直穿过餐厅,横穿过一间大大的开放式厨房,又走过一道门廊最后停在了一间被幽暗朦胧的光照亮的房间。
这间小屋,据Tim的介绍,是他爸爸的私密空间(原文是stronghold,根据地,但是我觉得这样翻译更好)。他的妈妈负责整栋别墅其它的地方,但是这里,完完全全是他爸爸自己的地盘。他把它装饰成典型的阳刚风格。一个大屏的电视机占满了一整面墙,四周围着一圈四四方方的扬声器。几个书橱上摆满了东西——除了书——换句话说,全是体育纪念品、商业奖杯、和一套令人震惊的视频收藏。酒吧标志和啤酒广告悬挂在镶有黑檀木的墙上,与同样颜色的地毯交相辉映。与这些相连的是几扇百叶窗,使房间变得凉爽和舒适。
“我认为这里是个宿营的好地方,”Tim说,径直朝向棕色的沙发而去。“这里甚至还有个冰箱用来放饮料。”
Ben转过身发现角落里还有个小调酒桌。主要的装置就是一个水槽,玻璃杯架子,和一个总能让他联想到大学宿舍的小冰箱。
“所以接下来我们都需要什么来着?显然…毯子和枕头,嗯。”
“在门廊的一个柜子里,”Tim说,“但是我想要我自己在楼上的枕头,和一些真的衣服。再往烤箱里扔点儿东西,成么?”
“当然,”Ben努力在电视机打开发出嘟嘟声之前说完。他的病人已经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又他来扮演护士的角色这件事了!
【未完,这一章好长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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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他们总算有点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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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oraW 于 2014-7-4 13:53 编辑

第五章
“Oh. My. God.”Allison目瞪口呆地盯着她家车道的正中间。
Ben斜过身子以便能从副驾驶窗里面更好地看清Allison的表情。与此同时,就在他准备跟Allison说一些俏皮话的时候,Allison家某个房间窗帘被拉起来的动静引起了Ben的注意。Allison的爸爸站在起居室的窗户前,一身保守的商业正装毫无差错地穿在他的身上。Ben就从来没见他穿过什么别的东西。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连睡觉都穿着他的正装。因为很难想象他也穿睡衣睡裤类似的随意家居装,还有,光是想象他睡觉穿内衣的画面简直就让人不敢相信!
Cross看起来阴沉沉的,还狠狠地瞪了Ben一眼,Ben感到一阵凉气窜上了脊椎骨。
“赶紧进来啊,”Ben不耐烦到。
等到他的乘客上了车并且他们远离Allioson家一个街区之后,Ben觉得轻松多了,也恢复了快活的心情。
“当你说你要载我去学校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开你父母的车还是什么的呢!”
Ben耸了耸肩,很享受吊着Allison不说的感觉。但是这可没有阻止Allison寻真的脚步。她拉开杂物箱,取出里面唯一的东西——一张医疗保险卡。
“Tim Wyman?”再一次的,她的下巴似乎掉下来再也装不回去了。“你肯定是在开玩笑!他知道你开了他的车么?”
Ben感觉被冒犯了。“怎样,你觉得我是偷了他的车还是怎么的?我可没那么变态。”
“得得得,然后怎么啦?”
“我把他送去医院了,”Ben笑了。“这就是为什么了。”
Allison完全没发现Ben这句陈述的有趣之处直到Ben告诉了她那整个故事。
“这是我听过最最卑鄙的事情了!”他一说完她就抢着说。
“你觉得你需不需要些(恋爱方面的)帮助?”
