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转载】Speechless(我读完真的哭得半死不活,被触动了某根神经-这篇文你绝不可错过!)

本帖最后由 vvu 于 2011-7-27 13:26 编辑

vvu：读完了此文，我终于明白那句“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是怎样的意境，到底是有多心酸多心痛了……废话不多说，上文——

[QAF同人 · BJ] Speechless
　　
　　by 2人 babylon
　　
　　
　　“今晚7：30，BABYLON见。”
　　
　　“你们家教授呢，不陪你？”
　　
　　“周四的夜晚是属于图书馆的。”MICHAEL颇有些无可奈何。
　　
　　“真是一个风雨无阻的好习惯。”BRIAN看了看窗外正左一个闪电右一个震雷，酝酿着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雨的天空。
　　
　　“——就像BABYLON之于你。”
　　*·*·*·*·*·*·*
　　
　　最近BABYLON忽然出现了不少新面孔，经BRIAN考察分析，并没有质量上乘的。但是这其中，有个金发的男孩子却让BRIAN无法忽视。
　　
　　实在是太像了。虽然只是背影。
　　
　　每次那个身影出现的时候，虽然心里面每个角落都在发出“这绝对不可能”的警报，但是BRIAN依然无法停止自己追逐的脚步。
　　
　　他没有宽容到可以允许自己错过任何一种可能。
　　
　　BRIAN由此知道，那些像奢望一样遥远的梦想，原来也会瞬间死灰复燃，如雷似电，迅不可挡。
　　
　　MICHAEL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看到BRIAN慌张的挤开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舞动的人群，去到舞池的另一端，却如同在追赶并妄图抓住一个即将消失的肥皂泡一样。
　　
　　没有BRIAN不能够捕获的猎物，如果他想。
　　
　　但是当MICHAEL看到站在BRIAN身边那似曾相识的纤细身影时，他忽然就明白了一切。
　　
　　MICHAEL坚决的挡在他们的面前。
　　
　　“你不能带他回去。”
　　
　　“你知道原因。”他赶在BRIAN问为什么之前说。
　　
　　BRIAN偏着头，已经不敢去看MICHAEL洞悉一切的眼睛。
　　
　　他太了解他了，他的所有掩饰只有在这个人面前才会全部如同虚设。
　　
　　“这只是一个巧合……”
　　
　　“这TMD的当然不只是一个巧合。”
　　
　　BRIAN终于不再说任何话。
　　
　　而一言不发的BRIAN会比任何时候的他都固执。
　　
　　熟识BRIAN的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如果你想要你那伤口不断的反复溃烂，你当然可以做这种自暴自弃的事。
　　
　　MICHAEL用眼神这样告诉BRIAN。
　　
　　然后走得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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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STIN离开已经快有一年了，自由大街繁华依旧，BABYLON仍然夜夜笙歌，BRIAN还是每晚留连在BACKROOM，或者带形形色色的人回家。
　　
　　你看，谁离了谁还不是一样的过，地球还是一样的转。什么“非你不可”，那是眼睛里还有幼稚梦想的小男孩才会念念不忘的童话。
　　
　　其实执子之手，就和拉其他任何人的手一样没有感觉。
　　
　　BRIAN漫不经心的从浴室里往外挪。
　　
　　他看到他for one night对象正在把玩客厅里的那只花瓶。
　　
　　那只一直没有等到一束玫瑰的花瓶。
　　
　　“我以为我已经告诉过你，你应该在我洗完澡之前离开。”
　　
　　“还有，放下那只花瓶。”
　　
　　“你的LOFT里每件东西都光洁明亮，为什么惟独这只花瓶满布灰尘？”男孩翻翻白眼，说“难道你故意叫钟点工不要打扫它？”
　　
　　“因为它不值得被珍惜。”
　　
　　可是从你的表情来看刚好相反。
　　
　　“ ‘JUSTIN’买给你的？”
　　
　　金发男孩对莫明惊异的BRIAN笑着说，“昨天你在高潮时叫了这个名字。”
　　
　　BRIAN只是沉默地瞪着他。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许久之后他说，“有时候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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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DSAY捧着咖啡说，BRIAN你没事吧？
　　
　　“我很好，好得不得了。”
　　
　　果然是预料中的BRIAN式答案。
　　
　　“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那我就走了，因为我有。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一样闲，喜欢无中生有的抓个无辜的人来送温暖献爱心。”
　　
　　BRIAN刚站起来，下一秒就被MICHAEL死命拽回到椅子上，重重的。
　　
　　“你要为了那个背叛你的人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他没有背叛任何人。”平静的没有任何高低起伏的声音。
　　
　　“我想你告诉过我，他向你承诺过他会回来。”
　　
　　能言善辩的BRIAN，只会在这种时刻忽然变得笨嘴拙舌。
