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原创】Save the Last Dance for Me（BJ）

CliviaLee

百度后遗症，一楼空着。
新人，各位手下留情。我才看完第一季，所以有什么不周全的，请大家多多包涵。

CliviaLee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
“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
严冬，晶莹的雪琼花玉屑似的一片片落在墓地周围已被一层透明的冰柱包裹的枯枝上，坟头的大理石十字架上，以及人们撑着的黑色雨伞上。空气干冷而滞涩，带着铁锈的咸腥味尖锐地划过喉头。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祷告的声音低沉徐缓，毫无顿挫像心电图上那一条平滑的直线，冷静地以荒谬置人于绝望，又用谎言给人以慰藉。牧师的脸上竟毫无愧色。
“Bullshit.”
没有预兆地，一个亵渎的单词掉进庄严肃穆的氛围中，像出现在天使洁白的羽翼上一个刺目的污点。人们看上去一点也不惊奇似的，仍旧低头沉默，只有牧师抬眼用严厉的谴责目光盯住那个满脸玩世不恭的男子。整个世界的愤怒向他扑来，像狂暴的风雪席卷过战栗的天地。
他向墓碑俯下身子，嵌在碑上的照片被一层污迹模糊，只有照片下刻入石中的文字仍清晰可辨：1984─2001，J.T …
他醒来，摸索到床头的打火机，在凌晨幽蓝的光线里点燃一支烟，看着惨白的烟雾悠悠缭绕，盘旋着缓缓上升，仿佛那个噩梦的回音。
“Fuck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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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调呆板的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只差一线即可达到的高潮便泄气似的溜走了。Brian一手安抚着伏在他身上的陌生男子，一手拿起电话。
“对，是我。什么事？”他的嗓音因欲望和疲惫而喑哑。
“什么？”他猛地翻身坐起，推开他身上的男子，双瞳因极度惊讶而瞬间扩张，“什么时候？”
被粗暴地推开的男子诧异地抬起头。
“你得走了。”
“那我们……下次好吗？”
没有回答。他呆呆地看着表情突然之间变得凝重的英俊男子，捡起朝他扔过来的衣物，在对方不耐烦的目光中利索地穿上，自觉无趣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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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颜六色的灯光旋转摇曳，站在高处的舞者几乎不着寸缕，露骨的卖弄着赤裸光滑的肌肉，光怪陆离的人群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肆意摆动着身体，空气中弥漫着烟酒、香水、汗液混合的古怪味道，甜糜而暧昧，每一寸空间里都充斥着迷乱的堕落气息。
自由大道最负盛名的酒吧，Babylon。
舞池里，Brian和Justin面对着面，随着强劲的节拍卖力地扭动着腰臀，嘴角噙笑，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四目勾留，似乎要看进对方瞳孔里去。
“周五晚上有空吗？”Justin试探着问道。话音未落，便被四周嘈杂的人声吞噬了。
“什么？”身材高挑的褐发男子调整了一下姿态，使自己双臂舒服地搭在少年略显单薄的肩上，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的毕业舞会。”Justin狂热而紧张地盯住Brian的眼睛，充满希望而又不抱希望地问道，“你能来参加吗？”
“作为什么？你的女伴？”Brian不置可否，扯开嘴角揶揄地笑了笑。
“作为我们的约会。”Justin热切地答道。明灭不定的灯光下，男人完美无瑕的脸孔像陷在深潭里的一簇微凉的星星。
“呃……我很荣幸……”
“真的？”Justin又是欣喜又是疑惑，微微仰起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天真而热切得让人心疼的快乐神情。
“但是我的礼服在干洗店……”男人有些不耐地挥开了男孩伸过来的手，转身想要离开。
“噢，来吧……”男孩不肯放弃，近乎哀求地说道，试图抓住Brian的手腕。
“你疯了吗？”男人十分耐心地回过身来，看着男孩的眼睛正色道，“去找个女孩子吧。”
“我不想和任何女孩去。”Justin同样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道：“我想和真正喜欢的人一起。谁管得着我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Brian站住，像一个对什么事情难以置信的人一样将男孩端详了一阵，带着冷冷的嘲讽挑了挑眉毛：“你知道吗，我倒是真的很愿意，在舞会上，和一群十八岁的小伙子一起。”
“我想你更喜欢干十八岁的小伙子？”男孩的眼神无不暗示。
Brian拿出自己最大的忍耐和最良好的修养，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凑到Justin耳边，以无比甜美温柔的语气向男孩给出善良的忠告：“去买给女伴的花吧。给别的什么人。”
“Brian! Brian!”男孩无望地叫道。他的声音和男人悭吝的背影，都很快被淹没在由鼓点强劲的音乐、涌动不安的人群和燥热烦闷的空气混合而成的起伏的浪潮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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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圣詹姆斯学校，传说中的毕业舞会。柔和的灯光下，弦管笙歌，衣香鬓影，舞步翩翩，笑语阵阵。十八岁的少男少女们身着晚礼服，正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告别盛典和成长仪式。
