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结] [原创][BJ同人]没有天使的屋顶(spoil S5,慎入,5月25号更新在首页)

那天我看到一只坠落凡间的天使停在我的屋顶上,1分零4秒后他又飞走了.

他笑着，笑得阳光灿烂。他背后的花园油亮油亮的，是那种自由大道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油亮。他笑了，看着你说：“Brian，你看，这是我的家。LA真美，你喜欢这里么？”你茫然的地看着他，你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却捉不住你想要的那缕思绪：他的家？他说这是他的家？

你忽然感到一阵恶心，你张开嘴，试图大声说：“Justin你的家不在这儿。Jus和我回家吧……”却发现你的喉咙干涩地说吐不出一个字。你绝望地伸出手想去拥抱住那个瘦小的你爱的身体，留下来吧。他诧异地看着你，向后退了一步，你一个跌列……

Brian从床上惊醒，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床是空的，他不在那。Brian才忽然想起Justin真的是走了。于是他靠着床背坐起来，点了根烟，默默地抽着。

你看着烟雾沿着床背上的深xxx光一点点爬伸着，心里暗暗地嘲笑自己：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做这样的噩梦了？你看看身边空荡荡的床，曾经有多少个夜晚你也是这样坐在床上默默地抽着烟。他在你身边昏昏欲睡地躺着，带着激情过后酥软的疲惫。每每那个时候他的脸看起来总是无邪地让你觉得他还是个孩子，于是你轻轻地用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头发，想你怎么才能再疼他一点。

即使是这么多年后，Justin还时会常常提起你们的第一次。他说当时你告诉他：他会永远记得你。因此将来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他和谁在一起，你总会在那。他嘲笑你说这句咒语也不幸地映念在你自己头上。你装作懊悔地说：早知道下半辈子都会被这个讨厌的乳臭未干的小鬼粘上的话（stuck with this annoying brat for the rest of my life），你一定不会带他回家的。他笑了，轻轻地敲一下你的肚子，然后温顺地蜷缩进你的臂弯里躺着。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你，他的心跳得很快，你知道他很高兴，但你没有说。你知道他在乐什么，你刚才说了“the rest of my life”，即使Justin从来都不会把你得话当作什么bullshit的誓言，不过他还是会很高兴，尽管他没有说。

想到这里Brian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提了起来，一点点的微笑，Justin最爱的微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Brian看了看钟，4：50，还那么早呢。

其实你又何尝常常回忆着你们的第一夜呢？你还记得那夜在那个雾气朦胧的街灯下的小小的男孩。他看起来那么的年轻，甚至是稚嫩。说实在的他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吸引你，吸引你的是他的纯净之气。那种鲜活之气是不属于自由大道的，自由大道是糜烂的灯红酒绿的陈腐的肉感的，弥漫着饱涨的精液和one night stand的气息。而他确是如此的洁净，他平静的在街灯下看着你，那种眼神带着邀请的意味，而更多的是不可言传的恐惧。他让你想起了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你自己，那个在更衣室里看着年长的英俊的体育老师胆怯的渴望的年幼的要将自己献出去的你自己。

你走了过去，看到了他眼中深蓝的汪洋。你看着他瘦小的苍白的身体，忽然有点怜悯起他来，假如今天晚上他遇到的不是你而是什么变态性虐待狂的话，后果将是多么不堪设想。这让你更加毫不忧郁地把他带回家。

你满意地看着他为你惊人的美丽所折服。这个小小的洁净的男孩。你要教给他的是真正的快乐，这正是他渴望知道的。

在Melanie打电话来之前你一直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你从来都不会主动问他们的名字。因为即使他们告诉了你，你也不会记得的。而正并不一定代表你不会记得你们F**k的过程，或者不会记住他们。当然对于你来讲one night stand实在是太多了，多得甚至连你这么聪明的人都不可能记住哪怕是1/5，1/10的人。当他在你身底下呻吟着牢牢捉住你的手臂望着你的脸的时候，你在他眼里看到了一抹浓重的痴迷，多美，真的，太美了，你甚至觉得他很特别。你没有多想，你已经欲仙欲死，欲仙欲死。在他身体的温暖包裹中你加快了速度，你低下头，在这个时候“I love you”太容易滑出你的嘴唇，紧接着you cum，吻着他，你根本不记得你说过那三个字。

