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UID
- 56466
- 帖子
- 292
- 主题
- 4
- 精华
- 0
- 积分
- 1015
- 零花钱
- 0 元
- 阅读权限
- 120
- 在线时间
- 165 小时
|
第三章.另一种疾病
1627年 英国
Brian
这是什么声音?好象是咳嗽声,床上似乎有动静,不好,我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准备去拿剑,接着反应过来,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小男孩Justin睡在我身边,听了一下,他的呼吸似乎很沉,又是几声咳嗽,我纽亮了汽灯,发现他并没有醒,脸憋得通红,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滚烫,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泪珠,他病了,可怜的小家伙,昨天的经历真够他受的,对这种事我没什么经验,赶快去隔壁叫醒Edgar,让他去叫人来。
很快,旅店老板来了,他也很紧张,看了一下,说他马上找车让人去请医生,不过医生离的比较远,他们这儿很偏僻,时间要久些,接着还给我出主意,可以拿湿毛巾敷在他额头上,那样可以降温,我赶快让Edgar去准备。
之后我一直不停地替他换毛巾,或擦擦他的脸,觉得他的呼吸平稳许多,Edgar也没有再睡,在房间里进进出出,换水,拿东西,希望能帮上忙,他也很喜欢这小家伙,昨天晚上他告诉我“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东西,老天,他真可爱”,而小家伙Justin的眼睛始终没睁开,也许病得太重了。
很久医生才来,看过Justin,又问了情况,说可能因为惊吓受刺激才病的,吃了药,卧床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把Justin叫醒,让他把药吃了,接着他又睡着了。
此时,天已经差不多亮了。
看来我们只好呆在这个乡间旅店了,一直到我把他交给他父母。
我想起来给他父母的信还得重写,还有同Kip的决斗。
我让Edgar去吃饭,自己抓紧时间写了三封信,告诉Edgar回伦敦后,先把第一封信送到泰勒伯爵家,一定要见到伯爵面交,告诉他们乡村旅店的位置,然后去John Company(也就是British East India Company,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把一封信交给我的主管,我要再请几天假,把另一封信交给Kip Cole, 信中我告诉他,我们的决斗不得不推迟进行了,对此我非常抱歉,如果他不满意,他可以去找我朋友Thomas Stack代我决斗,我想Thomas很高兴为了他‘最喜爱’的白金汉公爵和别人决斗,因为如果打败对手,就象打败了公爵本人一样,让人觉得痛快。
Edgar很机灵的,虽然几乎没读过书,但头脑不苯,办事很可靠。
2007年 美国
Brian
我已经没事了,医生说休下午再打一次点滴可以回家了,本来想让Justin先回去,去睡一会儿,或者去画画,他最近几天太累了,而且要准备画展的事,时间也很紧,他坚持不肯,一定要在医院陪我,我也就随他了。
接着Michael来了,Ben去LA参加学术交流了,不在匹斯堡,还带来了Debbie准备的食物,没有考虑到我现在的情况,全是高热量食品,当然都归Justin享用了,看来他呆在医院是很有先见之明的,他们还没走,Ted ,Blake和Emmett来了,Emmett还特意(故意?)问Justin是否一切还好,有没有受到‘惊吓’和‘伤害’,我看着Emmett,
“你难道不知道?疼痛会给我更大的力量,使我更‘坚强’——而Justin总是喜欢我‘坚强的’,那样感觉更好,是吧?Justin”我向他挑挑眉,意味深长地说,他轻轻地吻了吻我,
“对,你总是很‘坚强’的,几乎全匹斯堡的人都知道,”Michael加了一句,
大家都笑了,
Ted告诉我,Brown准备把他们下季广告交给Kinnetik全权代理,Cynthia正在跟他们接洽,所以不能来看我了,我开玩笑告诉Ted,这才是当员工的态度,而不是像他这样,借机和Blake谈恋爱,他们全象看外星人一样看我,好象我突然间多长了个脑袋一样,因为我竟然会说‘谈恋爱’,该死,我竟然说‘谈恋爱’了,这都怪医院特殊的味道,把我弄的神智不清了。
然后Linsday打来电话问情况,说Melanie今天有个Case,上法庭了,不能打点话过来。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告诉Justin,我需要马上回家继续工作,和他一起。