“Justin，你想跳舞吗？”与一旁的同学闲聊了一阵的达芙妮回过头来，却发现身边的男孩正扭着脖子向门口张望，“你在看什么？你不是说他不会来么？”
Justin转过微显失落的脸来，挤出一个欢快的笑，点点头说：“好吧，我们来吧。”他拉起达芙妮的手，把她往舞池方向拖去，却发现女伴在原地站定了，目光怔怔地盯着他身后的某处。他疑惑地嗯了一声。达芙妮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右肩，眼睛仍盯着远处向他示意。
Justin转过身去。
他看到一片模糊的幻景，从远古神话中天堂的缩影里向他走来。像儿时在午间的小憩做过的最甜美的梦，像童话书的书页间不知是谁放进去的一枚令人惊异的紫色羽毛，像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用画笔勾勒出想象中的美景时那阵如痴如狂的欣喜，像所有远去的令人缱绻流连的光阴此刻挟裹着金色的晨曦、月光的碎片、黏稠的、滴落的天空，向他席卷而来，美好得令他浑身颤抖，手足无措。
幻景的颈上随意地搭着一条白围巾，看起来仍是该死的无可挑剔，走到他身前，冲他扬了扬头，嘴角是惯常的，刻薄的微笑。
Justin花了几秒钟抑制住那阵近乎神经质的战栗，扬起嘴角笑了回去：“我想你说你不想死在有一大群十八岁男孩儿的地方。”
男人略略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垂的眼帘下是惯常的，挑衅的目光。他笑道：“我想我应该找回我的青春。”他的手指以惯常的轻佻和熟稔漫不经心地滑上男孩的前襟，带着一种异乎寻常的嘲笑意味拨弄着他一丝不苟的领结。他迎向一旁女孩探询的目光，挤出一副殷勤的嘴脸：“你看起来很美，达芙妮。”然后低头吻了吻女孩的鬓角，“你介意把舞伴借给我吗？”
女孩冲Justin抬了抬下巴，Brian携着少年的手分开人群向舞池走去。
接下来发生的，几乎超出了这世上他所能想到的、他所渴望的、他一直以来幻想着的一切。他几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周围投来的各色眼光。他梦中的男人解下围巾轻轻搭在他的颈上，在活泼优美的乐声中，他们翩翩起舞，像——尽管这是不可能的事——像一对恋人一样，翩翩起舞。
You can dance every dance with the guy
Who gives you the eye, let him hold you tight
You can smile every smile for the man
Who held your hand neath the pale moonlight…
男人一手揽住少年的腰，一手与他的手相握。音乐如溪流般潺潺淌过昏暗而甜美的空气，浸入变幻的光影，像糖果的香气似的将他们缓缓地包裹起来，以一种明亮又暧昧的韵律渗透他们的心跳和脉搏——就像冬日的午后湖面上升腾起的氤氲的雾气，又像夜晚雨后的街道在月光下湿漉漉的闪光，像落日的混沌里天边飘悬的金色云霞——他们前进，后退，旋转了一圈又一圈，沉浸在彼此的微笑和潋滟的眼波里。
But don’t forget who’s taking you home
And in whose arms you’re gonna be…
这一切都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却又不忍怀疑。Justin仰起脸，看着男人俊美的面庞和上面令人迷醉的温柔神情——是的，温柔，如此旖旎动人的温柔，如此销魂蚀骨的温柔，这温柔中不经意流露出引人沉醉的——认真，从未在Brian脸上出现过的认真的神情，没有冷酷的嘲笑，没有讥讽的怀疑，没有似乎与生俱来的不屑和玩世不恭，只有简单的、纯粹的、近乎天真的温柔和愉快。
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四目相交，十指相握，身体在和谐优美的旋转和进退中几乎融为一体。他们的步履如此轻快灵活，轻盈得像风中的一片叶子，他们的足尖几乎没有触到地面。
Baby don’t you know I love you so
Can’t you feel it when we touch?
I will never never let you go
I love you so much…
男人微微低下头，姿势温柔谦恭像黄昏时分，夜幕缓缓俯下身子亲吻大地。这一吻像温热的蜂蜜，浓稠的牛奶，琥珀色的酒，将两人浸没溶化其中。Justin快活得要忘记自己是谁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整个世界旋转起来，一片甜蜜的雾气模糊了他的双眼，蔚蓝的天空，碧绿的大海，金色的落照，冬天雪白的旷野，一阵狂风卷起时光的残迹和苍穹的碎片，纷纷扬扬地跌落在他们的脚下……
So darling, save the last dance fo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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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医院的过道里。惨淡的光线，惨白的四壁，惨怵的神情。平素一贯冷酷镇定处变不惊的英俊男子发疯似的向前冲去，脸上是近乎歇斯底里的压抑的冷静。他粗鲁的推开身边的中年妇人，向女孩问道：“怎么回事？他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他不待女孩回答，又径直向前走去。