有时候你想也许那天晚上真的是你命运注定的一环。无论你多不愿意承认，你觉得他很特别。不仅仅因为第二天你发现自己依然没有对他失去兴趣。他身上有一种你很久都没有感受过的东西，他不像你遇到的其他男人一样充满了炙热的龌龊的欲望，他是将自己交给你了，你是那个被容许打开他身体的男人，你是被他选中的男人。

烟灰岗里已经有两根烟了，Brian点燃了第三根。指望着有哪怕一点点睡意能溜进他的大脑。这样的时间太漫长了。他忽然开始害怕空虚，在Justin来之前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空虚。他从不曾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什么不圆满。是啊，那时他才29岁，29。F**k，Brian痛恨想到自己的年龄，和Justin在一起的时候他几乎不常想起他的年龄，Jusitn让他觉得他好像还是20岁，只要和Justin在他竟然不害怕岁月流逝。也许和爱的人一起慢慢变老是最好的避免衰老伤害的办法。Brian纳闷着他怎么会有那么Lesbian的想法？

你从来不会去仔细考虑你到底是怎么爱上他的。因为那对你们俩都不再是重要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后来你们在一起了，无论这个词听起来多Lesbian，你们是恋人（in a relationship），至少曾经是。你对他的爱不比Michael和Ben之间的爱少一分一毫，更不比Linz和Mel的爱少。Shit，她们已经分手了。Mel和Linz。也许这是件好事吧，正像你说的，两个人在一起不需要什么婚姻的枷锁。婚姻是对直人的谎言，爱的盟约也是。Damn it，你忽然想起你曾差点跌入这个圈套。婚姻的圈套。你的心抽了一下，疼，你没想到会那么疼。

5月24日更新
4年多前当你刚刚认识Justin的时候你曾差点离开了Pitts，永远离开了。直到最后一秒，等你大点好所有行装后，你才被通知你不能去美丽的NY了。美丽的NY，你们俩都不约而同地渴望着那块土地。所以你留下来了，留在了Pitts，留在了Jusitn身边，也留给了自己后来那美好的4年。是啊，是美好的，即使是夹杂着Chris Hobbs那差点让你永远失去Justin的一棍，那个从来不洗头的小提琴手，还有该死的癌症，在你的记忆里那4年还是无可非议的美好。那是你生命中最美好的4年。Justin说你是他的初恋，这个让你浑身不舒服的词。有时候你竟发现自己也会在想也许Justin也是你的初恋，Jesus Christ，29岁时你遇到了你的初恋，听起来多可笑。

有时候你觉得其实早该在4年前你就该离开Justin的，那今天你就不会坐在这里失眠。冥铭中注定的什么力量让你留了下来，于是你拥有了余下的本不该属于你的4年。并可悲地爱上了那个你在路边捡回家的迷失的小鬼。你想起Vic，那个可怜的可爱的老家伙，你一向觉得他生命中最后的那些年是上帝不小心遗漏给他的，本不该拥有的时间。就像你和Justin的一样。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觉得自己可悲了？

在Vic的葬礼上你没有哭，Justin也没有。那时候你没有什么复杂的心情，你不是Deb，失去了她一辈子最爱的人之一，你更不是Michael，有着同样有AIDS的男友和养子。你拥有Justin，还有Gus，他们都健康，快乐，你更不用他们怀疑深爱着你。

可是现在……

Justin和Gus在同一天走入你的生命。想起来真是个奇迹。两个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两个让你饱尝了人世间爱的甘美的孩子们。你苦笑着想为何他们也选择了在同一个时候离开你。那么义无返顾地将你留在了可悲的Pitts。Sonny-boys……

