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 [翻译]Protection BY Rhiannonhero G/R RPS 10月22日更新首楼 完结

上回送DCHX的RPS文时,问Rhiannonhero要了她所有RPS文的授权,现在只用了一篇蛮可惜的,她许多篇RPS文都挺好看的,反正这两天不忙,再翻一篇吧,谁叫我这一阵儿特别爱看RPS文呢。

授权书:
Thanks for the feedback!  I'm glad you like the
stories.  Feel free to translate any of the stories.
:)  Thanks for asking.

Rhi


Protection
RANDY  POV


Sometimes you look so small,
Need some shelter.
Just running; round and round,
Helter skelter.
And I've leaned on me for years
Now you can lean on me.
And that's more than love,
That's the way it should be.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I'll take the force of the blow. ~ Massive Attack, Protection


……

总有一些业界活动或是公众场合能让我清楚的了解到Gale有多古怪,我所说的古怪不光是指他那些冷笑话或者手倒立,而主要是他对我态度的古怪。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比较年轻些,因为我个子小一些,或者仅仅因为他知道这种场合会让我有多不舒服。但他有点象是……围着我转,甚至当他在房间另一头,他仍然是围绕着我。
我站在一个派对上,手里拿着一杯马提尼或是啤酒,胡乱和一些热辣的家伙,年轻的姑娘聊着天,每每一抬头就发现他在看着我,他的眼中充满揣摩和关切,仿佛在等我发出求救的信号。


就拿为《名立场》拍照片那件事来说吧。我疲惫又紧张,因为头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而有点晕乎乎的。
而且,好吧,对,有那么点兴奋可以见到大家。Gale显然觉察到了这一点,他一整天都贴在我旁边,每当有人靠近,他就象老鹰一样看着他们。就好像怕他们会突然袭击我或者当场整个儿把我生吞下去。
他用怀疑的眼光观察每一个新过来的人,再根据他对他们的判断,要么就放松下来,看向别处,保护性的把胳膊搭在我肩头,要么就死命盯着他们。Kyan 开玩笑说我应该叫我的“男朋友”在真正的流言蜚语出现前退后点儿,就好像那些已经围绕在我们身边的闲话还不够似的。


我觉得最糟糕的一次就是在LA,一次愚蠢的公开活动上(我都记不得是为什么举行的),一群厉害的狗仔队追拍我们,但我的确记得是Gale抓住我的手臂,拖着我穿过拥挤的人群,中间差点把几个摄影师挤倒。
当我们最终进入大厅时,我向上帝发誓,我觉得他几乎就要把我衣服剥开来检查我有没有受伤了。他倒是可能受了点伤,要不是几个来自E新闻或其他什么地方的白痴记者手里拿着话筒在挤来挤去--Gale把我推到他身后,好笑地在四面八方响起地简短问题中摸索着前进,最后把我推进大厅里。
那时开始流言四起。


从某个方面来说这种举动很不错,讨人喜欢让人满意。让我的心跳得更快,膝盖也软了。然后,我想起来他是直的。这让我有点生气,因为我本来可以骗自己说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爱人的过度保护。我对整件事情焦虑不安。
当我意识到那其实是一个兄长对他的小弟弟的过度保护时,我的胃部迅速沉了下去,象吃了酸葡萄似的。这种失望重新刺痛了我,就像我第一次读到那篇文章,第一次发现并确认他不是GAY.


我的意思是,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当他这么说:“所有跟我一起工作的的同志都认为我是直的,所以……”他是对的,我也这么认为。但同时我又有几分期待,我们总在一起打打闹闹,亲切的摩挲,不经意的抚触。所以我放任自己这么想
:也许,只是也许……


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他要对自己的性取向三缄其口。他似乎认为要让公众把Brian这个角色当作一个同性恋掠食者的形象来接受,他们就需要相信这个演员也是同性恋。我不知道,有时候当我重读这篇文章的时候,嗯,对,我读过这文章好多遍了——因为我就是这么一个受虐狂,仔细看那些关于他回答问题的描述,我可以看见他--穿着靴子,头向后仰着,眼睛看向任何地方就是不看记者。就好像他正试图想出他想要说的是什么,就好像他正努力逃避整个问题。
我可以想象他的表情,他那种逃避的方式我不能称之为不安,大概应该称其为非常不情愿。比通常的试图保护隐私的态度要强烈很多,反正足以使我在内心保有那份病态的希望,希望有一天——-


但是,不。

它已经被说出来了,已经被印在出版物上了--一切本来应该有的方式。

当我想起这些,我就很生气:气自己想要他;气他给我错误的信号;气他这么照顾我;气他抚摸我就好像我是属于他的;气我从所有真的对我有兴趣的热辣男人身边跑掉。看在老天份上!


