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 [翻译]Pine Away BY Rhiannonhero G/R 同人 17楼圣诞礼物续篇完结

from912大人要来的授权书，我厚厚脸皮借用了。

授权书：
Thanks for the feedback!  I'm glad you like the
stories.  Feel free to translate any of the stories.
:)  Thanks for asking.

Rhi
圣诞礼物续篇完结
英文不好，但是手痒，各位凑合着看吧，要打也可以，但是请不要打脸。

Pine Away

You know what sucks? Discovering ten years too late that you were in love with your co-star.

You know what sucks even more? Figuring out that you're still in love with him.

我那时觉得自己又老又病，靠威士忌来麻醉自己并不总是那么好的方法。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渴望，它是那么强烈，我只能坐在沙发里，把脑袋埋进自己的双手里。我从来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定位这种渴望，也从来不知道，谁才是那个我真正想念的人，想念到我的灵魂深处。这么多年来，我都告诉自己，那应该是Jessica, 或者Miria。然后，在我母亲死后，我告诉自己我想念的是她。

然后，在那个夜晚，我从自己的双手中把头抬起来，盯着电视里重播的Queer As Folk。我在那部曾经颇受争议的电视剧里演过一个角色，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在一个遥远得不可及的国度。

在那里，国王Brian和他的王子相遇，被他的王子追求，最终驯服于他的王子。

对于“Justin 是Brian的王子”的这个念头，我微微地笑了。但事实上，他是的。所以，好吧。可不知怎么的，我怀疑角色本身会认同这种比喻。我把这个念头归咎于酒精。

然后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念头如此的具有冲击性，我就像被一列火车撞到了五脏六腑。我想念的不是Jessica或者Miria，当然也不是他妈的我妈。我想念的人，是他。

我想念Randy。

我的每一寸都在想念他。一种灵魂深处的向往，这么多年来都禁锢着我的思想，结束了一段又一段没有意义的关系，因为，上帝啊，我的心在那么多年以前已经不属于我了，而我却从来不知道，它早已不在了。那些关于我是个没良心的，到处泡妞的混蛋的谣言其实并非完全的无中生有。我的灵魂在很久很久以前已经不见了。哈，这可真是他妈的富有戏剧性。同样的，我把它归结于酒精的作用。

更何况，他现在正和什么人在一起，定居在Malibu山上的可爱的小别墅里。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来着？对，两年前的事了。然后，我已经十个月没有和他说过话了。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的确不是给人打电话的好时候。他很可能已经睡着了，和他的伴儿依偎在一起。一种怀旧的情绪突然涌了上来，我想起了他的颈项间的味道。这是只有爱人才会知道的味道。可是，我们从来都不是爱人，我们仅仅是朋友。

我们仅仅是，在4到6个月里，每星期至少会有一次，在一小群人面前，穿得跟没穿差不多，“做”的朋友。

我知道他所有的事，所有的没有“朋友”会知道的事。我知道他的味道，知道他在我腹部呼吸的感觉，知道他柔软而坚定的双手攀着我的肩膀的感觉，他的双手插入我的头发里，拉近我们之间激烈的吻的感觉，还有我回以温柔之吻的感觉。朋友之间通常都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所以，电话。我可以打电话。他一开始可能回有些恼火，但是一会儿就会好的。
但是，我他妈的要跟他说什么？嗨，是Gale，我刚发现我爱上你了？

啊哈。

好吧，说真的，仔细想一下，这真的不是个坏的开头。它包含了高品质戏剧的所有要素――惊奇，事实的揭露，潜在的灾难。Yeah，真的，为什么不呢？所以，是的，这也是酒精的作用。

但是我打了电话。是的，我切实地拿起了听筒，他妈的给他打了电话。他听起来有些搞不清状况，声音低沉而沙哑，性感得让我感到“疼痛”。

“嗨，是我，Gale。”

“Gale？现在是凌晨两点。你还好吗？”

“我不好，事实上不太好。”

我可以听到他转身时的沙沙声，一个温和的男声的呢喃，还有他对那个男人小声说：“是Gale，继续睡吧。”

“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吗？”

他听上去清醒了一些。于是，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说：“我刚刚弄明白，我爱你。”

沉默。

更多的沉默。

我喝完了杯子里剩下的威士忌。去他的酒精。

“这是个笑话吗？”

“呃•••”我盯着屏幕，Brian和Justin正在接吻，我和Randy正在接吻。“我应该说‘是’吗？”

沉默。

“妈的，听着，别挂。我不能在这儿谈论这个。”

他问都不问就让我等在线上，我猜他正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或者只穿着他的内衣。我可以想象他回过头去对着在最近一年里分享着他的生活的男人说：

“Gale有个大麻烦，我马上回来。”