深蓝的房间烟雾缭绕，深蓝的床单上坐着的男人带着迷醉的美。Brian记不清这是他抽的第几根烟了。一点点阳光艰难的爬进Loft巨大的玻璃窗，淡雅的橘红，慢慢地亮起来。Justin最后离开的那两个多月来Brian开始变本加厉地抽烟。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抽下去了，这样下去的话他的肺马上就要背叛他了。不不，一个癌症就够糟糕的了，他不想再要另一个。Brian可不想在那小家伙回来之前就挂了。

回来，你觉得这四年来你一直在等他回来。从一开始Chris Hobbs那Son of a beach(sorry,为防止不良语言)的一棍，你每天都在等待那个受伤的孩子回来。你从没有告诉过他那一个个夜里你都在他的病房前守侯着，看着他你点点好起来。你不需要告诉他你的守侯，你知道他终会回来的。于是他出院了，回到你的身边。一直到那个该死的Fiddler出现。其实在那漫长的痛苦的4个月里你一直都没有真正觉得他就会这样离开你。他只是个贪玩的孩子，你给他出去玩耍的自由。等到最终他再次要求你接受他，你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每个筋疲力尽的孩子都要回家。

其实那个时候你已经感觉到他的成熟了，你有时候甚至会觉得有些生气，或者说是妒忌，那个从屋顶上掉下来的Ian（《The fiddler on the roof屋顶上的小提琴手》是70年代末一部著名的俄罗斯影片。在S308的时候Mikey成用这个题目开过被Justin甩掉的Ethan的玩笑。）是怎么让你的Sonny-Boy一下子长成男人的。不过暗暗地你还是很为他感到骄傲。Justin不是Mikey，他不会永远是依附在你身上不顾一切捍卫你崇拜你的小男孩，你的Sunshine是个男人，他注定要成长。

于是你只能把他远远地放去了LA。有时候他需要离开你自己去跌打，你知道那是对的。可是你难道真的不害怕么？天啊，你太害怕了。你每时每刻都害怕这是最后一次了，他不会回来了。你说如果去LA的是你，你一定不会再回这个该死的寒酸的Pittsburg。你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也许吧，虽然你一辈子都没真正地离开过Pitts。

可是他还是回来了。他说LA很美，可是Pitts有LA没有的东西。你知道他说的是你，他不能想象没有你的生活。你相信了他，因为你也不能想象没有他的生活。你简直不知道这几个月你是怎么过来的。

可是他终于再一次离开了。他总是一次次地离开。说实在的你真的从来没有责怪过他。你希望他幸福，这样的幸福不仅仅是留在你身边。当你像他求婚的时候你真不的不是想借婚姻的借口留住他，那是你永远不会做的。你们都尽可能地给了对方自由，你只是想让他知道，无论他身在多远，无论他离开多久，只要他想回来的一天，你的大门永远会对他敞开。Always have，always will.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Loft的地板，一丝丝光透进卧室。烟灰缸已经半满，Brian终于开始觉得有点点疲倦。他笑想香烟对他简直失去了提神的效果。他看看钟，快六点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可以睡。Kinnetic正在迎来一繁忙的一季，最近业务都很顺利，当然也更加累人。Brian大概整理了一下思路，今天要哪几件重要的事情必须完成。他伸了个懒腰，钻进被卧，努力尝试了进入梦乡。

5月25日更新

留下秘密是最聪明的办法,可以让人发现爱情中的神圣.
2
Justin躺在床上默默地抽烟。自从到了LA后他的烟抽的越来越凶了。他没有开灯，屋子里唯一闪烁的只有从窗口透出来对面街区的点点霓虹灯。

20分钟前他才刚刚打发走了早先他带回家的那个trick，挺漂亮的男人，看起来比Justin大不了几年。当Justin执意要他回家的时候他看起来很伤心，直到Justin帮他叫了辆cab还付了车钱他才嘟嘟囔囔地上了车。他没有问：“When can I see you again？”Justin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毕竟他们都不是十七岁了。有谁会TMD对一次one night stand认真呢？真是可笑。Justin想起了自己的十七岁。

房间里烟雾缭绕，Justin奇怪自己在结束了一整天繁忙的工作和一次，well，三次激烈的sex之后居然还没有一点睡意。他是很累了，只是不觉得自己能这样睡着。还有一个多月他就22岁了，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都不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鬼了。工作的时候他很少容许自己想起Brian，如果可能的话。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并忘记了自己每隔30秒就闪现在脑海中Brian各式各样的表情。