我总是试图保持客观,但当他用长胳膊侵占进我的空间,或是把他的腿架在我腿上来挡住所有上前示好的人,我就会很迷惘。

有时候我对此很感激,就象那次在奥斯卡前夜的派对上,一个应该还名不见经传胖导演不停地对我陈述观点,Gale走过来坐下,把我拉到他腿上,吻着我的脖子轻声说:“让我们离开这儿。”胖子色迷迷的笑着,他妈的走开了。
当需要保护我的时候,Gale从不害臊也不在乎风言风语。


剧组的其他成员都拿这个取笑他,开玩笑说人们将会如何说我们另外还会如何嘲弄他。但Gale只是把我拉得更近,似笑非笑的瞪着他们,好象他甚至得保护我躲过他们。

我承认那让我感觉自己是特别的。

直到第四季拍完后那个夏天的修整期,我开始看到Gale和他最新的合作者的照片——一个叫Beth的女孩儿(我选择不去记住她的姓)。
但是:那种宣布所有权的姿态,那种腿贴腿使身体一直保持联系的姿势,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肩头,朝下瞪着那个敢一直跟他们到车旁的摄影师。嫉妒如此猛烈的刺穿了我以至于我几乎在书店里惊跳起来。我的朋友Maria以为我就要昏倒了。有时候我的确比较夸张。
她抓住我的手臂:“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点点头,但她已经看见我在看的是什么了,她把我拉过去紧抱住我,我都没法儿呼吸了
“我真遗憾,Randy,上帝,我真感到遗憾。”
我耸耸肩挣脱出来,买下了那本杂志,因为当Maria抱住我的时候它在我们中间被压折了。
当我们离开那儿的时候我就该把它扔了,但我没那么做。我保留了它并把那张照片剪下来钉在书桌上方的贴示板上。到了晚上我对着它沉思,把整件事想了一遍,一切都变成了一个黑白的梦魇。
那种保护性的姿态要么意味着一切要么就什么意义都没有,有一刻我确信他对待我那种过度的保护的态度并没有超过友谊,是一种兄弟情意的表示,因此我也可以推断他和Beth之间也不过就是友情,对吗?

但是接下来我看见他的大手搁在她的肩头,那种亲密的方式看起来就像他在抱着她,我内心深处明白他们不止是朋友。但那是否意味着他对我也不仅仅是友谊呢?或者说这就是异性恋和同性恋的区别所在,那种举止用在我身上就只是友情,但在她身上就意味着爱?

我有点象得了强迫症似的,在所有杂志里搜寻他两的快照。我甚至在网上匿名的加入了一些QAF迷的社区,因为我知道他们甚至能提前一个月掌握Gale的动向,我是对的。我点击了无数的照片和消息,在LJ上留了一条简短的请求。接下来我在做的一件事就是凝视一张又一张Gale的照片,有我和Gale的,Gale和其他不同剧组成员的,Gale和Beth的——这儿,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我要惭愧的承认我把我和Gale的照片和Beth和Gale的照片分别打印出来,我把它们放在一块儿,试图做出一张列明它们相同和不同之处的清单:触摸谁让Gale觉得更舒服?他和谁在一起显得更放松?他的眼睛在说什么?他的嘴唇?他手指紧握和爱抚的方式?
我要更加羞愧的说我恨Beth恨得要死,我敢肯定她是个非常好得姑娘,但我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不光是因为这个我完全没有希望的病态的爱上的不是GAY的男人,还因为他将不再把我当成他唯一拥有珍宝那么去对待了,不,他膀子上会吊着一个漂亮的红发姑娘。我太嫉妒了,以至于有大约5秒时间我几乎想要当个女人,这太恐怖了,我希望我以后不会再这么消沉。

我不确定我从对照片的分析中推断出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我确实的明确了一点——那就是我是个无望的人,还有我他妈的有病,但其实我早知道这点了。
我头脑中的小人儿一直就他妈的告诉过我我是疯的。

修整期结束了。我们将要回去拍摄那看来是最后的一季。我当然希望它是,我很感谢QAF为我演艺生涯所作的一切,但我也做好了准备要成为除了“queer as folk里可爱的Justin Taylor"之外的其他人。我头脑中的小人儿们也很赞同.
特别是Johansson--来自弗蒙特的中年花匠。他一直告诉我我只能年轻一次,要在我还能够的时候以此来获得机会。有时候我脑中这些人对我挺有帮助的,但有时候他们应该闭嘴。
同时我忍不住想要离Gale远远的。我爱过他,不,我爱着他,这真的很心痛。刚刚开始出演这个show的时候我并没有那么年轻,但我的年龄仍然足以让我对别人敞开心扉,足以使某些无法以我想要的方式来回报我感情的人进入我的内心。有时候我感觉Gale是知道我有多爱他的,我的感情有多真挚多深的,这大概也是他不情愿承认自己性取向的部分原因,我想他不愿意伤害我。
这正像Gale会做的那种事,他总是压制自己的需要和愿望而不伤害到别人--好吧,是我。这也是他保护欲的一个方面,如果他能够,他甚至能保护我躲过我自己的错觉,但让人伤心的是,他没法在我头脑中战斗。
事情进展得很不错,拍摄平稳得不打结得进行下去,我设法避开和Gale单独在一起的时间,我知道他感觉很受伤,我之前从没真正拒绝过他的邀请,至少不会连续拒绝5次,有一天他终于问我了,声音很奇怪:“你是不是在自己公寓里藏了一个男朋友?Randy,你不好意思让他见我们?”
我翻了翻眼睛做为回答。
“你是为谁感到难为情?是你的朋友们还是他?”
“没有男朋友。”我平静的说,用一块卸装巾擦干净脸。
Gale只是看着我好像他不太相信我。我得多注意一下这种表情,我应该意识到他的保护性嗅觉已经打开了。