我对这个幻象嗤之以鼻。我给自己又倒了杯威士忌，拿着它走到灯边。Okay，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很好，伙计。

等一下。

妈的。哦，妈的，妈的，妈的。我刚刚告诉Randy我爱他，然后现在正在等他继续和我通电话？我是不是疯了？该死的酒精！该死的白痴！我他妈的在干什么？

我按下了挂断健，然后盯着手里的电话。我开始发抖，我的心脏跳到了喉咙里，我可以听见震耳的心跳声。然后，该死，电话响了。我盯着它。电话正在响。是Randy，给我回电，因为我在他妈的凌晨两点打电话给他，宣告我爱他。

我把电话塞在沙发垫子下面，期望它会停下来，期望时间可以倒回去，然后我弄出的这团乱麻可以消失。十年了！我该死的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正和什么人在一起。而我，我是，表面上看来，一个straight，好吧，一个straight化的人。可是，我仍然爱他。

答录机开始工作了，我爬过沙发去关掉我早先设置的放音机。是的，早先，在我还没有这么醉的时候，但是仍然懒得查看来电显示的时候。

Randy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响，有些低，充满忧虑。“Gale？听得到的话接电话好吗。”然后是在他等待时的长时间的沉默。“求你了，Gale。我们得谈谈。接电话。”

我停在房间中央，我的双腿在哆嗦，我的双手颤抖的很厉害，我只能握紧它们，希望可以控制一下。电话切断了，我瘫倒在地板上，把头埋在膝盖里。

我前后摇晃着。房间里的黑暗似乎渗透到了我身体的深处。我在地板上独自颤抖。

TBC

更新一点点

电话又响了。我摇头，感觉眼泪涌了出来。我是他妈的有史以来最大的傻瓜。我现在住在贝弗利山上，虽然我有不少缺陷，但却过着梦寐以求的生活，有车有房子还有事业。那么，我在干什么？直到他妈的这个时候才Coming Out？而且是对着一个已经和另外的什么人幸福地安定下来的人？而且那个人还从来没有对我表示过什么？好吧，是自从第一季的时候，那个小小的表示被回绝之后就从没有表示过的那个人。

答录机又开始工作了，Randy的声音重新充满了房间。“Gale，听着，现在是凌晨两点。我就坐在我的办公室里，一边发抖一边还要担心你。你他妈的给我接电话。”沉默，“Gale，你惹到我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在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震塌了我整个世界，然后他妈的转身就跑。”沉默。Randy缓过神，声音里多了一点懊恼，“我很抱歉，Gale，来吧，接电话，不要让我求你。”

我抬起头，看向答录机的扩音器，好像Randy就站在那里一样。

“我真的会求你的，Gale，如果你让我这样做的话。”他的声音里混杂着绝望和诱惑。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几乎觉得他挂断了电话，可是我听到了他深深的叹息。我换了个姿势，手脚着地地爬向沙发，把电话从一堆垫子里挖出来。我又犹豫了几秒，才接起了电话。即使如此，我还是什么也没说，连一声“Hello”都没有。我只是等待着。

“Gale。”

“是的。”

“你喝醉了吗？”

我爬上沙发，把听筒夹在耳朵边上，脑袋埋在了一个枕头里。“是的。”（译者：让我想起Brian得Cancer后不想听Michael劝的样子）

“我就怕这个。”

“喝不喝醉都没关系，这不会改变什么。”我闭紧双眼，咬着下唇。说真的，喝醉的时候我总是做出一些拙劣的选择。我有时候真的想要好好考虑这一点。也许我应该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事实上，这有关系。你会在清醒的时候给我打这个电话吗？”

“不会。”我可以很诚实地不带一丝犹豫地回答这个问题。我知道，我在清醒的时候死也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那么，为什么你现在打给我了呢？”织物互相摩擦的声音从电话线里清晰地传过来。我可以想象Randy拉起一条暖和的绒毯裹住自己，在他办公室里的那张旧沙发上伸展开身子。

“因为我刚刚才搞清楚。就刚才，我才意识到。”我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什么压迫着，我呻吟出来。“这种感觉不太好。”

“你想吐了？”

“不是。是我的胸口。我觉得不能呼吸了。”

“你太紧张了，Gale。放松下来。你知道，一切都会好的。”

“哈！”我嗤笑出来，坐直身子，把枕头扔到房间的另一边。“你可以说得这么轻松。你不是精神崩溃的那一个。你不是意识到你爱上了你最好的朋友的那个人。而这个人，顺便说一下，在今晚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把他当作最好的朋友。”我紧绷着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你不是迟了十年才意识到自己不是自己认为的Straight的那个人。你也不是一个人呆在一栋空房子里，喝得醉醺醺吓得半死的那个人。”