1627年 英国
Brian
小家伙Justin还在睡,早晨吃过药,他就一直睡着,已经不咳嗽了,额头还有些烫,我又替他换了毛巾,他的睡相很好,像婴儿似的甜美,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昨晚吃饭时,我发现他吃相也很好,是个有教养的小孩。
想想昨天的经历,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先是偶然碰巧救了他,而他‘恰巧’是Gergory Tayler的儿子,我和Gergory Tayler从未见过面,但是对他非常了解,他是个刻板的人,坚决拥护国王,反对国会,是王国里最坚定的“保皇党”,而拥护国会,主张限制王权,反对‘顿税’和‘镑税’的征收是我,尤其是我几个朋友的理想,也是我们为之奋斗的目标,当然,我不象他们那么全心投入,我还在上班工作,而他们整天到处演讲,宣传鼓动,四处奔波,参加竞选,Gergory Tayler是‘顿税’和‘镑税’的推进倡导者,这些税名的设立和征收方案,都是他提出来的,当然是在国王的授意下,与手下一起完成的,可以说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之一,偏偏我碰巧救了他儿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在那种情况下都会出手相救的,那是正直的人应该做的事情,不管他是谁的儿子,哪怕他是Gergory Tayler本人,也应该出手相救,我是个正直的人,我一直引以为荣,朋友们也这样看我,我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当然,就算我救了他儿子Justin,以后肯定会经常和Gergory Tayler见面,他会感谢我(我也相信他是真心地感谢我),我们彼此的政治观点还是不会改变的,我们还是‘敌人’,我们也应该如此,忠于自己的理想和信念,这样才能赢得尊重。
看看外边的天色,已经中午了,我决定叫醒小家伙Justin吃药,他也应该吃点东西,那样才能恢复体力。
2007年 美国
Justin
今天是周末,Brian起得很早,去了趟健身房,似乎要把前天躺在病床上对他身体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Brian现在对于健身更热衷了,昨天我忙了一整天,工作到很晚,他回来的时候我刚起床,正准备去浴室,因为他回家了,我进浴室的时间推迟了2个小时,而且还是身体里带着‘某种特殊物品’进去的,原因是他说昨晚我工作的太专心,而他不忍心独自去Babylon潇洒,他的需要是他自己‘手工’解决的,所以要惩罚我,当然是在他‘非常满意地’干完我两次之后,又花了大约1小时我们才一起出来。
吃过外送的食物,我们就懒懒地呆在沙发上,他躺在我腿上翻着杂志,我的手无意识地玩弄他的棕色头发,想着将要展出的作品。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撒了近来,Loft的地板上有了斑斑点点。
他的电话响了,是Gus, 已经上学的Gus似乎有许多新鲜事要同Daddy讲,一直在说个不停,Brian就那么一脸幸福地听着,不时柔声说句“是吗”“这太好了”之类,最后他把电话递给了我,
“你好,Jus,我很想你,”传来Gus兴奋地声音,他小时侯就叫我‘Jus’,我想是因为他不会发完整的音,以后一直那么叫,
“我也想你,Gus,”
“Jus,我想告诉你,前几天,老师让我们讲自己名字的趣事,我告诉大家,我的名字是我另一个Daddy取的,用他玩具熊的名字,而且他只比我大17岁,”
阳光透过Loft地板的反射,照到了我。
1627年 英国
Brian
早晨醒来,发现小家伙还在睡,我昨晚还是睡在他旁边,怕他半夜又有什么问题,他的脸色好多了,摸摸他的额头也不烫了,看来他的病快好了。
Justin醒来后,我让他吃了药,找出我自己的一身衣服,让他换上,吩咐旅店老板把床单换了,我本打算叫他准备洗澡水,让Justin去洗澡的,后来一想,他万一又着凉了更麻烦,就打削了这念头,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很滑稽,确切地说叫‘套’,衣服到他膝盖了,裤子拖在地上,他还得双手抓着,不然就掉了,我让他接着上床呆着,饭也是在床上吃的,免得着凉。
之后我让他继续睡,他说他不想睡了,
“我想让你陪着我,我想跟你说话,Kinney先生,”
我让他躺好,然后我自己也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他,问他想说什么,
“你现在在做什么,Kinney先生?你也是为国王工作吗?”