当我的门上响起敲门声时,我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穿上舒服的睡裤和T恤。头发还正往眼睛里滴水,我迅速抓过短袜,一边注意着门那儿的动静一边试着把它们穿上,门上的重击又开始了,有急又粗暴。
“他妈的再等会儿,天呐!”
我一生气就会骂脏话,我妈可不欣赏这一点,她说这是下等阶级的表现。但我觉得谈论阶级本身就是下等的表现。很明显我们在这个问题上观点不一致。
我从猫眼里望出去,因为,hey,你永远不知道会不会有个迫切的粉丝带着枪出现,强烈要求我为了她变直,要不她就对着我的头开枪。那听起来挺可笑的,但真的不是完全没可能的。

是Gale。
这个@#*%的#¥%※以为可以◎#!◎※得躲开那个^#E@!@$&%#(^$%,那就是我,所以,$%#@$*&%~!%!!!
(我只能这么翻,脏话表达能力比较有限,原文是这样的:
Well fuck the fucking fucker who thought he could fucking avoid that fucking fuckhead. That'd be me. So, fuck me! 我想其实大家都明白吧,^_^)

我打开门,已经怒目而视了,因为再没有比你已经大叫”马上就来”后还有人继续无情的狂拍你家门更叫人不愉快的了。也绝对再没有什么比一个你刚刚拒绝和他下班后去喝一杯的朋友又拿着啤酒和匹萨出现在你门口更讨厌的事了。而且显然他不会接受“从我门前走开,他妈的回家去,因为我爱上你了,而我不能承受这种伤痛。”之类的回答。
”Hey,我告诉你我今晚有安排了。”
Gale的视线滑过我华丽的睡裤加T恤的整付行头,我左脚的袜子只穿了一半在脚上,右裤腿皱缩在小腿上。他点点头:“我看得出来。”
“Fuck you.”
Gale皱起眉头,立刻他的眼睛因为愤怒和受伤而闪烁着:“为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Randy。”
我用手揉揉眼睛想看得清楚点儿,但却让我眼皮后面出现更多蓝色黑色的小点儿。我知道没有什么说出来能让他走开的同时让我俩继续对一切视而不见。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压力有点大。” 我用手挥舞了一下:“进来吧。”
Gale看起来并没有被说服,但他也不会错过进入我公寓的机会。我一关好门,他立刻环视了一圈我的公寓,地方很小,反正我一年也只在这儿呆几个月, 我不需要很多房间。他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这儿没人。”
“我知道。”我用我听上去最机灵的口吻回答。
Michi--我在写的小说里的最主要的角色在我头脑中窃笑起来,我听到她的声音赶紧振作起来,她近来很少和我说话,所以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Randy?” Gale示意了一下手里的匹萨盒和啤酒。
“抱歉,呃,放这儿。”我从他手里接过匹萨,攀过沙发靠背,把它扔在咖啡桌上。
Gale也甩开鞋子爬上沙发,他手伸进衣兜里掏出一把他一直放在那儿的瑞士军刀,他曾告诉我这是一个从他祖父那儿得来的习惯。
我本应该自觉自愿得走到那个小厨房里去拿开瓶器,但Gale已经毫不困难得用刀上的开瓶器打开两瓶啤酒的盖子,他递给我一瓶,小心得看了我一眼。我感觉他打量了我很长时间,直到他转向匹萨盒,拿出还冒着热气的一片。
我并不很饿,但这个闻起来不错,所以我也拿了一片,我们坐在那儿,边吃边喝,但什么话也没说。
气氛开始有些紧张,但逐渐变得安适起来。
“这个休息期里我很想你,我以为等我回来后我们能更多得见面呢,但看起来你好像正在躲开我。”
“没,我没有躲开你。”我撒了谎:“我只是花了更多时间在那个小说上——我告诉过你的那个。”我撒了更多的谎。
“真的?Cool!”Gale饶有兴趣得靠过来:“再多告诉我一些,那个叫Michi的女孩现在还会和你讲话吗?”
那正是我爱Gale的地方,事实上,就是这个让我一开始就对他如此倾心,他是第一个听我告诉他那些住在我头脑中的小人儿的事后不会建议我去看医生的人,他说他明白我讲的是什么。
“嗯,不太多了,出于某种原因她变得非常沉默寡言。”
Gale眉头拧在一块儿问:“她因为什么事生你气了吗?”
“没有。”我听到我头脑中响起一个声音:“是的!”——“可能吧。”
Gale喝完他第一瓶啤酒又开始他的第二瓶:“嗯,你明白她最讨厌你说谎了,你现在是不是正在说谎呢?你知道——关于你的生活。”
我叹了口气和了一大口啤酒,我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告诉Gale,他知道我内心深处的秘密,他知道我创造力的来源,他知道Michi去年对我很生气,因为我试图说服自己参与那部电影而不是曼哈顿的戏剧,他知道Michi对我的要求很高,而且他也知道如果她不再和我交谈是因为我正在做一些不忠于自己的事情。
“对,我想我是的。”
Gale靠回去,手伸进口袋拿出两根大麻烟和一个打火机:“要一根吗?”
“不要。”我象往常一样回答。
“好吧。”他点燃一根,大麻古怪的甜蜜气味在我们之间弥漫开来,我逐渐开始爱上了这种味道,因为那意味着Gale在这儿。
他吐出几口烟,小心得把烟雾从我面前吹开,尽管如此,我已经开始感到一阵二手的麻痹感。
“那么,你现在正活在什么样的谎言中?干过女孩儿了?参与了会让你出卖灵魂的项目?再一次杀害了婴儿?“
我大笑,手伸过去拿过那只烟,我说“不”只是因为Edmund——Michi的情人,每次我磕药他都很生气,但是,去他的,你明白有时候人就得无视那些虚构出来的角色,干他妈的他想干的事。
Gale欣然的放弃了这根烟,但他哼了一声表示他的不赞同:“Edmund对此一定有话说了,年轻人,你该感到羞愧。”
我吐出一口烟不去理他,他他妈的知道的太多了。
“那么,谎言?”他提示我。
“嗯,我想可能跟那具我用砖头封在纽约公寓衣柜里的尸体有关系。”我若有所思的说,
“对,象那种破事儿的确会让灵感消失。”
我点点头,又抽了一口,把烟递回给Gale:"他们不明白我这么做是为了他们,保证他们的安全。”
Gale抽烟的时候小声哼哼了两句,我把头仰靠在沙发背上,我知道他马上会再来试探一下,看上去他好像退让了,但他是个顽固的小混蛋。
“这个谎言和你的感情生活有关吗?你从不和谁约会,是不是你忽视了某些事情?”