达芙妮脸上还没来得及卸的妆已被眼泪弄花了，露肩的晚礼服外套着一件外衣，庞大的裙摆散乱地拖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跟在Brian身后，忙不迭回答：“他以为你会来……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Chris在校门口等着他……从背后……”女孩抽噎了一下，所有的担心、不满、愤怒在一瞬间爆发了，“你呢？你又在哪？在Babylon?还是在你那该死的阁楼你和一个连名字都不晓得的男人鬼混？你为什么不来？他被送进医院的时候？你在哪里？”
Brian沉默了。面对达芙妮的质问，他无话可说。他从不愧悔。从不道歉。他是Brian。可是，该死，为什么这一次，对于这个女孩的指控，他竟然需要用含义不明的沉默来掩饰自己的不安？为什么他竟然感到罪疚和……心痛？
“Justin Taylor在这里？”Brian指着达芙妮向他示意的病房问道。
“对不起，请问您是……”金边眼镜后面，医生用狐疑的眼光看着他。
“谢谢。”Brian绕过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径自朝病房走去。
“对不起，只有家属才能……您有什么证明吗？”医生伸开手臂试图拦住他，不过很快放弃了。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东西，让人一眼便可明白，一切的章程制度，对他都不适用。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Brian觉得体内所有的力量在一秒之间都被抽空了。他颤抖着一步步走到病床旁，小心翼翼地坐下。病床上的少年双目紧闭，氧气罩下的脸色苍白如纸，枕上一片尚未凝固的血污，鲜红刺目。男人喉头一下子哽住了。他轻轻地俯下身子，吻了吻少年蜂蜜般甜美柔润的金发，任洁白的围巾滑落在那片血污上，染上斑驳的痕迹。
随后赶到的迈克悄悄走进门来，把手放在Brian肩头，轻声叫道：“Brian…”怔怔坐着的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深潭般的眼睛里，是一片空茫，荡然无一物的空洞，完全不知所措的茫然。
“Brian…?”
没有回答。
空气冻结了一般。时间凝固了一般。只有心电图发出嘀嘀嗒嗒的金属声音。那一条纤如发丝的曲线，仿佛握在手中的一只奄奄一息的蝴蝶，有气无力地扑腾着翅膀。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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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darling, why didn’t you save the last dance for me?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
初春，傍晚，细雨斜织，暮霭沉沉。雨丝温柔地飘落在新坟上，轻抚着照片上年轻的面孔，给十字架镀上一层温润的水光。人们低头肃立，静聆牧师的祷告。
远处，一个高挑挺拔的身影撑着伞慢慢向坟墓走来。
“Brian? 你不是说你不会来吗？”第一个认出来者的迈克悄悄退开，迎上来问道。
“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
男子拍了拍迈克的肩膀，径直走到墓前，面色沉静如水。牧师停止了祷告，人们诧异地看着他丢开雨伞，在墓碑前单膝跪下，抚弄着椭圆形相框里微笑的脸。
“来吧。跳最后一支舞。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男子直起身子，朝着虚空伸出了手。
人们仿佛陷入了一场荒诞的梦境，一个恶毒的玩笑，一句尖刻的谑语。Brian揽着虚空中并不存在的人儿，在坟冢旁湿润的泥土上踩着节奏跳起舞来。他面色如常，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口里低声哼着断断续续的曲调，旁若无人地进退旋转，仿佛陶醉在一个自作聪明的游戏里。
Baby don’t you know I love you so
Can’t you feel it when we touch?
I will never never let you go
I love you so much…
牧师有些尴尬，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四周。迈克蹙了眉梢，哀伤无助地看着状若疯狂的男子。黛比以手掩面，抽抽噎噎地哭个不住。詹妮弗紧闭双眼，绝望而痛苦地摇着头。Emmett转过身去悄悄拭泪，Ted和维克只是静默地立着。
Brian仍然自顾自地曳着舞步进退。他几乎看见Justin阳光般的笑脸了。是的，他看见了，臂弯里的人儿冲他扬起嘴角微笑着，笑容和煦如暖日熏风，一如初见。
“嗨，你竟然来了？”他听见少年悄悄地问道。
“嗯，你高兴了？这可笑的浪漫。”Brian并没有注意到他语气中流露出的……宠溺的意味。
不过是跳完最后一支舞而已。细雨纷纷扬扬地落在他们肩头，伴着初春料峭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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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darling, save the last dance for me.
席卷一切的狂风从他们脚下刮过，带走了一场疯狂而奇异的梦境。
单调乏味的四壁，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惨淡的晨曦透窗而入，映亮了少年苍白如纸的面庞。他的眼皮微微翕动着，漂亮浓密的金色睫毛颤抖着在眼睑投下柔长的阴影，像清晨迎着朝阳停在玻璃窗上的一只脆弱的蝶。
Justin睁开双眼，吃力地将目光投向伏在床边熟睡的男人。他脖子上的白色围巾上有暗红的血迹，棱角锋利的脸孔在睡眠中显出孩子般的天真和温柔。
男孩看向天花板，轻轻唤道：“Brian?”声音低不可闻。
他没有看见，男人的眼角渗出一滴清澈晶莹的泪，只闪烁了一秒，便融入空气中消失不见。