　　
　　至少在他这么说的那一瞬间，那些都是真的。我能真切的感觉到。BRIAN想。
　　
　　也许永远，不过仅仅只是说“永远”那一瞬间以为可以永远的心情罢了。
　　
　　有的时候，我们真的不能奢望太多。
　　
　　“我当初还真没有说错，他就一忘恩负义的小混蛋……”
　　
　　“MICHAEL！”LINDSAY慌忙制止。
　　
　　“为什么不让我说完？怕他这次又要用拳头来招呼我的另一边脸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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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七八糟，是指一切。
　　
　　BRIAN不知道这种状态还将持续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一年？还是永远没有停歇的时候？
　　
　　如果身体是一个容器，是不是它承载的思念已经达到极限，所以那些原本可以轻易掩藏起来的情绪才
　　会从里向外汩汩往外冒，让每个人都能看出，此人受了伤，并且至今重伤未愈？
　　
　　BRIAN想起以前和JUSTIN一起看电影的时候，看到一句电影里的对白：
　　
　　我一生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都给了你，而今你离开了，你要我怎么再去对别人笑。
　　
　　记得JUSTIN当时还扭过头来问他，“你说会有人一辈子只谈一场恋爱的吗？”
　　
　　动用整个生命的力量来爱，等待着彻底的圆满，或者毁灭。
　　
　　——会有这样决绝的事吗？
　　
　　黑暗里清澈的眼睛闪烁出温柔的光彩，BRIAN凝视着那张年轻姣好的脸庞，失神的想也许他正把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握在手里。
　　
　　明明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有了肉体关系，BRIAN还是会莫名的认为和JUSTIN在一起，是他这辈子干过的，最TM纯洁的一件事。
　　
　　脆弱，敏感，忠于爱情，悲天悯人。
　　
　　这样的生物原本是不应该和他的人生有什么交集的。
　　
　　也许太完美的时光就像烟火和梦境，注定不能长久。
　　
　　烟火熄灭之后没有温度的夜空，还是要独自面对黑暗的。
　　
　　如果爱的时候不那么投入和忘我，如果能保留一丝坐壁上观的心情，如果能足够清醒……
　　
　　也许那些伤痕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深入骨髓了。
　　
　　可是人生没有排练，没有倒退重播的按钮，甚至连“如果”都没有。
　　
　　等到有一天无论拼命握紧还是摊开手掌，记忆都要从指缝间悉数流走……
　　
　　一无所有大概就是指那样的时刻吧。
　　
　　要是人类可以向汹涌而过的时光，向苍老带来的坏记性，乞求可以允许选择一件事情不要忘记，BRIAN想于他来说那一定是深夜那悄无声息的吻。
　　
　　在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深夜，感觉到以为他已经沉沉睡去的少年覆盖上来的，温热的唇。
　　
　　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朝圣者般虔诚的心情。
　　
　　那是少年一个人的爱，不求回报不事张扬，寂静无声的爱。只是不小心的被第二个人发现。
　　
　　所以在JUSTIN离开之后，BRIAN一直在想，如果他曾亲眼目睹的那样刻骨的感情，依然会在强大的时光的侵蚀下面目全非，纵使往后还有无数可能存在，他亦已一败涂地。
　　*·*·*·*·*·*·*
　　
　　“如果杯子里的水好比BRIAN对JUSTIN的爱，你认为它应该是多少呢？”MICHAEL说。
　　
　　LINDSAY一把夺过MICHAEL正注视的那只水杯，仰头把里面的水喝得一滴不剩。
　　
　　“是这么多。”最后LINDSAY把杯子倒扣在桌上。
　　
　　“什么意思？”
　　
　　“看上去似乎已经消失无踪了，但是它所存在过的满满的空间，却再也没有其他事物可以占据。”
　　LINDSAY说。
　　
　　DEB走过来，看看桌上倒扣的杯子，嚷嚷着，“在玩什么游戏呢？”
　　
　　发呆的两人各自摇头，显然都没有从沉思中回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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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所谓好与不好，不过是重回以前的生活而已。关于那些跌宕起伏，那些脱离常规的紊乱的心跳，不过是某个季节里从脸边疾驰而过的风，一去便是万里仓皇。
　　
　　那一条已经被烟雾封锁的山径上，两个人的一瞬间。
　　
　　他终归是要回来的，回到他LOFT。然后一个人，一辈子。
　　
　　BRIAN随便把车停靠在一家看上去还算宁静清幽的餐馆旁，喧嚣的话有BABYLON就已经足够了。
　　
　　BRIAN尤其讨厌在饥饿时等待食物，同时还要被迫享受人声鼎沸。
　　
　　这家地处偏远的餐馆里果然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餐馆的内部陈设相当古朴，散发出一股久远的味道。
　　
　　大多数的人都只顾埋头吃饭，极少有人停下来轻声交谈。
　　
　　出土文物一样的旧式唱机在放Michael Jackson一首舒缓的情歌《Speechless》：
　　
　　Your love is magical,that’s how I feel
　　
　　But I have not the words here to explain