正中目标!
惊慌……惊慌……

"嗯,可能吧,我不知道。我试着不去想它,现在这段时间,工作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骗子。”Michi说,
Gale挪了一下以便更好的看着我:“每个人都有需要。”
我耸耸肩:“我在片场就能碰到无数的临时演员。”
Gale抽完这根烟,又拿了块匹萨,开了另一瓶啤酒:“但那不算交往,而且你也不是玩一夜情的那种类型。”
“我一年有一半时间都住在他妈的多伦多,大多数时候我一天要工作十六个小时,我真的不想--”
“Yadda, yadda," Gale替我说完。
我耸了下肩,垂下眼睛。
“我很担心你。”Gale听上去的确很担心。
我微笑了,紧抿着嘴唇:“不用,我挺好的。”
“Michi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你正想着某人,而且不让你关注的这个人靠近你。”
“Fuck you, Mich。 ”我在头脑中愤怒的叫骂:“你他妈的在他的意识里干什么?快点滚出来!”

“Michi是个荡妇,如果她脑子转得这么快的话。”
“我喜欢荡妇。”Gale装出天真的样子冲我眨眨眼。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他把眼睛张得这么大,嘴唇弯出一个很Q的微笑的样子简直是太可爱了。我发现自己正靠向他,随它去吧,我滑过去,直到我蜷缩进他的手臂里。
“我就是个荡妇。”我作出一个很夸张的诱惑表情挑起一根眉毛。
“而我喜欢你。”
当他吻我的时候我很震惊,他用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就这么吻了我,没有用舌头,但比轻轻一啄的吻要深,然后就结束了,他又把我好好的安置回他的手臂中。
“不管你倾慕的是哪一个,我想你都该告诉他你想要他,就去做吧,你不会预料到的,什么都可能发生。”他停了一下,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再说了,我有可靠消息说J.T. Leroy 对你也很感兴趣的。”
啊?!!
他妈的取笑我!
我尽可能安静的坐着,既恼怒又毫无理由的开心着,而且还慢慢硬了,对此我很生气,我他妈的没有自制力,一点都没有。
Gale动了一下,我感觉到他在我的发间呼吸着:“我喜欢你的洗发水,什么牌子的?”
“我不知道,他们在摄影棚给我的玩意儿。化妆师说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这对我的头发有好处。”
“哦,哈,他们没给我,我想知道为什么。”他听上去好像真的很迷惑为什么化妆师给了我洗发水却没给他:“如果我能从CL那儿拿到免费的洗发水,我自己就可以不买了。”
我笑了,老天啊:“你他妈的是个小气鬼。”
“我可是个饥饿的艺术家!”
我笑得更厉害了,此刻我是这么爱他以至于我感到心痛,同时又很想哭。
他也笑了,把我们一起翻转过去,所以我们现在是一起躺在那儿,我躺在他身体一侧和沙发之间,他很好闻,感觉真好。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口。
“让我们玩个游戏。”他说。
我很舒服,这个打破安宁的建议真的不能吸引我:“不,让我们就呆在这儿。”
“不,不,我说的这个游戏是可以在这儿玩的。”他的声音非常有诱惑性,我的cock又开始变硬了。我往后退进沙发中,希望他没感觉到它正顶在他的大腿上。
“是什么游戏?”
“我问你问题,然后你以上帝的诚实告诉我实情,你也可以问我。”
“这不是十岁小孩在校车上玩的游戏吗?”
“对,我的心理年龄就是十岁。”
“哦,好吧,就算是吧。”
“好的。”Gale伸出手,揽过我的屁股,把我拉近他的一侧:“让我们从简单的开始,第一个,行吗?”
“当然。”这听上去更象是喘气。
“你是否感到了我的性吸引力?”
Fuck.这就叫简单的?他真是一点不浪费时间,直接进入情色话题,不是吗?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我尽可能用力的抵进他的大腿,我的勃起擦过他的胯部,我压下一个呻吟:“你说呢。”
他安静了一会,移动了一下,刚好从我身边挪开,我的血一下就冷了,那是一个错误的回答。
“你兴奋了。”他轻轻的说。
我的意识因为耻辱和恐惧而麻痹了,这个轻微的动作告诉了全部的讯息,我忍住眼泪试图找到一个问题来问,但我所有能想到的就是:“你怎么能向这样耍我?你为什么要让我说出来?”
“Randy,该你了。”
Michi在我头脑中嘘了一声:“问他是喜欢Fuck你呢还是宁愿让你Fuck他。”
我闭上眼睛想杀了她,但她不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不可能。
“你被折磨得够厉害了。”她低声说:“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你要不要听?”
她知道我想听。
“那就问他。”
”嗯,你有没有,你是否--“我喘着气,试图控制自己的呼吸,一个新的问题在我脑袋里跳了出来,这是我自己的问题,而我想弄清楚这个问题很久很久了
“你有没有和男人做过爱?我是说真正的做爱。”
Gale沉默了
……还是沉默
……还是沉默。
“有。”
有,他说有,是的:“有?”
“对,我说了,有。”
“哦。”
Gale笑了:“哦,是吧?好了,该我了。”
“等,等一下。”我扭动着试图坐起来,但Gale转过来,把我钉在原地
“我要知道详情,什么时候,和谁,怎样的,为什么。”