“随你怎么说,”Ben轻蔑地挥了挥手。“我的理论有结果啦。如果与Ronnie之间发展不如你所愿的话,记得把他搞瘸。男孩子们会为这个疯狂的,相信我吧。”
“得,那然后呢?”Allison问,同时侧过身子轻轻碰了碰方向盘。她只是轻微地改了个方向,堪堪止住他们的车擦上路一边的垃圾桶。
“哦,谢啦。然后就复杂啦。我本来是想去接他回来的,在医院的时候我想我可以在午餐的时候来接他,但是回来之后我就不是很想这么干了。”Ben开着车驶入学校的停车场,摇摇晃晃地挤进了最近的空车位。他熄了引擎接着转过头面向他最好的朋友。“我需要你在合唱班上帮我打掩护,就说我中午的时候要上曲棍球课还是什么的就好。”
“没问题。”
“至于别的课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猜我爸妈今天晚上就会接到学校领导的电话。”
Allison摇了摇头。“你会安全的,你难道没注意到他们只在第二学期才点名么?”
他确实没有,但是既然她提到了,那就是对的了。开学的第一星期每个老师都会点一次名,但是那之后就只有他们的英语老师还坚持不懈这样做了。
“要是一直点名,教务处的人会因为比对考勤表而疯掉的。”Allison继续,“所以他们只是在第二学期的时候走个过场做做样子。Mindy Scott上学期是教务处助理,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教务处都干什么啊一类的。”
“也就是说只要我在英语课的时候出现一下,别的时间就全可以溜号休息了?太赞了!”
“Well,理智点儿好吧。如果你一整个星期都不露面,保准会有老师去问教务处你是不是病的起不来了什么的。”
但这依然是个能让Ben未来计划很好被施行的一个好消息。“你能搭个便车回家么?”在Allison解开安全带跌跌撞撞爬出车子时候Ben问。
“我肯定Ronnie不会介意带我回家的。”Allison笑着说。
“嗯,那太好了,你只需要保证他在你爸爸回家之前离开就好~”
“这还用你说。”
Ben在早上的课堂上都显得充满活力。甚至是在体育课上。一个棒球砸到了他的肩上,这给了他又一个大声咒骂的理由,结果自然是他又得到了一个绕着学校慢跑的处罚。他感到了平常时间两倍的勇气充盈于心,以致于在老师叫所有人进去的时候悄悄地藏到了老师视线以外。
英语课依然很好,而且上西班牙语课的老师回来了。当Ben被叫到讲台上去做练习的时候,有几个学生肯定是想试试他们学到的那个新词的效果,但是老师似乎对mariposa这个词没什么反应。也许代课老师没有告诉他们正确描述基佬的词语,当然也可能是Vega夫人故意不理。Ben不知道老师们对他的性取向了解多少,但是他很确定教职人员和学生们一样会对八卦两眼放光。他们那样叫他让他很生气,但是很快,他就能逃离这里了,他一直都控制着不仔细去想今天会发生的事。
当午餐休息时间终于到了的时候,他和Allison一起吃,Ben匆匆扒完了饭了事;期间,他一直紧张的肚子疼。接着他就趁没人注意偷偷溜了。Ben以前从来没逃过学,至少不是像这样(一逃逃半天)。他以前也装过病,让他妈妈打电话给学校;有谁没这么干过?但是这次是不同的。他已经想象到了如果溜去开车的半路上撞上老师或者是保安应该怎么说,已经有一堆准备好的借口们等在那里了。他最好的选择是坚持说他把某些书落在车里了。这样看起来最为合理。而一旦他坐进车里,他就能随心所欲了;当然,他也可能灰溜溜地退出来选择继续忍受课堂。
事实却是,他完全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有一大堆的三年级生下半天有兼职,所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停车场附近晃荡。他及时找到3000GT,小心翼翼地开出停车场,然后精确地以限定的最高速度直奔医院而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应该靠边行驶。
Ben穿过所谓的紧急入口,现在已经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说紧急入口堆着一堆轮椅,完全没什么用)。另一个接待员,比那天晚上的那个还要不友好一些,对于他朝哪边走的问题给了一个完全模糊不清的答复。他在医院那看起来好像永恒没有尽头的走廊里游荡,无菌水的味道特别冲,这股味道让Ben很不适地皱起了鼻子,同时他努力让自己不去盯着病房里的病人们看。在又问了两次路、多上了两层楼之后,他终于找到了Tim的病房。
