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家庭灾难 译者:大家不要被这个题目吓倒,B大没出事,只是Michael家出了点小问题,放松心情看这章。*_* Justin: 我们前脚刚踏进家门,Brian就开始发牢骚,“我不想待在这儿。我保证,你看D'Agostino的时候就像我看Barney's。” “我们来这儿是为了买准备晚餐的材料。再说,你也不一定非得跟我来的。” “冒着你把整个公寓塞满精糖和饱和脂肪的风险?” “如果我吃任何我想吃的东西,却依旧能保持完美的体格,这点我也没法控制啊。” “那是因为你不停的嘴部运动消耗了大量的卡路里。” “难道你不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吗?”我指出,还迅速在他大腿间偷偷捏了一下。“我要去买点花椰菜。你想要些其他的吗?” “挑个芒果,”他要求。 “啊哈。你自己过来挑。我可不想一晚上都听你抱怨我怎么怎么不会挑的废话。” “我去买条鲑鱼。只是挤挤它们,就能感觉到柔软,就像你玩弄自己的睾丸。”我想知道,有没有一件事是这男的不会牵扯到性这个话题上来的。 我至少摆弄了一打芒果,内心在偷偷发笑,因为不自觉地,我就开始拿它们和玩弄我睾丸的感觉相比较。突然,有人在我鼻子下晃了晃。“这个不错。” “哈?噢……Oscar。你好。” “你也喜欢芒果?它们是我最喜欢的水果!” “还好。我男朋友很喜欢吃。” “喔,”他失望地回答。“是那天在Buzz的那个人吗?我在你的画展上见过他。”我缓慢地点着头。“你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吗?” “将近七年。” “七年?”他差点噎到。“你那时肯定才,十五岁左右。” “十七岁,”我说道,但声音却有些紧张。他开始涉及私人问题了。 觉察到我的不适,他停止了那系列的问题。“那么,你回来后,又开始了创作吗?我敢打赌,你的作品肯定多的快要把你家的门压塌了吧。” “我已经有些创意了。但还不足以多到可以举办展览或什么的。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们家的门还很安全。”我故意强调了“我们”这个词,希望他能明白其中的含义。看的出来,我语调的变化并没有引起他的迷惑。 他继续说道,“我猜那肯定会。那个东西……得要一个大箱子来……” Brian的声音穿过走廊,“挑一个该死的芒果用得着花那么长时间吗?你是不是又站在那儿摸你自己……”他走过来,看见了Oscar。 “这个怎么样?”我问,把刚刚Oscar 挑的那个递给他。 “看上去不错。” “你应该谢谢Oscar。Oscar,这是我的男朋友,Brian。Brian,这是Oscar。你们俩还有些共同点。” “是吗?” “都喜欢水果。” 咬着我的耳朵,他低声说,“你是我最爱的水果。”接着,对着Oscar,尖声说到,“他也是你的水果?真巧啊。”我马上用手捂着涨红的脸。“好了吗?”他问我。 “嗯,”我迅速回答道,在引起更多尴尬之前把他拉走了。回过头,我说道,“再见,Oscar。回头见。” “好。回头见,”他充满希望,结结巴巴地说。 “你太……过分了,”我气愤地说。“很显然,他只是想做个朋友什么的。” 他冷笑着,“朋友?他‘很明显’是想把你的老*塞到他的喉咙里。” “所以你非得要像那样让他难堪吗?他已经很……” “可怜?”Brian帮我完成了这句话。 我给了他一个‘并不一定非得那样’的愤怒眼神,尽管我自己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变的难以抗拒还真是难搞,”我开玩笑地说。 “那要看你说的是谁?”他讥笑道。 “这倒是真的,”我承认,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个足以证明,他对我就犹如那般的吻。 “买单之后,你们两位再清洁对方的牙齿好吗?”后面的家伙抱怨着说,还朝着那边等着的收银员点了点头。 “食物让他有点冲动,”Brian悄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再次用手捂着涨红的脸。“怎么呢。Sunshine,你脸红了,”他唱着说。 我温柔地奚落他,“如果你再让我那么尴尬,就别再指望我会给你什么好处。” 思考了片刻,他点点头。“不错。你已经为自己赢得了缓刑。” “29.90美元够买壮阳药了,”收银员面无表情,脸上写满了无趣的讥讽。“下一个。” ~*~*~*~*~*~*~*~*~*~* 我四肢摊开躺在沙发上,和Graham Norton的相处时间被一通电话打断了。“我去接,”我大声叫道。 “嘿,Michael,”我尖声说道,瞟了一眼来电显示。“怎么呢?” “嘿,Justin。你以前出过水痘吗?” 啊,随机问题。我试探性地回答,“是的。七岁那年。” “太好了!” “是吗?