　　
　　Gone is the grace for expressions of passion
　　
　　But there are worlds and worlds of ways to explain
　　
　　To tell you how I feel
　　
　　But I am Speechless,speechless
　　
　　That’s how you make me feel
　　
　　Though I’m with you I am far away and nothing is for real
　　
　　I’ll go anywhere and do anything just to touch your face
　　
　　There’s no mountain high I cannot climb
　　
　　I’m humbled in your grace
　　
　　……
　　
　　整个餐馆因此而被一种哀伤的气氛渲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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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馆一面装饰得很精致的墙上挂了三个牛皮纸封面的本子，如果BRIAN没有看错的话，其中一个本子的封面是用铅笔绘制的RAGE。
　　
　　BRIAN向服务员示意。
　　
　　——原来这是顾客的留言簿，或者可说是涂鸦簿，另外，餐馆方面还提供给到这个餐厅用餐的顾客各色中性笔。
　　
　　生活节奏快的上班族应该很少有那个火星时间来留言。
　　
　　不过大概因为这个餐馆也经营了有一些年头了的缘故，顾客的流言和涂鸦还是浩浩荡荡的集满了三个厚厚的本子。BRIAN手里有RAGE封面的是时间上使用最晚的一个，也只剩十来页可利用的空间了。
　　
　　有利用留言簿做广告的。
　　
　　有寂寞的人留下的电话号码。
　　
　　有莫名其妙天书一样的鬼画桃。
　　
　　还有毫无征兆忽然出现的，让BRIAN的呼吸瞬间为之冻结的JUSTIN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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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GE抱着JT腾空而起——铅笔绘制的图画占据了那一页纸三分之二的空间。
　　
　　右下脚有短短的几行字，也是用铅笔写的，因为频繁的翻阅而纸页摩擦使铅粉掉落，字迹已有些模糊了。
　　
　　BRIAN看着那些有如氤氲水气的字迹，开始有莫明的情绪在心里汹涌。
　　
　　他捉笔在后面添上了一段新的文字，喝完了他的法式浓汤，把留言簿重又挂回精致的墙壁然后径直走出了餐馆……
　　……
　　*·*·*·*·*·*·*
　　
　　JUSTIN：
　　
　　致我最爱的人——
　　
　　那一次我被人打坏了脑袋，我以为你要嫌弃我了，但是你没有；
　　
　　那一次我离开你，投靠一个幸福的假象，我以为你不会原谅我了，但是你没有；
　　
　　那一次我追逐我的理想，在前进的路上摔得头破血流，我以为你不会再次接纳我了，但是你没有；
　　
　　这一次我要离开，我以为你终于会放下你的骄傲挽留我了，但是你没有。
　　
　　
　　BRIAN：
　　
　　我抱着浑身是血的你在停车场彷徨的时候，我以为你会撒手而去，但是你没有；
　　
　　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浪漫时，你去别处寻找，我以为你不会回头了，但是你没有；
　　
　　我失去了我的健康和无懈可击的优秀时，我以为你要离开我了，但是你没有；
　　
　　我想要感谢你对我的包容和支持，忍受我的坏脾气和我在一起，我要好好对你我等着你从NY回来，但是你没有。
　　*·*·*·*·*·*·*
　　
　　BRIAN离开的时候，天下着微微的雪，BRIAN决定去给他家那只一直兀自等待的花瓶买一束玫瑰。
　　
　　远远的有歌声传来。
　　
　　餐馆里怀旧的古老唱机低声吟唱完了那首歌最后的温柔黯淡的字句。
　　
　　Your love is magical,that’s how I feel
　　
　　But in your presence I am lost for words
　　
　　Words like,“I love you.”
　　……
　　
　　
　　
　　～ End ～

PS，没人转载过吧？我搜索了一下没搜到，就发上来了——cuz i'm so fucking touched><

再PS，cora亲说原来这篇文其实原创于本论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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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speechlessly touched. 积分 + 10

sandy_6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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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一点嘛字幕小坏蛋生蛋剩蛋都是蛋

2^#

sandy_6836发表于 2011-6-12 01:01 | 只看该作者

好文转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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