他情绪发泄事件的受害者正在床上平伸着胳膊,乳白色的石膏覆住了他的脚和长腿。一位迷人的女护士正在给他量血压。至少,她是准备干这个来着。Tim的袖口仍然卷着,那个护士的手停在Tim的胳膊上,她正因为Tim说的什么东西而吃吃笑着。就在这时,Ben故意清了清嗓子,致使本来坐在病床的边缘的护士猛地跳起来回过头来。
【第五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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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更新了,楼主辛苦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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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oraW 于 2014-7-3 22:58 编辑

Ben没有理他,在医院的紧急入口那儿停了车,入口处胡乱放着很多医院专用的轮椅,它们零散地堆着,就像超市的的自助手推车一样。Ben把Tim弄进了其中的一架轮椅,然后回去停车,这期间他还得突然来个紧急刹车避免撞上一位老太太。
“你把我撞伤真是一点儿都不奇怪,”Ben推着Tim往接待处走的时候Tim说着。
“他们真是应该让你远离任何带轮子的东西。”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全被用来填入院手续以及各种材料,然后就是接待员们激烈地讨论Tim怎么会不知道他自己有什么保险。终于最后所有的材料都递上去了,然后他俩就被丢在那里等着,因为在他们前面还有一些轻伤的患者。
在他们等待的过程中,Tim再次变得沉默了,他的头后仰着,灰色的眼睛聚焦在天花板上。他的下颌骨间或地咬紧。Ben看着他,数着Tim每两次咬紧下颌间隙的时间,就像他通过数雷声来判断风暴什么时候来临一样。Tim的下颌上有轻微细小的胡茬。Ben特别想伸出手指触碰一下Tim的皮肤,感受它们是什么样子。
“我讨厌医生,”Tim咕哝着。
“你想我握着你的手么?”Ben假装正经地绷着脸问Tim,然后他俩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其实真的,”Tim坚持说着,“讨厌医生,我的意思是说,你不会明白的!”
“哦~,我觉得有可能哦,”Ben微笑着说。“有几次,我小的时候,来医院做过几次填补手术。”
“比如补牙?”Tim坐正了,认真看着Ben。
“是啊。我尖叫、通过各种方式咬我的牙医,就好像我只能这么做。我吓傻了。每次他们带我来这儿,我就在所有程序开始之前逃跑,比如穿病号服啊还有别的东西什么的。”
“你那时多大?”
“上周…”
“你够了你。”Tim窃笑着说。
Ben对他露齿而笑。“说真的,大概9岁、10岁吧。最后还是我爸把我找出来,他们不得不在我屁股上打了一针让我安静下来。”
“什么?他们用了类似侏罗纪公园里用的那种镇静剂么?”
“差不多就是那种东西。”
“Wyman!”一个护士喊道,不耐烦地扫视着候诊室。
她领着他们穿过一道走廊进入一个房间,看起来像是医生办公室一样,资料被拿走了,接着又是等待。不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医生走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参考图。
“Wyman先生,我是Baker医生。这位是…?”
“我是那个害他受伤的人。”Ben不好意思地答道。
“嗯哼,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Ben复述了经过,当然啦,脸红的跟什么似的,他把错误都归咎于一只作死的松鼠突然冲出到人行道上来去了。医生一边点头,一边发出嗯哼一类的声音表示在听,一边检查着Tim踝关节处的问题。
“我知道了,”Ben说完的时候Baker医生说到。“保险起见,还是拍个X光片吧,但是我相信脚踝这里的韧带应该是完全拉断了。”
“是的!”Ben仿佛获胜般的大喊。“我就知道。三级扭伤。(Ben你这智商……)”
“好啦,好啦,”Baker医生审视着Ben,“你是医科学生?”