CliviaLee

呃……果然还是引用的部分比较好……

kanjani8

呵呵 看标题先还以为是原来那篇Save the Last Dance for you……结果是新文哪~~~楼主加油~

CliviaLee

谢谢捧场……已经有一篇叫这个名字的了？呃 果然是我太偷懒了。
谢谢鼓励，不过，这个是短篇，就这个样子了哟（真是短呀）

kanjani8

？！完结了就？！那确实还是挺短的 不是啊 你的是for me 那篇是for you也蛮好看的~

CliviaLee

这更说明了我是个偷懒的家伙……连改都懒得改一下……
而且对话照抄电视剧了……（那场舞我反复看了N遍，所以写得如此唠唠叨叨）

Amber'

文章用词很美，对周围环境的渲染感觉好棒
喜欢这一虚一实的结合，特别BJ在毕业舞会上忘情的舞蹈和Brian一人在坟前兀自的深情

希望楼主等着能出个长篇，一定支持

ps:Justin的名字后面没有那个小e，要是改了就更完美了~~

CliviaLee

谢谢提醒，我马上改。长篇么，高考后一定。

Amber'

10# CliviaLee
握爪...~亲也是学生？

CliviaLee

11# Amber'


高三咧……偏偏在这时节迷上了QAF……命苦

白菜君。

跳舞那段写的真美好><
脑袋里马上跳出那一幕了
虚实交织的情节 蛮特别

stayonthecloud

我第一季还没看完~~正在追~~~
lz写的很美~~~~~~~~

hpl

原本想要{:3_144:}{:3_219:}{:3_197:}
是一場夢就好了.{:3_213:}{:3_255:}

Amber'

15# hpl
和hpl想的一样~~本来以为是悲剧，应该题头标一下做好心理准备的{:3_147:}
不过最后揭晓就是一场梦感觉好多啦{:3_227:}

Steve910129

我今年高考完。。。然后在这个暑假迷上QAF，于是乎一整个假期都奉献给QAF了。。。。

CliviaLee

竟然有这么多亲看了，真是受宠若惊……（掩面）
原来本来想虐的……后来写那场舞的时候临时改了主意……下不去手啊

janlam

LZ
现在已经算虐了
But
我喜欢到极点了
继续虐我吧
我就是一个被虐狂
我爱看悲剧...:s02

CliviaLee

LS真对不起，我这个暑假已经不可能再写文了，不过等高考（当然是10）过后，一定不让你失望~Let's hook up for real~~

cora

开头引用的诗句好神圣~~先回帖支持的Clivia的首创文（这个英文名字也好特别）
高考学习一定很紧张，加油 :)

CliviaLee

谢谢~~~谢谢你的评分~~~非常荣幸。
与其说是首创文，不如说是告别文……（泪）

cora

还没怎么开始就再见呐~~应该说精彩在后头，以后时间多着呐
学业重要，有时间再上来玩，以学业为重，加油{:3_245:}

季雨清

吓我一跳，以为小j挂了呢~:s45

crystal-0410

喜欢B&J，多希望他们现实生活中也是一对~~~~~~~~~~~~

cora

这一切都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却又不忍怀疑。Justin仰起脸，看着男人俊美的面庞和上面令人迷醉的温柔神情——是的，温柔，如此旖旎动人的温柔，如此销魂蚀骨的温柔，这温柔中不经意流露出引人沉醉的——认真，从未在Brian脸上出现过的认真的神情，没有冷酷的嘲笑，没有讥讽的怀疑，没有似乎与生俱来的不屑和玩世不恭，只有简单的、纯粹的、近乎天真的温柔和愉快。

那一段舞真的好完美，Brian是真的快乐。
还好最好一段拨开云絮，整个明亮起来{:3_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