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 “嗯,我知道,Brian也出过。” “哎呀。那我们是不是要组成一个俱乐部呢?” “不是这样的。Hunter正在出水痘,他的室友把他赶出了宿舍,以免传染给其他人。他也不能回家,因为那对Ben太危险了。我在想他能不能待在你们那儿。” 在我知道被要求的事情之前,应该什么时候停止回答问题呢?显然,说‘不’已经不是选择,那么,还有区别吗?“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和Ben为我做了那么多,你甚至都不用问的。”当然,Brian肯定会大发雷霆。 “那我真是松了一口气。谢谢,Justin。真的,太感谢你了。” “见鬼,”挂上电话的时候,我听见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你刚刚又给我们惹上什么麻烦了?” 挂了电话,我朝他走过去,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说道,“Hunter要和我们待几天。” “TMD当然是了。” “他得了水痘。不能待在宿舍,也不能回匹兹堡,因为那会威胁Ben的健康。” “那关我屁事啊?”盯着我看了一阵子,接着就开始咆哮了,“就因为你逃去Stepford避难所的时候,他们给你提供了一个安全天堂?那么,我TMD的可不欠他们什么。”我知道他声音中的愤怒,只不过在掩饰我当时离开他,给他造成的伤痛,现在依然能感受到的伤痛。我为什么要提起那件事呢?他是对的。在持续运动时,我嘴的状态才比Lance Armstrong的腿要好。祸从口出。 我的音调柔和下来,开始吐露我们早已知道的事实。“因为他是Michael的家人,也就是你的家人。所以我们应该这样做,尽管,我并不比你开心多少。”他企图开始另一场争论,但我阻止了他。“警告你,现在这个话题结束。”娱乐开始。 ~*~*~*~*~*~*~*~*~*~* “别挠了。会留下疤的,”我警告他,同时把一碗汤放在了桌边。 他继续在他的皮肤上抓着,还反驳我,“我留不留疤,关你什么事?” “对。是不关我事。”小白痴。“听着,Brian和我可不像Michael和Ben。把你当成心肝宝贝那样疼。” “早看出来了。今天早上我让Brian给我拿点水,结果他就用一瓶水打了我的头。他可真是有Joan Crawford的风范。” 真是个不领情的小混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敢把他的衣服放到衣架上,Brian肯定会发飚的。“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啊。” “是啊。他是Teresa修女,会聪明地把自己伪装成Ebenezer Scrooge。” “你知道什么啊?你一点都不了解Brian。”他只回敬了我一副满不在乎,讥讽的嘴脸。就这样。“我要出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就起来自己去拿。” 我气冲冲地走出去的时候,听到他低声咕哝着,“我TMD的说什么了?” ************************* Brian: 我会尽可能地拖延回家的时间。但跟Adam在Wet willy’s瞎混,实在很无聊。除此之外,那个孩子身上的胆量我还是比较欣赏的(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在谈论性方面。) 走进公寓,挂好外套,我把邮件扔到一边,喝了点水。四处看了看,为了制造私人空间,我们和Gus的房间的门都关上了,隔离的空间,让我很是恼火。感觉我都快患幽闭恐惧症了。或者就像,一个人在几千平方英尺也会得的幽闭症一样。叹了口气,躺在沙发上,我打开了报纸。 意识到我完全没打算跟他问好,他采取了主动,“啊……你好。” 我觉得应该回应一下。在门口探着脑袋,问,“Justin在哪儿?” “已经好些了,谢谢关心。”我转了转眼珠,以表示我有多关心他。“你的男孩玩物刚刚离开。显然是因为我说了什么把他给惹毛了。”接着,他的声音,姿势还有表情开始变得,我觉得开始变得迷人了。他低声说,“几个小时内,他是不会回来的,”他拍拍边上的床。摇动着眉毛,开始夸夸其谈,“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事吗?决不是玩笑……不管怎么说。” 他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在想是不是沉闷乏味的二人世界让你们这些直人害怕了。” “直人,别开玩笑了。总之,我认为我不会歧视自己的。” “所以,也就是说,你两样都来?嗯,抱歉,Lolita,我对生病的家伙可没有兴趣。”他的脸阴沉下去,我还在想出了什么事了。见鬼。走出房间,我结巴的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指的是水痘。” “嗯,我明白,”他断然说道。