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翻译] Long Distance by Starla 9.7更新完结

这篇文我差点就想打上"伪post-513"了...因为虽然是03年写的，除了Gus其他的设定都很像
...Starla是天才>< 她的文里除了Subject to Change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篇了

授权书：
Sure, that'd be great :) Translate whatever you w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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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 Distance
原作者：Starla

他们见面，偶尔。商务旅行、假期、五星级酒店里像违法一样的相会。有一次，他们分别的时候Justin问Brian他家里是不是有个妻子在等他。站在门边，穿着浴袍，脸上带着嚣张的笑。

Brian没有妻子──或者任何类似的──在家里等他。Justin也没有，可是他们有他们的工作，他们的生活，在个别的城市。这不是他们故意计划的，而有时候这距离很痛苦，前所未有的痛苦，但是不管怎样，他们都活下去了。他们不是情侣。他们没有协定，没有规矩，没有清晰的承诺。每一次见面都带着认知：他们随时都可以转身离开，但是两人也不愿意。

Brian有Gus，有Mickey，还有一整车不知名、转眼即忘的tricks。他们没有一个是金发的，没有一个带着明亮的笑容，没有一个拥有阳光般的魅力，因为他早已经放弃尝试取代Justin了。他从他的爱人──他唯一一个真正的爱人──身上取走他所能得到的，过着慵懒、略带趣味的生活，偶尔想起Justin，拿出他的手机，衡量着那组一直记着的号码，然后把它合上塞进口袋中。如果他每次想要就奔向Justin，他们永远不能过自己的生活。

这就是他们这混乱的安排的目的。他们想过自己的生活。Brian想Justin成为他能做到的一切，而这包括去纽约，去巴黎，去伦敦。这包括画廊，在工作室里花长长的时间，和代理人争论，寻找一层红色能够配上秋天的声音。

不是说Brian不想成为这一切的一分子。可是他有他的责任。Gus一直在长大，越来越需要他的父亲在身边。Gus正值尴尬的十岁，对同年岁的孩子来说太聪明，对年纪比他大的则太特异。他仰慕他的父亲，觉得他是自己永远比不上的超然。Gus需要Brian在身边，几乎所有的时间，而不是在纽约或者巴黎或者伦敦。

Justin试过留下来，可是Brian不能忍受这念头。

「这TMD世界很大，Sunshine。你有潜质能够成为真正的一分子。如果你以为我会让你留在这里当个TMD家庭主妇──」

有时候Brian希望他让Justin留下来。他在星期天醒过来，记起Justin的润唇膏淡淡的薄荷香味，他的味道，他的肌肤的光滑。Justin以前一整个早上都会穿着棉质的运动裤，轻薄柔软的布料在那美妙的ass上浮动，令Brian疯狂。

Justin很成功。Brian骄傲地把他的画挂在他的公司大厅，在他一直增加的客户前炫耀。「我认识这画家，」当有人问到的时候，他带着神秘的笑容说。美丽的水质颜料，在各种变化中翻滚、晃动，黑色的条纹，黑暗中的眼睛，那种不能形容的喜悦自由。那些画让他想起Justin的笑容。

他们的相会不是秘密，但却是私人的，几乎神圣──即使Brian永远也不会承认。当Justin走进那道门，他把电话关掉，挂起『不许打扰』的标牌，然后他们在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午后浓浓的亲昵里打混，做爱，聊天。

对每年见面四五次的两人来说，他们出奇地了解对方。他们不谈电话──Justin的规矩──或者寄电邮。他们靠本能和经验熟悉对方。当他们吵架的时候，是因为觉得挫败。一直纷扰他们的关系的谜团现在已减少许多。他们接受了曾经阴郁可怕地悬在阁楼沉重的气氛中那不曾说出口的真实。Justin现在知道Brian对他的感觉。他知道该预期什么。

这些年来Justin有几段短暂的罗曼史，但他总是在感觉那关系开始发展到超越友善的fucking和偶尔的星期天约会前分手。这不是因为他未准备好作出承诺，如Terry耐心地接受了，或者他是个TMD狠心的混蛋，如Logan从布列塔尼半岛的小酒吧里尖叫咒骂的那样。而是Justin不能想象──完全看不到──和除了Brian的任何人共同生活。毕竟，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在他的心中，在他的概念里。Justin感到对Brian这种无形的承诺不是因为他有责任，而是从Justin的本性而生，从他在Brian怀里感到的平静而来。他和Brian的关系──像生命一样的怪异且难以理解──就是这样。Brian和Justin都无法否定它。他们早已放弃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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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n搬走的一年半后，Brian回家发现一个口信在等着他，电话留言机的小灯在阁楼的黑暗中眨着亮红。