Gale哼了一声:“你可以留到你的下一个问题再问,好吗?”
“我讨厌这个游戏,我退出,再也不玩了。” 我挣扎着,但他按住我并且很快地移过来,所有我们现在面对面了。
“你为什么这么吃惊?”
我试图保持镇定,但我的内心却狂热且斗争不止:“为什么?因为你不止在一个场合里坚决声称过自己是直的。”
"我从没有坚决声称过,那是Hal,我只是声明了一下,就是这样。”
我盯着他,无法呼吸也无法讲话,真的,我的意识一片混乱。
“好吧,看来我一定得告诉你这个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我想我并不介意告诉你,我只是——”他忽闪了下眼睛,看向我说
"我和三个不同的男人做过——当然不是同一时间了。” 他匆忙地加上一句,这让我迸出一个微笑。
他回了我一个笑容,看上去放松了一些,他把手放在我的胯部,用他的拇指摩挲着。
”第一次,呃,让我想想,他叫Alex,我十六岁,他是,嗯,我想是二十二岁。我对他简直是英雄式的崇拜,而他也完全知道。我整个夏天都缠着他。他那时候是普林斯顿大学最好的足球运动员,而且他就住在我家附近。我觉得他是个人物。”

我点点头,挪了一下让我的手臂舒服点,他也跟着动了动,直到我换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嗯,他让我到他家去,我们喝了点啤酒,我给他KJ,然后他Fuck了我,结束。”

我眨眨眼睛,事情肯定不止这些,但Gale绷紧的面孔告诉我现在还不是问的时候。

“二号:Monroe,大学新生第一年,我的室友。我们喝得太high了,所以就干了。我们挺喜欢的,所以那一年还做过许多次。但他大二的时候没有回来上课。”

Gale听起来好像是漠不关心的在背诵着,而我正克制自己的震惊,因为他这么深入的经验。我以为仅仅是一次,两次,而不是……这么多次。

“三号,Jesse。五年前,正好就是在我同意扮演Brian.Kinney之前。他想要一段长期的关系,我想要fuck。我们目标不同,结束。”

“但是,”我张开嘴,清清喉咙:“呃,那么为什么你——”
“为什么我把自己归为直的?因为我和三个男人做过爱,但我也和40到50个女人做过,好几年前我就不去数了。女人是我的主要兴趣。”