我不清楚他是真的没事,还是只是在隐藏悲伤(我怎么会知道?),但他很快就开始做一些会引起我注意的事(不只一种方式)。他刺激我说道,“我明白那些。你只不过是那些需要成为掠夺者的男人中的一个。有人追随,而你却只顾自己的目的地。” 这小子让我有点吃惊。“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吧?” 他还在企图引诱我,但取而代之的,他只是斜视着我,继续高谈阔论,“所以,为什么到现在你还和那个金发的……受气包在一起,也就不难解释了。他甚至都不敢发脾气,更别说在床上了。”现在他真的让我会捧腹大笑。“嘿,那很酷。我也能做被动的。” “很显然,你完全不了解Justin。” “少来了。你还打算让我相信little sunshine有阴暗面?” “你不这样觉得吗?我的建议是,如果你不想知道答案的话,就不要把他惹毛。” “那Ben就是对的。” “关于什么?” “他说事情往往和人们想像的相反,你只不过是一只会叫的狗罢了,而Justin才是会咬人的那只。” TMD什么啊?小混蛋。“你可以去告诉Zen Ben,那个什么‘相反理论’完全是堆狗屁,我咬的伤口可是致命的,所以他最好修改修改他的理论。”我咆哮着说。 又一次可笑的引诱的尝试,他建议,“如果你咬……” 我笑着走开,注意力重新回到报纸上。 ******************** Michael: “我感觉很糟。”才两天,我就听见Brian和Justin沮丧的声音,所以我提议去那儿自己照顾Hunter。尽管我从没想过要做后勤。“我觉得我正在把你赶出你的房子。” “那是因为事实上也如此,”Brian温和的说。“听着,就像Clara Barton那样好好照顾他,让他赶紧好起来,这样他就能回到他自己的笼子里去了。” “我们在公寓那儿的几天会很好的。别担心,”Justin提议。 他们转身离开,我送他们到门口。“别忘了行李。” “我们不需要,”Justin告诉我。 “你们一天24小时,一周7天,没日没夜的干,哪里用得着衣服啊,”屋子里那个暴躁的病人尖声说道。 Brian倒吸了口气,Justin解释说,“那边有衣服,还有各种必需品。” 他们离开后,我走到Hunter的房间。“别TMD的那么没礼貌。他们是为了帮我们忙才离开的。” “帮忙。病人应该多休息。在这儿谁能睡得着啊?色情片里的床戏都比这儿的少。还更安静。” “别夸张了。”他扬着眉毛,宣称他并没有。“他们在一起已经七年了。没人会像他们那样,在一起七年还做的那么多。至少不是每个人。”当然,还记得巴黎吗,我都不能深信不疑地陈述那些。 “我倒觉得他们不会有七年之痒。平常他们的摩擦也不少。也不像你和Ben那样完全安定下来,过着安逸的生活。” 嘿!“我们还是经常做爱的!” “我只是说说,通过声音判断,你们甚至都没有参与同一种活动。” “吃你的药吧,”我打断他,把药扔到了床头柜上。我想我已经开始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就去拿我扔掉的救生用具了。 “天哪。你就像毕加索崇拜的人那样暴躁。” “Justin?什么意思?” “我只不过对护士Ratched做了些评论,他就发飙了……” “Brian?”我严厉的问道。 转了转眼珠,他呻吟道,“我忘了。又一个Kinney的崇拜者。” 我反驳道,“我不是崇拜他。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不明白……”我停下来,冷静了一下,接着说,“当Justin被袭击的时候,Brian为了照顾他,做尽了一切。能让他好起来的任何事,不只只是身体上的,还有感情上的。即使Justin的妈妈都无法承受的时候。Brian是唯一的那个。他一个人独自承受着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却一直在那儿守护Justin。让他搬进来,耐心,体贴,坚强,只要是Justin需要的,都为他做到了。” “好吧,他是他珍爱的蓝眼天使的完美先生,”他不屑一顾地说。我是Kinney的崇拜者?我太了解那些症状了。他们怎么说来着?影子。对吗?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Brian也许是这个世界最可恶的混球,但与此同时,他也可以很……,当他们杀死Astro队长的时候,每个人都让我觉得,像个白痴一样,居然在乎那么多。但Brian明白。他告诉我,我有权利拥有那些感受,他让我为此悲痛,不管其他人认为那有多愚蠢。在Ben住院的那个时候,他丢掉一切事情在那儿陪着我。Ben告诉我,爆炸之后,因为那个医生不让他给我输血,他差点和他打起来,尽管那个时候,我甚至都不愿和他讲话,甚至告诉他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了。