Randy的声音很平静。“是的，我不是。但我是刚刚接到他花了八年时间等待，最终放弃了的电话的那个人。我是，有一个爱人就睡在隔壁房间等着他回去，而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离开这栋房子，开车到你那里的那个人。我是在一个世界里睡去，但是刚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醒来的那个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说了我可以考虑的唯一的一件事。“那你会吗？”

“我会什么？”

“你会到我这里来吗？”

Randy发出了被扼死的声音。“上帝啊。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吗？你知道吗？不管现在还是任何时候，上帝啊，你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时机。”

“我很抱歉。”我瞟向电视机。Emmett和Ted， Scott和Peter。我也想念他们。但是这种想念里没有渴望，仅仅是朋友之间的想念。我的心脏不再激烈地跳动了，它在我的胸口安静下来，充满了对终于发现的失落的深沉的悲哀。“我应该让它去的，我不应该打电话，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Randy问我，“你还希望我过去吗？”

我重新浑身颤抖起来，“是的。”我低声说。

“等我一个小时。我会去的。我保证。”

又更新一点点，不是，是更新完结

他闻起来跟我记得的一样，尝起来也一样。

我感到很舒服。多年来留存在我心中的寂寞的疼痛也消失了。我并不知道，他来的时候我应该期待些什么。在我挂上电话和他的车驶上车道的声音响起的这段时间里，我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我甚至不知道我猛地拉开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荒颓而憔悴，这是一定的。可能还有些眼神凶悍，精神病兮兮的。

Randy看上去就象刚在床上滚过，他是真的“滚”过，我猜。他的头发乱作一团。他看上去帮极了。

我站在那里，盯着他看。外面的冷空气飘进房间里。Randy微笑着，抓住我的手，把我推进房间，在我们身后把门关上。我想那时候我还是有些颤抖，我不确定。

“你看上去一塌糊涂。”

“我知道。”我用空着的那只手抓抓脸，感受着我们两手交握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这是个一团糟的晚上。”

他在我的怀里，我把他拉近，紧紧地抱住。我不知道我们在门边的玄关这里就那样拥抱着站了多久，但是那肯定不够久。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着他的味道，吻他，品尝他的味道。

那个晚上其实没有什么颠覆性的事情发生。毕竟，Randy正处于一段稳定的关系中，而我突如其来的情感的宣泄也没有给予我们任何一个人信心，一种我们在一起会有些比安心更多的什么的信心。如果我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冷静的象块石头，然后因为Randy赤身睡在我的身边而发狂，那都不足于破坏Randy所拥有的东西。

当然，那种事完全没有发生。

我醒过来，是的，吃了一惊，因为Randy就在那儿。蜷在他那半边床，穿着衣服，一只手还抓着我的T恤的前襟，就好像怕我会消失不见似的。更有可能是怕他醒来的时候我已经逃跑了。我真的可能已经逃跑了，如果不是他也醒过来了。

“Hey。”

我真的感到自己有些脸红，前一夜的事就像由羞耻组成的小瀑布一样冲刷着我。那个电话，那种失控，那些眼泪。上帝啊。我他妈的哭了。见鬼。

“Hey。”我的声音听上去一团糟。所以，真的，一切就是一团糟。

Randy微笑起来。好吧，也许没那么糟。Randy早上睡眼惺忪，头发一团乱的样子看起来真棒。他伸了伸身子，坐起来。开始环顾房间。

“我得打个电话。我相信David 现在一定很担心。”

“Yeah，喏，在这儿。”我够到了床边的电话递给他。“我去洗个澡。”

Randy皱起了眉头，但还是接过了电话只说了声：“好的。”

我不想听他和男朋友通电话。真的，这是经过了昨晚之后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事。比Randy不再是我的朋友还要糟糕。最终成为孤单的一个人，不管怎么说，在赔上了这么多之后。那么，如果我是因为喝醉了才赔上了这些的呢？有些时候人们需要酒精的帮助来实现信仰的飞跃。但是，上帝，就没有什么东西阻止我吗？

昨晚Randy来的时候我这么想，但是现在――

“Gale？”Randy就在门外面。“我要进来咯。”

“OK”他妈的，他又不是没有看过。许多次。当然那是很多年以前，而我那时候年轻得多。――“呃，等一下。”

Randy打开浴室的门，说：“什么？”

“没什么。”

“我以前看过了，你知道。”

“我知道。”Randy看着我的时候我涂上肥皂，把香波到进手里。过去面对他我会更健谈，更冒失，但我怎么能在现在开玩笑？也许晚点会。也许在未来的什么时候，这个世界都会看起来很可笑。我们会参加Queer As Folk的团聚派对，然后Randy会大笑着说：“还记得吗？那时你半夜打电话给我，喝得烂醉，向我表达你对我的不朽的爱。”然后我也会大笑。然后所有人都会吃吃的笑，为我的愚蠢干杯。