“不不,我只是做了一点儿小研究。”
“我想他只是撞翻人家,好去诊断他们出了什么问题。”Tim说着。
“让我们祈祷可别再发生这种情况了。”Baker医生笑了。“光是现在我就够忙的了。等X光结果出来了,我们就会想办法让这里消肿然后打个石膏。”
“所以我的腿是断了?”Tim问。
“打石膏不仅仅因为你的骨头断了。我们需要把你的踝关节保护起来,固定住,这样才能好。几个星期之后就可以拆了,别担心。当然啦,我还必须通知你的父母。”
“他们在瑞士呢,”Tim说,怒视着他的脚踝,就好像它背叛他了一样。
Baker医生调整了一下眼镜。“还有其他什么亲戚在这里么?”
“没。”
“在他父母回来之前,我家可以照顾他。”Ben建议到。他完全不知道他的家人是否愿意,但是那没关系。他总会找到办法的。
“只要你的父母同意就成,”Baker医生长叹一声。他看了看病历本。“好消息是我们追踪到了你的保险信息。然而,鉴于你的父母现在都不在镇上,我认为你还是在医院里过一夜比较好。”
Ben的肚子咕咕叫了,这促使他看了一眼手表。刚过8点,但是当他冲出家门去检查Tim身体的时候,他保证过会在半小时之内回家。他可不想因为没有按时回家而惹上麻烦,但是他不想去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然后,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Ben觉得就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在他前面坐着的是一个需要他帮助的家伙,在这个小镇上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除了Ben他自己。有个看起来不切实际的机会现在就摆在他面前:他可以更好地接近Tim了。他现在不想让任何人或事来破坏这个机会。要是让他妈妈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很可能雇一个护工来照顾Tim,但是Ben心里有了另一个主意。
“我现在得回家去了,”他说。“但是我明天能来接他吧?”
“我想是的,”Baker医生说。“你能顺道把他父母住的宾馆的电话带过来么?或者最好是,我们今天晚上就能给他们打个电话?”
“没问题!”Ben撒了个谎。
“等等等等,你要开我的车?”Tim听上去十分恐慌。
“看起来你是开不了了。”Ben戏谑,轻快地拍了拍装钥匙的口袋。
“明天见,凶家伙。”
几分钟之后,Ben坐在那辆3000GT还是什么东西里面,脸上挂着大大的微笑。他有预感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一定会超级有趣。

【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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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文未完,看得心欠欠的,等完了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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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 大奥


    好久没有来了,看到新文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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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oraW 于 2014-7-3 22:51 编辑

第四章
Ben站在Tim家门前,腋下夹着一本书。自从几个小时离开Tim家到现在他什么都没有做,就一直在担心。一开始,他奔回了“犯罪现场”,因为他把他的轮滑鞋忘在那里了。它们仍然被扔在沟里,不远处就是一块尖锐的、溅满血的、突出到地面上的岩石。至少找到让Tim胫骨损伤的罪魁祸首了,Ben知道,他自己就是想推卸责任而已。
期间他回过一次家,他拒绝了妈妈让他吃东西的邀请,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Ben因为自己的愚蠢行动而极度痛苦了大半个钟头,然后他的自怜自艾让位给了对Tim的关心。一百万种噩梦的情景在Ben的脑海里回放,最严重的情形是Tim会感染某种病毒,然后他的腿会被截肢,甚至是死亡。这些恐怖的医学幻想堆积着,直到Ben决定去查查妈妈的家庭医学指导。
在Ben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那本恐怖的书给Ben带来过好多消遣。它不仅仅展现了疾病最晚期的状态和那些让人厌恶的阶段那种恶心吓人的图片,还重点介绍了自我诊断救治图表,都是个人可以很容易操作的。Ben先前曾用它诊断过自己身上显现的所有病症,从阴道酵母菌(23333)感染到临界脑肿瘤。现在,他第一次十分严肃地翻开它。
Ben从那本书里看到的东西让他飞奔到Tim家。忍着胃里冒泡泡和掌心满是的汗水的不适感,Ben按响了门铃。有人大声叫着回应。想到Tim可能摔倒在什么地方无助的样子,他打开了前门试探性地喊了声,“Hello?”
“Hey,进来吧!”