Justin的声音就像平常一样，而这令Brian的胃翻倒过来。

「Bri？是我。我把邀请卡寄给你了，不过我只是想亲自告诉你，因为我很兴奋，而且──嗯，你知道的。我的第一个个人展览！只是个很小的画廊，不过至少是个开始，不是吗？如果你可以来──我想你来，好吗？我想你在这里，Brian。请你尽力尝试来。我爱你。」

Brian还未收到邀请卡，而在Justin提到展览和画廊之前荒谬的一秒钟，他十分肯定那小子跑去佛蒙特州结婚去了，然后打电话来『亲自』告诉Brian，像什么安慰奖似的。Brian知道这很可笑，即使当那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的时侯，但他还是在事实揭露时松了一口气──带着不少的骄傲。

Brian一直都知道那孩子TMD才华横溢。

他是他们的家庭里唯一去了开幕的人。其他人安排在接下的一个月里，每次两三个地去，而Brian很高兴他们这样做了。他不需要他们在附近晃荡，霸占Justin的时间和注意力。

他轻步走向Justin身后，后者正和两个满是艺术气质的女人──长发绺，色彩鲜艳的衬衫，穿满环的嘴唇──在谈话。他的双臂从后头环住Justin的腰，感到他吓了一跳，然后放松下来。闻他的头发洁净的洗发水味道。

「Brian？」Justin的手握住环着他的腰的手臂，摸到一只手腕上的贝壳手链。「Brian！」

当Justin转身的时候，他的笑容灿烂，然后把双臂抛向他的爱人的肩膀，骨肉凌乱地挤叠一起，需要更接近的渴求。「Hey，」Brian在他颈边低喃。没有人像Justin那么温暖可口。

Justin靠后，端详着Brian的脸孔，寻找随着时间过去的变化或者痕迹。除了刚愈合的淡色刮痕，什么也没有。「我不肯定你会不会来，你知道。」

Brian懒懒地微笑。「只有成就是值得庆祝的。带我参观一下行吗？」

他一整晚都跟在Justin身边，和在画廊进进出出的人们见面谈话。他那晚是尽职的伴侣，带着微笑，迷人，当他以为Justin不在听的时候静静地表达他的满意。

挂在墻上的作品很多都是新的，新得Brian只见过大概四分之一，可是他认得回看着他的许多脸孔，包括他自己的。它们很好，TMD好，而Brian很庆幸他半强迫地把Justin踢进这世界里，因为他很明显属于这里，至少现在来说。

Justin牵着他的手，而Brian容许他，只为了看他身旁的画家的脸庞，在和各个可能的买主谈论空闲时向他展开大大的笑容。「你觉得怎么样？」他不肯定地问，看着Brian在研究墻上的画时的表情。

Brian向他的爱人瞥了一眼。「不用再找赞赏了。你知道我觉得怎么样的。」

Justin微红了脸，把自己埋在Brian身旁。感觉Brian的棉质衬衫滑过他的手臂。感觉Brian的心跳在他的面颊旁，Brian的手指和自己的绞缠着。聆听他的爱人发出的声音。想着他是不是真的要留在纽约，因为即使展览是多么的棒，还是不能够和Brian再次在他身边的感觉相比。

「我很想你，」Justin叹息。他等着Brian变得冷淡，僵硬，不作回应，但他没有。

「我知道。」

Justin想也许Brian也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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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更新

偶尔，Justin容许自己出声表达他的爱。通常，是当Brian睡着了，或者不留意，或者心情放松愉悦的的时候。这种心情太过罕有。Justin不再因为Brian不说回去而觉得烦扰；他了解Brian，知道什么时候Brian在想，而且尝试不去想。他不猜测Brian爱不爱他。这答案太明显了，在每一瞬间、每一下触摸、Brian的眼神流连在他身上的每一个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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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n搬走的五年后，他走进阁楼里，看着四周的硬木地板，从窗口流泻进来的月光。这里仍是令他心痛的熟悉，即使现在，即使多了散落各处陌生的家私、墻上新的艺术品──Justin暖暖地注意到有些是他自己的──还有在空旷中回响的陌生嗓音。

他不觉得（太）困扰阁楼里除了Brian外还有人。

那男声低沉温暖，且对Justin来说太舒适了点儿。即使他不在意Brian的tricks，但是有别人在这里，在Brian的地方呆的这么舒服令他不知所措。他的皮肤开始起疙瘩，右手一阵颤动，一只无形的手又快又狠地抓住他的心脏，令他觉得快爆裂了。