我可以预见这一切。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好笑。

“那么，你在逃避吗？”

我耸肩，“我不知道，我觉得不是。”

“就我的立场来看，这就是一种逃避。”

“也许吧，我不知道。”

Randy脱下T恤，扯下裤子，拉掉袜子，然后和我一起站在浴室里。

硬起来了。现在。就在一瞬间。

天哪，这真是尴尬。Randy抬起一条眉毛：“哦，这有些不同。但是我想没有四个人扛着摄像机在我们旁边。”

在那个时刻，我不觉得有没有人站在那里会有什么不同。“Yeah。”我转身，背向他。想把我的澡洗完。

“这让你觉得不舒服？”Randy的声音又一次严肃起来。就像昨天晚上，当我们在一起，然后几乎脱掉衣服“干”起来。

“是的。我就像个狗娘养的“硬了”，我也知道你不准备对它做点什么。所以，是的，我有点不太舒服。”

哦，很好。这个笑话有点回到轨道上的意思。就好像我可以放松下来一样。

Randy吃吃地笑了起来。“不光你是这样的。”

从我的肩膀上扫了一眼，我看到Randy也硬了。妈的。愚蠢。愚蠢。真他妈的愚蠢。

本能突然涌了上来。

我把他抵在浴室的墙上，手滑过他湿漉漉的皮肤。他看上去有些惊讶，但是并没有阻止我。当我们开始亲吻的时候，它就这么发生了。没有办法停下来，我们之间一直有些什么，你可以叫它化学反应，也可以叫它宿命，你想怎么叫它都行。而且，没办法，没办法把那明显成为浆糊的思考能力怪到酒精的头上。

但是，我要怎么在大脑成为浆糊的时候为自己的想法负责任。Randy在我们接吻的什么时候接管了控制权。他的强势的一面始终吸引着我。他眼中的热情正聚焦在我的身体上，上帝啊，我根本撑不了很久。他涂着肥皂的手摩擦着我的，到达终点的时候，我攀住了他。他比他看上去的样子强壮很多，在我双膝无力的时候他帮助我站在地上。

十年了。他妈的实在太长了。

我抓住了他的，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引导我用他喜欢的节奏摩擦着。当他因为愉悦而向后仰起脖子时，我在那优美的曲线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Oh， fuck。”他在我的怀中战栗，当他的在我们之间脉动前，我能感到它的微微的膨胀。

这一切在更多的亲吻和几近无声的沐浴中结束。Randy给我洗了背，我用香波给他洗了头发。因为某些奇怪的原因，我感到很放松。也许是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对同性行为完全陌生的人，就象我说的，我是一个“Straight化”的人。或者，这只是因为那个人是Randy，我光着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很放松的，从最初的时候就是这样。

我们安静地吃完了早饭，直到我问他：“你对你男朋友说了什么？”

Randy耸耸肩，没有看向我的眼睛。“只是告诉他，我现在需要和你在一起。”他又吃了一口麦片，满嘴食物地继续说：“但是他很聪明。他应该已经猜出了发生了什么事。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正在打包行李。他就象是个公主。”

我点点头，说：“昨天晚上，我喝得很醉的时候，我想Justin就是Brian王子的公主。”

Randy大笑起来，说：“Justin反对这个说法。”

“我想他会的。”

“那么，我将会回到一座空房子里去，而且我打赌，我的夜晚将耗在守备现在的前男友的电话上。你的计划是什么？”

我不知道。“嗯，我在想也许我会，晚些时候，等你回到家，喝得烂醉然后打电话给你，告诉你我爱你。”

Randy放下勺子，看着我。“那你是吗？”

“你希望我是吗？”

“是的。”他看着我的眼睛，然后这么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我急速跳动的心脏赶到地狱里去。“那么我是，我一直是，我想以后也是。”

“真浪漫。”Randy笑了起来，甚至有些羞涩，然后耸耸肩拜托这种羞赧。“那么，也许今晚你可以跳过喝醉和打电话的部分。也许你可以上我那儿去然后当面告诉我，你爱我。”

“我不知道，也许你应该回家去，然后喝个烂醉，再给我告诉我，你爱我。”

Randy笑得灿烂。“是的，我爱你。”

“oh，那好。那么，”我又咬了口鸡蛋，“你知道什么事很讨厌吗？”

“什么？”

“晚了十年才搞清楚，你爱着和你共演的人。”我皱眉，“十年。否认十年实在是太久了。”

Randy站起来，绕过桌子，在我身边跪坐下来。当把我拉近他亲吻的时候，他低语：“我不知道，但是看起来，时机刚刚好。”

End

续篇Head Trip在17楼

[ 本帖最后由 cora 于 2009-1-2 12:09 编辑 ]

[img][/img]只愿长醉不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