还有Emmett,当Ted迷失自我的时候,他强迫Em面对现实,而Ted重新振作之后,他不是像大多数人那样,光说些‘我会支持你’之类的陈词滥调。他給了他一份工作。也许,Brian并不符合所有人对‘有同情心’的定义,但他却是真真正正关心对他来说重要的人。如果是他在乎的人受了伤,他可以是南丁格尔。” “我猜那其中并不包括我,”他悲哀地喃喃自语。 “谢谢邀请我参加这个怜悯派对,”我揶揄道。他有些闷闷不乐。“听着,我知道这很糟,但你只是有些发痒。不舒服。又不是晚期。如果事情严重的话,他就会……不一样的。你那个态度,一点用都没有。现在,睡会儿觉吧。你越早回学校,我们大家越开心。” “我们总算有观点达成一致了。” ~*~*~*~*~*~*~*~*~*~* “任务完成,”我大声宣布。“Hunter已经回到他的宿舍了。” “好极了。下午給我们的房子消消毒,接着就回家,”Brian嘲弄我的时候,我正傻笑着。 “我也很高兴马上就能回家了。希望Emmett没把店弄的一团糟。你简直不敢相信我接了多少通电话,都是突然间来订购Rage的,”我兴奋地告诉Justin。 “这么快?Gregory告诉我说,至少也要等到那些收藏家开始知道我的名字,并把我的名字和漫画联系起来的时候,”他愉快地答复。 “我都没想到。我觉得我们应该增加下批的数量。” “不要,”Brian插嘴。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看着他,有些迷惑。“供求的简单规则。越是难得到的东西,想得到它的人就越多……他们愿意付出的代价也越大。想想吧。你那时是怎么搞到买漫画店的那笔钱的。Mikey?” 见鬼!“你真的觉得Rage最后会那么值钱吗?” “说不定,还更多。毕竟,Astro队长可不是由艺术界的新星所创作的,”他拖着懒洋洋的语调说,还揶揄地捏了一下Justin的胸膛。“更别说,在唤起公众意识上,它所引起的争议。” “Astro队长也是同性恋啊,”我指出。 Justin提醒我说,“但那却不是明示的,只是暗指。而那也不像Rage般真实。银河小子可不会在封面上給他KJ。” “还有他穿着紧身衣也不怎么好看……”Brian得意地说。 “我就知道,我不该同意的!他们肯定会把它塞到牛皮纸后面或干脆禁止什么的。” “我们只有心存希望!” 他是认真的。“我曾经希望的Rage,对那些需要英雄的孩子们来说,是一个积极的人物。我希望他是一个……” “什么?被净化的?那给予他们的可不是一位诚实的英雄。Rage让他们明白,他们可以成为同性恋,没有什么好隐瞒,也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我不想打断你这位激进主义分子的演说,Fonda小姐,但你不是和Bernard有个预约吗?”Brian走过来,看了眼他的手表。 “该死。”他一边走,一边说,“我们的目标一直都没能达成一致,只因为那些思想保守的家伙的形象会被丑化。”说完这些,他准备离开。 “他是对的,”Brian宣称。 “你当然会同意他的。” “这跟艺术的真实性没关系。只是生意。即使很难得到,却仍旧能让人们想的发疯的事物,就是被禁止的东西。禁忌可以转变为大把大把的钞票。” 我的行动电话传来Ben打来电话的铃声,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Hi!” “嘿,事情怎么样呢?”他询问我。 “很好。回到那个肮脏的城堡,他很高兴。”他笑了笑。“嗯,我想明天我就能回家了。马上就能见到你真让我兴奋。” Brian探着脑袋,在桌下偷偷看了眼我的胯部。“骗子。”我瞪了他一眼。 “我也等不及想见你,但我刚刚接到一个从Roland Abernathy那儿打来的电话。他邀请我一块儿做个研究。所以我得去费城几天。” 这真是一个‘我为你高兴/却为自己难受’的时刻。“那很好啊。我知道你有多期待。” “我真抱歉,安排的这么不是时候。但我三天后就回家了。要不你待在纽约,和Brian还有Justin多相处一段时间,怎么样?” “也许吧。”反正我也已经结束了女佣的工作,会很有趣的。“祝你好运,还有一路顺风。明天再給你打电话。我爱你。” “我也爱你。” 挂断电话,失望的表情马上在我脸上显露出来。“天堂里遇到麻烦了?”Brian问。 “不。事情好的不能再好了,”我辩解道。“Ben一直在争取获得终身职位,但他的出版物还不够。宾夕法尼亚的一位教授邀请他一块儿参与一个研究,所以他要去那儿。他觉得那会对他的职业有很大帮助。我只不过很渴望见到他。他建议我在这儿和你们待几天。” 打开他的电话,他告诉我,“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他按下键盘,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嘿,Linds。准备好避孕套和漫画书。你孩子的爸爸们要进城拉。”就这样,和Ben的长期分离带给我的忧伤被缓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