Tim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更愉快了。Ben冲进起居室发现Tim仍然躺在那看起来就不舒服的沙发的同一位置,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动过。可是这不可能,因为在咖啡桌上放着一听打开的可乐和一瓶药片。那条腿打好了绷带放在沙发的扶手处,但是Tim看起来面色苍白而且像是感冒了。他依然穿着慢跑服和无袖衫,毫无疑问,空调鼓足了全部马力开着。脚踝还像刚才肿着,但是现在颜色升级成了暗栗子色。
“还好你在这儿,”Tim的声音很嘶哑,声音就像是Leon一样,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还以为会更糟呢”。
“Yeah,”Ben举起了书,挥舞着,就仿佛那是一张医学学位证一样。“我想你是三级扭伤,要不然的话,就是骨折了。你真的得去医院。”
“或许是吧。”Tim呆滞地点了点头。
“额,我知道我这个问题很蠢,但是你…你还好吧?”
“Yeah,你走了之后,我拖着我的屁股进了厨房,想起上次那里还有一些药片。它们让我感觉——”他先抬起右手臂,然后指指自己的前额,“哦,哥们儿,”他不说了。
Ben忙乱地找着电话。“我叫救护车来。”
“不,去TM的救护车,”Tim喃喃着。“我又不是要死了还是怎样的。我们开我的车。你会开车。是吧?”
“是啊,”Ben有些紧张的说。他能开车,但是他很讨厌开车。自从有了驾驶证之后(with solid “D” in driver’s ed,这是美国的驾驶证等级?不懂),他统共就开过三次车,每次还都是被爸妈逼的。
“好啊,扶我起来然后我们出发!”
Tim表现的很冷静,但是在Ben抓着他的胳膊圈过他的背帮他站起来的时候,他发现Tim的皮肤很烫。估计是药的副作用,又或者是他发烧了。不管怎样,Ben欣慰地看到最终他们总算有所动作了。把Tim弄到车里的过程像极了Ben在那些电影里看到的,一个喝醉的人被吊着,像跛着的洋娃娃一样被一位朋友扶着。话说他刚刚到底吃了多少止痛药来着?

之后他俩爆发了一场轻率简短的争吵:Tim坚持只有他自己才可以开他的车,但最终的结果是,Tim被安安稳稳地扣上了安全带乖乖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Ben来开车。Ben用钥匙打着火启动车子,Beck○1的声音突然从立体声音响里炸开来。Ben急的猛戳音响控制键直到声音消失,车里只剩下了发动机的噪声,但是听起来还是很吵。这声音听来不像一般跑车通常的噪声,有点儿,坦白来说,不正常。相反的,这是一种微妙的、持续的嗡嗡声,在他们上路之后微妙地变成了轰鸣的声音。
“棒极了,”Ben说,不确定这车是不是真的很棒,但是他猜这么说总是不错的。
“那是,这可是我的好姑娘。”Tim轻轻拍着仪表盘自豪地说。
“所以,这…这是辆——额……”Ben斜眼瞟着方向盘,希望能看到一点儿线索,“Firebird(火鸟牌汽车)?”因为他发现那儿有三个菱形。
“噗,”作为Tim的回答,“拜托,这可是辆3000GT(三菱1991年推出3000GT,这辆车的性能足以与任何一款高性能跑车相抗衡。)。”
“对啊对啊。”Ben冒险又瞥了一眼Tim,Tim脸上一副被冒犯之后的嘲弄。
“你是什么逗比啊连车都不了解?(哪种家伙能不懂他自己的车?)”Tim继续逼问。
“我能给你三种猜测。”Ben平静的说。
Tim沉默了一小会儿,“所以是真的喽?”
一个大大的笑容慢慢绽在Ben的脸上。他爱极了这部分。这就像是向一个从来没信过什么东西的人展示他的魔力。“那可不。”
“嗯嗯。”
这(回答)有点儿奇怪,一般这个时候人们的反应不是这样的。通常,会有一道两种情况。那些家伙要不就是假装一点儿都不吃惊,然后随便说几个谁谁的叔叔,或是他们不太认识的其他什么人也是的,以表明他们是世俗的,也接受这些事情;要不就是直接表现出被冒犯到的样子。Tim没有,而是选择了沉思暝想。“诶诶……”管它是什么呢。
“你们家族有些名字跟车有关,是吧?”