如果内心斗争是个物理过程,我的细胞大概已经裂开来了。因为我没法儿让自己停止在希望和绝望间的摇摆:
他的确和男人干过——飞上了天空;他的主要兴趣是女人——跌入地狱深渊。
“Randy,Hey,hey。呼吸好吗?”
他摇晃着我,直到我终于再次开始呼吸,
我听见他嘀咕:“现在是最艰难的部分了。”
我已经完全不清醒了,以至于我对他下的定义格格笑了起来。他没笑,只是静静等我的歇斯底里过去。
“那么,我和Michi谈过了,她告诉我你爱上我了。”
他妈的死婊子!!我在头脑中大叫起来。我一定会找到一个办法杀了你!我要在那本小说里他妈的杀了你,让你永远永远也不能——
“别在你脑袋里埋怨她了。”
“我没有。”
“当然。反正她就是这么说的了,我认为我们应该把事情放到台面上好好谈一谈。”
他吞了口唾沫,眨眨眼,用一种意味着他即将要说出些伤人的话的方式:“我知道你对我有什么感觉,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和你有相同的感觉。但是——”
我站起来,用手打断他:“请,打住,在你说出什么会让我们的工作关系变得艰难的话之前,请走吧。”
我的喉咙发紧,差点都说不出这几句话,我的声音既严峻又生硬。
Gale慢慢吸了一口气,抓过第二根烟,点燃它在沙发上往后一靠。他把脚跷到咖啡桌上,放在匹萨盒边。我一下把他的脚挥开:“停止!你又不是Brian.Kinney.”

Gale笑了:“我要告诉你,你没法儿阻止我,如果你不让我说,我就告诉Michi,然后让她告诉你,你和我一样清楚一旦她开口了,你就不能让她闭嘴了。”
我朝他眯起眼睛,想弄清楚这整个跟Michi有关的事是不是都在胡说,有时候我让幻想变得太真实了。
“这是真的。”她对我耳语。
"Fuck you."
“不,现在还不行。我要说的是,我想告诉你我和你有相同的感觉。但我不能够,因为我现在正在和Beth交往,那就对她太不公平了。”
我朝他眨眨眼,他的话没意义,什么意思也抓不住:“你他妈的在说什么?”
“我在讲一段关系的变化,假使我告诉你那个事实——我也爱上了你,那对Beth将是不公平的。”
我眼睛眨得更厉害了:“等等,你是不是在说你爱上我了?”
Gale夸张的叹了口气:“不,我没那么说,因为那对Beth不公平。”
“出去!”我一把夺过他的烟,把它揿灭在匹萨盒子里,再抓住他衬衫的前襟,试图把他从沙发里拖起来
“他妈的滚出去!”
他看上去真的很困惑,只是稍稍反抗了一下。我把他朝门口推,他就让我把他推出了门,我摔上门。用手掩住脸试着呼吸。我就要因为缺氧而死了。
我就要死了,因为Gale是全宇宙最残酷最邪恶的狗娘养的混蛋。我强压下眼泪,抹抹脸,然后看到了它们——他的鞋子。
我拿起它们,打开门。Gale站在电梯旁,扛着肩,手插在口袋里,只穿着袜子。我把鞋朝他一扔:“你忘了你该死的鞋!”就像我说过的,有时候我真的很戏剧性。
我没去看它们掉在哪儿,转身甩上门,锁上门锁。

那句老话怎么说的,“当心你的心愿,因为很有可能会实现。”我的确有心愿,而我也得到它了,但却完全不是我想要的样子。


那天晚上我整晚都没睡,我的心碎了,觉得Gale完全得背叛了我,如果他想要伤害我,为什么要用这种同时能够毁灭我们友情的方式。
第二天早上,我不去理会电话,不去理会砰砰的敲门声,不去理会他在门外大叫说要和我谈谈,我也不去理会当我抬起头时发现他正站在窗外的逃生楼梯上瞪着我。愚蠢的多伦多,我为什么不选一幢新一点儿的公寓楼?比如说,在第二十层楼上。
就好像Gale还不够我应付似的,Michi又插了进来,我试着在浴缸里躺会儿,但她的激昂的演说要让我发疯。在她持续不断的聒噪中我根本睡不着。可能Gale是对的,可能她的确去拜访过他了,因为她说的一堆废话听起来全是他的口气和措词。他妈的是娼妇的灵感之神。
当我用一杯波本酒服下两粒Xanax (安眠药)时,Edmund也加入了“Randy是个坏人”的大合唱中。
去他们的。
去他们的所有人。

************

我醒过来时发现Gale站在我的床边,我大叫着跳起来,头撞到了床板上,
“他妈的怎么回事,你是——?你怎样——?”我吞了口口水,急忙把床单拉起来。
“我从Peter那儿拿到了备用钥匙。”Gale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我告诉他我认为你可能遇到了点儿麻烦。”
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我只是盯着他,困惑得张着嘴。
“你没来应门的时候我很担心,我以为你可能伤了自己。”
我一笑:“你以为我会因为你有个女朋友就自杀?你太抬举自己。”
“不,我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了,毕竟你服了Xanax 。”
我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如果我告诉你是Michi告诉我的,你会相信吗?”
“不会。”
Gale叹了口气,揉揉眼睛:“我只是了解你,在某些方面我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就像,你的一些部分我是完全清楚的,但你其他部分我却从没看到过——象跟我有关的那些部分。”
我挫败的张开手臂:“你他妈的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Gale在床上坐下来,我迅速得移开来,尽可能离他远远的。他看上很尴尬,同时又很忧虑和恐惧。
“我想要——”他用手搓搓没刮胡子的脸“上帝,今天听上去还要傻。”
“就全说出来吧。”
“昨晚说清了很多事情。”
“那是因为你HIGH得一塌糊涂。那么,就他妈的告诉我并解决掉,然后你该死的就可以滚出去了。”
他朝我伸出手,但我并没靠近,他的手落下来:“我想请你等我,你知道,直到Beth的事情过去,等到它结束。”
我长长得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对此我能说什么,我此刻太生他的气了以至于我想一脚踹死他,我怎么能同意等他?而且如果我他妈的并不想等呢.
“不,我不能同意这个。”
他垂下眼睛点点头:“那我只能祈祷在此期间你不会找到其他人了。”
“哦,相信我,你不会的。”Michi在我脑中轻声说。
一如往常,她是对的。