每每入夜的时候，无论With tricks or without tricks，Brian常常是存在于他脑海中唯一的东西。Justin竟可悲地发现自己在F**king或者get F**ked常常会想象那个人就是Brian。在Pitts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这种Lesbian的想法，那时侯他享受f**king around的感觉，他干那些trick是因为他喜欢，而不是他需要。现在他简直恐惧自己会在cum的时候忘情地喊出Brian的名字。他想念Brian，即使他们做过的次数比Justin上过ticks的总数还要多上一个零，他毫无办法地想念他。不过因为是在夜晚，入夜的时候人往往会比平时脆弱。所以思念被容许了。

LA的公寓真TMD小，比Loft的卧室大不了多少。小就小吧，在这样该死的一点点空间里Justin不会觉得茫然若失或者空虚。尽管它让人觉得窒息，闭塞，闷热，潦倒，可是至少温暖，像潮湿的子宫一样，让他有种被包裹着的感觉。

Justin从来都不是完全的top或者bottom。Have sex就是have sex，只要能得到快乐什么方式都没关系，没有什么征服或被征服的概念。唯一不同的是和Brian做爱的时候。他喜欢为Brian作bottom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被拥有和被属于的幸福。他喜欢归顺于那个男人，他不需要用做top来征服Brian，他已经是他的了。

他顺从于Brian，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Brian都是Justin的整个世界。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Brian时的情景。那盏蓝色的街灯下俊美得让Justin窒息的男人，Justin的记忆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那么简单，纯洁。时间越长Justin越来越相信他17岁那年遇到Brian是一个宿命，注定了他生命余下的时光都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哪怕一次次的分开，分手，吵架。这些情节让Justin觉得他们和那些TMD straight couples没什么区别。也许这就是相爱的人们的共同点吧。

Justin还记得17岁时他Brian疯狂的迷恋。那种迷恋的感觉已经不复存在，Justin更愿意将它理解为已成熟地化为爱与需要。迷恋只是小孩子的游戏，它与爱不在一个层次上。一开始Justin每时每刻都渴望与Brian呆在一起，希望Brian能和他像情侣一样亲昵。他甚至为有Brian这样出色的“男友”感到光彩。

直到Brian遇到了Kip。那是Brian与他生命的第一个纠葛。当他听到Brian将被人起诉并有可能失去所有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烧灼的恐惧与心痛。他开始恨Michael无能为力的样子甚至还教训Justin“mind your own business”。在最好的朋友大难临头的时候Michael显得如此无助，他能给Brian的只是让Brian直到他永远会支持他。某种程度上来讲Justin觉得Michael比他更像个孩子。于是他利用了他未成年的身份恐吓Kip，成功地让Kip撤消了起诉。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那么像个男人过。事后，Justin惊喜地意识到Brian知道是他帮助撤消了起诉。尽管Brian从来没有提起，Justin也没有告诉过他。可是他知道。

还有Chris Hobbs那一棒。现在那个在Daffy口中多么美妙的舞会只留给Justin一些闪断的片段。有段时间Justin在想当他在医院的那一个多月里Brian到底有没有去看过他。并不是因为Brian说了什么，而是即使Brian每天都去看Justin，他也不可能亲口承认什么。Justin太了解他了。

然后就是Brian失业的那次。说实在的Justin真的害怕Brian失业。不仅仅因为Brian是他们俩的经济支柱，Justin不害怕贫穷，他只是不能想象没有工作没有钱能给Brian多大的打击。他不希望Brian痛苦，没有什么比Brian的痛苦更能让Justin疼痛的了。可是他竟然无能为力，他TMD可悲的要让所有自由大道的人卷进来帮助Brian才能重新撑起他。假如Justin当时有足够的钱，假如他能像Brian一次次帮助他交学费一次次支持他资助他时那么轻松的话，Brian的失业就会仅仅是他们俩之间的事，而不用整个自由大道都来插在他们中间。

黑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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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gie发表于 2005-5-23 12:2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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