Ben咯咯地笑了。“那是~宾利,但是关于宾利车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么,Benjamin Bentley,你了解我的名字么,就像了解我住在哪里一样?”
“是Ben,不是Benjamin,”他回答,故意避开了那个问题。
“就是Benjamin么,”Tim取笑到。“Hey!转弯开慢点儿!老天!”
“对不起。那么你打哪儿来?我是说,我在这学期开学之前都没有见过你。”
“堪萨斯州。”Tim仰靠回他的靠背,但是现在他用全部的警觉盯着路况了。“我们搬到这儿,这样爸爸就可以清理他南部分公司的资产问题了。这是他说的。要我说搬家仅仅是因为妈妈从来没有停止过抱怨温特斯(加利福尼亚州城市)。”
“你想那里么?”
Tim叹了口气,转过头看着副驾驶侧车窗外面,“我也说不好。应该吧。”
Ben期望他了解那种把熟悉的一切都抛在身后的感觉。他到目前为止这“一辈子”都住在Woodlands,他经常幻想着能搬到别的地方去。哪儿都行,哪怕是堪萨斯呢。他只是想感受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Fuck!”Tim喊道。
Ben及时从他的白日梦中惊醒,以避免撞上前面那辆正慢慢停下来的大卡车。 他开着车摇摇晃晃地戳到旁边的空着的紧急停车道,然后快速通过十字路口停在一辆一直鸣笛的老旧皮卡旁边。接着,他在撞上任何人之前再次发动汽车,转了个方向开回正常车道上。
“你放着!”Tim怒吼,“我来开。”
“我们马上就到了。”Ben的神经就像钢铁一样坚强(受惯了打击吧您这是…)。每次他开车都会有类似的狗状况发生。

注释○1:Beck,Beck(原名Beck Hansen,出生名Bek David Campbell,1970年7月8日-),出生于洛杉矶,是美国音乐家、创作歌手,亦会演奏包括键盘、鼓和吉他在内的多种乐器。他被称为是1990和2000年代最有创意性和最为特殊的另类摇滚音乐家之一。他的音乐融合了多种音乐风格的养分,结合间接和讽刺性的歌词,以及鼓机、现场乐器和声音效果,呈现出一种特殊的后现代摇滚。
Beck早期的作品如 "MTV Makes Me Want to Smoke Crack" 和 "Deep Fried Love" 使他小有名气,而他受到业界瞩目则是在1994年,他的嘻哈民谣风格的单曲 "Loser" 在全美非主流摇滚电台广为播放。迄今为止,Beck最为成功的两张专辑为Odelay (1996) 和 Sea Change (2002),其中前者曾被美国《滚石》杂志评为年度最佳专辑。
(第四章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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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7# tim619 嘿嘿嘿~太感谢啦~只要有人看 我就会一直把它翻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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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一直关注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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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oraW 于 2014-7-3 22:39 编辑

一直在上课,今天有时间了~不知道不多的几个读者还记得我不?
扶着Tim上坡是一件很分散注意力的行为,尽管这样,Ben还是很喜欢,他脑中一边自我贬低这种想法,一边享受着私底下与Tim这么接近的兴奋感。然而现在不是唤醒身体接触的感觉的正确的时间和地点,而且Ben觉得让这一天就这么过去吧,今天犯了两次傻,Ben不想再因为这种肢体触碰的感觉犯第三次傻了。
他们好容易跨过了那片不太宽的树林,直到到达了一座私人木栅栏之前,这是横在文明世界和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了。左右扫了一眼,Tim确信附近的每一户人家都有类似的栅栏以隔绝外围的世界。
“卧槽,”Tim低吼,“要是绕过这些该死的篱笆我们还要走多远?”