**********

这是另一个庆功会,Gale手不得闲,他把Beth带来了,看上去他的眼睛想同时关注着我们两个是有点难度。甚至HAL都提到这个:“如果你继续走来走去,他的头都要转得掉下来了。”
我耸耸肩,准备消失到另一堆人里去,当我躲闪开时,可以听见HAL的大笑声。
我讨厌这些事,讨厌所有的人和这些我被要求去做虚伪和闲扯。这就是名声和娱乐行业真正糟糕的部分。
我晃着一杯酒缩在一个角落里,一个不出名的热辣男演员朝我走过来,靠在我身旁的墙上。我向上帝发誓,当Gale在这儿时我不认为这个自我介绍能够完全成功。他的手臂放在我肩上,上下打量着这个男演员,瞪着他。
我们闲聊了两句,很明显Gale对这个热辣演员很不满意,因为他不留情面的老是用手抓着我,不顾我持续得抗争着想要摔脱他的手,而且他还很少见的说了好多话,绕来绕去,用了好多没有意义的“you know"。他大概有点喝醉了。
帅哥演员受够了,走开了。我闭上眼睛数到十,平静的推开Gale走向卫生间。我可以感觉到他在跟着我,我咬着牙告诉自己如果他跟我进了卫生间,杀了他不会有错。
Michi发出啧啧声,她不同意。
男洗手间空荡荡的,我在方便的时候Gale就站在我背后。
“老天,Gale,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只是不想让你在这种场合孤单一个人。你看上去不舒服,我可不喜欢看到你不舒服。”
“你知道此刻让我不舒服的是什么吗?”
“什么?”
“是我该死的在小便的时候,你在我旁边晃来晃去!”
他退开了,但我没听到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我结束了,拉上拉链,走到水槽那边,他靠在门上,看上去可怜巴巴的,顺便一提,Gale这种表情很美丽。
“Randy,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只是想保证你安全,这里的人都很贪婪。”
“我又不是那种需要你保护的娘娘腔。”我回答。
“我从来没说你是。”
“那到底是为什么在这种场合里你老缠着我,你试图证明什么?”我洗好手,拿纸巾擦干。
“我只是要保证你安全。”他重复了一遍,走近,用手臂揽着我。
“我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而现在,我想我需要保护自己躲开你。”
我在他胸口推了一把,把他从我面前挤开,他脸上受伤的表情象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我。我强制自己不伸出手去把他拉回来,不去拥抱爱抚他,不去提醒他我是多么绝望多么病态的爱着他。
相反,我稳了稳神,转过身走出卫生间,回到派对上。我应该好好玩儿,应该喝些酒,而且该和那个可爱的侍者一起离开。Gale可以去fuck他自己——正确来说是Beth。

**********

几个月过去了,我没有见到他,没有听到他的任何消息。对于他不再围绕着我我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应该伤心。我认为他终于想清楚了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我在Maria的《人物》杂志上看到Gale和Beth已经分手了,Beth.随便什么,我仍然不去记她的姓,也拒绝去看任何一部有她的电影,我在这些地方是很小气的。
我开始对QAF结束的事实以及秋天我将不再回到多伦多去感到一种病态的沮丧。我将不能再回到Gale身边了。
我开始抽烟抽得很凶,我喜欢它让我声音听上去的感觉。我做爱很频繁,但从不特别和谁约会。我意识到不管我有没有说不,说我不会等他,但我的确在等。
当他终于来找我时,我已经完全放弃了。那天,当我抱着一大包食品和生活用品走回家,正在庆幸没碰到粉丝。我抬起头看见他坐在我公寓楼外的台阶上,抽着烟。
我的心几乎要从胸口跳了出来。
我想我就要当场昏死过去了。
他是美丽的,我疯狂得爱着他,而他正在等我。

他帮我打开我买的东西,我们彼此都小心翼翼。先问了些客套的问题,然后他问
“Michi怎么样了,她再也没来看过我。”
我笑了:“我杀了她。”
Gale睁大眼睛:“什么?”
“她死了,我写了那本书,她在结尾的时候死了,挂了,她走了,Bye byeMichi,这个死婊子。”
Gale迸出一阵大笑。
“Edmund花了很多时间在她坟上哭,我真的很烦他,我想我应该把他也解决掉。”
Gale抓住厨房的操作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忍不住和他一起笑,他的笑声是我听到过的最温暖最好的,所以很难不跟他一起笑。
他看上去好极了。他的头发乱糟糟的,他的脸肯定几天没刮了。从他眼睛里看出他有点微醺,但只是一点点。
“我想你。”他说,把我抓过去拥抱。我转过脸,把它埋在他的颈窝里,他紧紧的抱着我。
他松开一点,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你在和谁交往吗?”
我摇摇头。
这个吻带走了呼吸,我膝盖软了,他抱住我。我应该说让我们到床上去做,但我们没有。
我们在厨房里fuck,在料理台上,在地板上,被抵在冰箱上。Gale简直就没个够,我们过了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停下来。
我很高兴我在商店里买了避孕套,很方便的就在料理台上的购物袋里。一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命定的。