他竟然这样开的头,‘为国王工作’,我想这可能是他父亲和朋友们经常说的话吧,想了想,我说
“不,我是为‘国家’工作,”看到他迷惑不解的表情,我试图解释
“我认为‘国王’也是‘国家’的一员,‘国王’也应该为‘国家’工作,”他的表情还是茫然,而且好像要追问什么,我决定岔开话题
“听我说,Justin,你几岁了,上学了吗?”
“10岁,Kinney先生,我在伊顿上学,是寄宿学校,”
我认为聊这些比较合适,就鼓励他继续说,
他讲了很多他的事,学校的情况,还有他很喜欢画画,正跟专门的老师学习绘画技巧,边讲边打听我的事,
“你呢?Brian,你在哪儿上的学?”或者
“那你怎么到伦敦来的,Brian?”等等,
我们聊了许多,我注意到他比较少提到他父亲,还有,他已称我为‘Brian’而不是‘Kinney先生’,对此,我什么也没说,其实我喜欢他这样叫我,感觉很亲近。
第四章.两个真相
1628年 英国
Brian
Thomas Stack对于Oliver Cromwell 提议的“权利情愿书”期待太多了,似乎只要国王签字同意,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诚然,如他所说,Oliver Cromwell入选了将要召开的议会,有了发言权,这在政治斗争上是个巨大的胜利,这是毫无疑问的,我完全同意,但问题是,就算国王签字认可了“权利情愿书”,他的权利并没有任何实际削弱,国王可以把同意征收‘顿税’和‘镑税’做为签字条件的,这样也许对国王更有利。
我跟Thomas提过,也争吵过,没有任何用处,他根本听不进去,甚至于还认为只要除掉白金汉公爵这个绊脚石,他是国王最宠信最得力的人,国王没了重要支持者,就只能签字同意“权利情愿书”,从而国会就可以掌控大局,使国王服从于国会。
Thomas Stack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剑客之一,没有几个人可以在决斗时和我打成平手,Thomas做到了,所以我们成了朋友,说实话,我并不特别喜欢Thomas,他看待事物太偏激,太热衷于清教教条了,但是你不能对朋友太苛责,尤其是他比你年长8岁,
Thomas和我一样,是John Company的公司持股人之一,(最初,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有125名持股人),我父亲Jack去世后,他名下的股份给了我和Claire,由于我替她解决了她丈夫的大笔赌债,去年她的股份转卖给了我,不同的是,我在公司任商物代理,每天要在公司上班,Thomas没有,他太热衷于于Oliver Cromwell的政治理想和事物了,把时间用在了帮Oliver Cromwell参谋竞选或提出主张上,
Thomas Stack和Oliver Cromwell是剑桥清教学院的同学,通过Thomas,我认识了Oliver Cromwell,知道了Oliver Cromwell的政治野心和远大理想,我很欣赏Oliver Cromwell,他总是那样热情洋溢,充满活力,而且我认为他的政治理想符合国家的需要,对国家发展有利,所以那也成了我的政治理想,我们成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为了理想奋斗是我们的目标。
Thomas昨天到公司来找我,缠着我,要我去帮他参加泰勒伯爵夫人下星期要举行的聚会,不知道他从那里听说的聚会,当然,这聚会很出名,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他听说也不奇怪,我受到邀请,是因为去年我偶然间帮了他们的‘小忙’,从此成了他们家最受欢迎的客人,也许不包括伯爵本人,那是因为我们对‘某些事情’观点不同,
“你看,Brian,仁慈一点,帮帮忙,伯爵夫人的聚会可是伦敦社交界有名的聚会,所有的名流淑女们都会来的,我都30了,你也想我认识几个淑女吧?哦,还有,我有个朋友Lance Woodgate,他也想见见世面,如果也能受到邀请,一定会对你和伯爵夫人感激不尽的,”
我只好答应今天去伯爵家问问。
更新在32#
TBC
[ 本帖最后由 夏日沁香 于 2007-3-30 19:34 编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