“半个街区吧”。Ben说着,转开视线以掩饰他的尴尬。
“扶着我,”Tim尝试着朝篱笆走近了一步,然后握住了篱笆的顶端开始拔。
Ben本来打算翻过栅栏的,但是相反的,他在Tim又一次将要跌倒的时候更紧的扶住了他的身体。在组成篱笆的厚木板终于因为Tim的努力而松动并倒向一边时,Ben觉得他整个人都要朝后仰过去了。这个过程被重复了第二次,第三次,给他们创造了足够他俩可以挤过去的空间。
Tim先过去的,Ben放开他之后他自己扶着篱笆的顶端。他跌跌撞撞地通过,落地的时候正好脚踝用力,他疼得一边尖叫,一边忙着放正自己的脚。Ben赶忙冲过去帮忙,感觉这房子如果有主人,人家都能在后院听到这边的骚乱了并且来帮忙了。但是当他们到达草坪的中段的时候,透过滑动玻璃门看进去能发现房子是空的,还没有卖出去。至少他们不用解释为什么破坏私人财产了。穿过大门来到前院,依旧没有遭遇什么活着的生物,他们直接走到人行道上。这就是郊区的有趣之处了。这么多体面和麻烦同时发生在一个社区,可是很少有人去欣赏它。富人们都习惯在把车停回车库前,雇一个小伙子修剪草坪、拉起邮箱。Ben甚至怀疑他的邻居们是否曾经有把脚踩在自家草坪上过。不,郊区就是全部美化过之后又被丢在一边,就像一个美丽的王后等待着永远不会出现的观众一样。
Ben装作没发现他们已经到了Tim家,试图掩饰他早先不小心透露出知道Tim家地址的信息。“哪个是你家?”他问到。
“要不你告诉我啊”,他们蹒跚跛行经过Tim的车,Tim狡黠地回答到。
“有人在家么?”Ben问着。部分是出于关心,但主要是为了改变话题。
“没。”
“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开车去医院呢?”
“我只是需要把这些负重卸下来,” Tim烦躁地说,接着他们来到了前门那里,门没锁。
他们走进了凉爽、黑暗的空调间,空调间无疑装修的很雅致,可是处处透着不欢迎人的气息。这房间简直就像没有一点儿个人特色的样板房。当然,它看起来很棒,但是很显然,没有任何有生命的东西进来过。
他们走到暗桃红色的沙发前,Tim放松地倒了进去。他坐上这个很可能是第一次被使用的家具,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浴室有急救箱,”他说,“给我拿块湿面巾,再拿条毛巾。”
“在……在哪儿?”Ben问到。
“我很惊奇你居然还不知道。就在大厅正下方的左边。”
Ben急匆匆地走出房间,在心中咒骂着自己,他给自己制造了一系列麻烦事件,而它们会一直不停地出现在他高中的最后一年。他找到了浴室,对任何一个客人来说找到浴室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然后拿上Tim要求的所有东西。
“你确定我们不用去医院么?或者至少是找个医生?”再次进入客厅时Ben问到。
“没必要。”Tim拿起湿面巾熟练地对付起腿上的干血痂来。“这种事我高一的时候就发生过。楼上还留着支架和别的东西呢。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打上支架几天然后就好了。”Ben得承认清理了血迹之后那条腿的状况看起来好多了。一旦缠上绷带可能就真的不需要医疗看护了。但是脚踝就是另一回事了,两边都肿着,就像花栗鼠的脸一样,而且现在已经转成了一种暗的、不健康的颜色。
“只是——”
“谢你送我回家,”Tim打断他。他的尾音已经很清楚了,他希望Ben快走,Ben也这么做了,他转身,语无伦次地蹦出一连串道歉。他在门前停下并转过身。“你确定你一个人能行?你父母什么时候回来?”
“大约两周后吧。”Tim扮了个鬼脸,边往他的胫骨上缠绷带。“他们去瑞士了。”
Ben吞了下口水,但是并没有赶走嘴里罪恶的味道。他离开那座房子,步行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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