************

金球奖是个大事情,所以我紧张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些新的小人儿住进我头脑中,我正在写一个舞台剧,希望能在这儿遇到一些愿意把它制作出来的人,
Gale觉察到我的焦虑,所以他把手一直放在我身上,我想他实际上是在怕哈里森.福特会跑过来说他很喜欢我最近的作品。我安慰着把手放在Gale手上,当下一个人跑来交谈时,他退后了一点。

我们最后的坦白引发了一场激烈的论战,我们的朋友们对我们很生气,认为我们在一起拍戏的这几年一直都瞒着他们。在这件事上,过了好一阵儿才让每个人弄清楚原委。

Gale有时候仍然对我过度保护,但我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喜欢这一点,因为我知道那些紧抓的手触摸我是出于意愿而不是责任。
几个小时后,在满场游走及和几个恰当的人谈过我的戏以后,Gale在我耳边低语要脱掉我的衣服舔我每一寸肌肤了,所以,我准备好离开。


我跪在酒店的床单上,咬住酒店的枕头,他在fucke我的同时我稳住自己。他抓住我的cock ,随着每一次撞击套弄着。我随着他动着,如此接近边缘,如此接近高潮。
“没关系,我抓住你了,我总是抓住你的。”
我的膝盖软下来,一下被卷进欢愉中,扭动着紧紧抓住他的手,我大概叫得太大声了。我感觉到他也达到了顶峰。他火热的呼吸落在我脖子上,他的cock在我里面悸动着。

“永远能抓到你。”
对,他是的。


END

[ 本帖最后由 cora 于 2009-1-2 12:04 编辑 ]
-I just know,
somehow,
some way,
I am going to fuck up.

顺便问一句什么叫RPS啊?偶承认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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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em27

[ Last edited by 我在梦游中 on 2005-11-3 at 00:24 ]
One should always be in love. This is the reason one should never m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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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开心真开心!!看到这么棒的RPS!!!
感谢楼主的辛勤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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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兽?
先顶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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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那些gale维护randy的事情是真是假啊?偶想知道——似乎有些无聊。

lz翻译得很好,既信且达且雅,辛苦了,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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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From~~~
偶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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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from:
为什么原文看起来就是没有译文有感觉呢?
亏我还大声念出来呢!
我妈就在旁边,我看这样的原文,还念出来。妈妈说我是爱学习的好孩子。她要是懂英语没准当场厥过去。
嘻嘻~~~em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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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啊~~~~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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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吗?

俺家小J终于结束了痛苦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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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好棒。。。。。。。。


谢谢From,辛苦啦。。。。。。。。。。
【我爱大叔宝贝www.wadsbb.com】最新Randy和Gale的消息,BJ向同人,欢迎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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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还一直奇怪为啥坛子里没有GR的文章呢?还以为是不让翻呢~没想到这就看到一篇~楼主加油阿~把所有文章都翻过来~那大家就有眼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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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未来~~~谢谢fr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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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人的努力,让偶们有好东西看,突然冒出个疑问,不是有很多国外的饭饭们写GR同人吗,如果GALE和 RANDY看到,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啊?会不会吐血晕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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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的说~
8仅有个甜蜜的结尾还许了个幸福的未来~
呵呵~还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呵~
好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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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G/R文
很受教育~
大人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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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R戏剧性的可爱..虽然老爱胡思乱想..^__^
谢谢LZ..翻译的几篇都很好看呢….
再开个坑吧..我自愿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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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甜蜜呀,
中間過程的Randy還真辛苦,
期待還有G/R的文章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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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好甜蜜的结局啊,From亲亲辛苦了,亲一下
挥动小旗喊加油,希望另开新坑,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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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亲爱的,继续吧,不是说LJ上RPS铺天盖地吗?我们相信你的选择,亲爱的你一定会给我们翻译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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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好的结局~~满足了满足了~~~~~
谢谢lz给我们带来了那么多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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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啊,我的生活中怎么能少了你?
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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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现在,刷了好几次,终于等到了,谢谢楼主了,每次都给我们带来好东西!
[img]http://img015.photo.wangyou.com/2005/4/21/81786/200511140799020.gif[/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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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玥华 at 2005-10-21 02:46 PM:
Gale你也太坏鸟……偶棉滴Randy就快被你逼疯鸟……
From是勤劳滴好孩子……送香吻一个~(From:= =|||)



呵呵,再送我个吻表扬我勤勉哦。
-I just know,
some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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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首帖

[ Last edited by from912 on 2005-12-21 at 00: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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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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