然后他放松下来，因为他知道Brian真正的感觉。

「Brii-an，」他喊，听着自己的声音在墙壁和窗口的反弹。他爱死这里了。他直接走到冰箱前，抓起一瓶蒸馏水。刚才航程很长。

他的爱人出现──上身赤裸──在阶梯的上方，他的眼神溢满笑意和惊讶。Justin抬头向他展开笑容。他想不出任何话说，因为他感到那么难以置信的美好，无言地站在这里，Evian在手中，Brian就在六尺外。

「Hey，」他终于说。他放下水瓶，身子靠着柜枱。他指下的不锈钢台面冷冷的。

「Hey，yourself。」他落下阶梯，向他走近。他们在厨房柜枱的上方接吻，就像他们每天都这样做。就像Justin昨天早上不是还在罗马。

「如果我知道有别人在我会穿好一点儿。」Justin挖苦地笑。对Brian来说，他看起来好得不得了。轻柔的品蓝衬衫，深色牛仔裤，那头发，那笑容。那双蓝眼睛，打趣地向他闪烁着。

「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我不会有别人在。」

「我知道。」Justin再吻他一下。Brian尝到那薄荷香味的润唇膏，忍不住笑了。

「他只是──」

「Brian，」Justin翻翻眼睛。「过了这些年，你真的认为这些还有关系吗？」

「本来有关系的吗？」Brian已经向睡房走去，准备把那个正慵懒地在他的床单里滚的trick扔出去。像这样的时刻，Brian不得不承认，他完全被Justin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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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留多久？」Brian问，手指穿梭交插在Justin金色的发丝中。「我已经等不及摆脱你了。」

Justin翻翻眼睛，轻吻另一个男人的下颚。「Uh-huh。你看起来就像完全想摆脱我一样──尤其你又这么硬。」

「我没有很硬。」

「你之前有。」

「完全正确。现在没有了。是你要离开的时候了，记得吗？」

「我从来对跟剧本都不是很在行。」

「对你金色的小脑袋来说太复杂了。说真的，多久？」

静默了一下子，而Brian感到空气中的不自然。细碎的踌躇、低嗡着的犹豫。

「Jus？」

「我打算留一阵子。」Justin终于说。「理清一下头绪。找回我的灵感。」

Brian静下来，不知道该觉得荒谬，狂喜还是忧虑。据他所知，Justin缺乏灵感的情况非常罕有。Justin经常忘了吃饭，只因为瞬息一现的巴士站钢杆在呼唤他内心的艺术家。

「你遇到困难了？」

Justin耸耸肩，把头靠在Brian肩上。「只是倦了。还有点思家，我想。我一直梦见Deb的意大利肉卷还有Woody's的酒保。」

「为了Pitts觉得思家。这很可悲。」

「不只是Pitts，」他的声音很静，眼眸意味深重地凝视着Brian。

「我知道。」浅褐色的眼睛微笑，下巴搁在Justin的肩膀上。「还是很可悲。」

「我知道。」

他们接吻，Brian尝试不去想要再次习惯Justin的存在有多容易。这不是永久的，可能永远都不会是永久的这认知盘旋在他的脑海，可是他忽视它，把Justin推进床垫中。他们fuck的时候他一边笑着，蠕动着身子。

这不是幸福的结局，因为什么都没有结束。只是愉悦的间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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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n留了一年，他们尝试一起过宁静的简单生活。有时候，Brian对他们变得那么住家而觉得嫌恶，其他时候，他可以留在家里在火炉前织毛衣，只要Justin愿意留下来。他们去Babylon跳舞，可是3P谈少了，药嗑少了，多了笑容，多了笑声。Brian让他惯常的冷嘲热讽稍微休息一下，沉湎在Justin的存在里──然后当Justin离开时回复任性暴躁的混蛋作为补偿。

他身边众人脸上怜悯的表情令他作呕，所以他把自己扔进他新的客户、新的广告、Babylon新的舞男里。他厌恶这意味他是个害相思的可怜虫，被困在无穷无尽的孤独寂寞里。

他不是。他只是在过他的生活，the way it has to be。

end

黑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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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tlkh发表于 2005-9-4 02:27 | 只看该作者

哈哈，难得被我抢到一次沙发！可以舒舒服服的看咯 [s:253]

最近翻译的文章不少呢

楼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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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翻译] Long Distance by Starla 9.7更新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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