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选择赌场和游戏室里,而是在酒店的大床上,用耳鬓厮磨来渡过时光。
慵懒地从枕头上支起手臂,Justin看了一眼时钟:“快要12点了,你的生日就要过去了。”
“我一直为被生出来而感到羞耻。”Brian对待生日的态度就像对待仇敌。
Justin在他的头上找到一根白发,拔下来给他看。
“曾经有人对我说过,不管我是三十岁、四十岁,还是一百岁,都是一样美丽、强壮。”Brian伸手摩挲Justin的发鬓。
“这么幼稚天真的话,一定是Mickey说的。”Justin一下就猜了出来,“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你在慢慢变老,发胖,长出皱纹和白头发,没有人可以阻挡时间的步伐。但是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爱你。”Justin吻了吻他的嘴角,“Lindsay说我越来越像你,就像是金发的Brian Kinney,但是我们有一点截然不同 ,那就是我永远都勇于承认爱你的事实——I Love You。”
Brian把他埋进了自己的胸膛,感觉到Justin的眼泪落在肌肤上的灼烫。
“Brian,最后送你一份生日礼物,那就是我要回匹兹堡了。”Justin带着哭腔在他心脏的位置上说出这句话。
Brian难以置信地扶起Justin的脸,他知道他会回来,但没有想到就是现在,那或许会是10年或20年后才会发生的事,羽翼渐丰的雄鹰却要早早归巢了。
擦去眼角的泪水,看着Brian震惊的表情,Justin笑了:“只是不知道放我衣服的抽屉还是不是空的。”
“我说过,你想要呆在哪里都可以。”Brian给予他保证。
“现在我已经不是无名小辈,而是颇具知名度的艺术家,我不需要再在纽约混迹拼搏,可以回到匹兹堡,在乡间过着悠闲地日子,画几幅画,成为一名隐士。”Justin在Brian的耳边呢喃,他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告诉他过去的几年其实很艰辛,告诉他其实早就想回到他身边,只是还不到时候,告诉他自己对未来的畅想,他们每天的生活要怎么安排。
Brian只是沉默地倾听他,直到Justin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他下床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钱包,夹层里倒出来两枚戒指。
他是不相信爱,只相信做爱的Brian Kinney;他是视浪漫为狗屎,不说也不想说情话的Brian Kinny;他也是心口不一的Brian Kinney,是会一直带着那条沾满Justin鲜血围巾的Brian Kinney,是愿意放下固执,和Justin结婚许下承诺的Brian Kinney,是随身携带七年前为那场未完成的婚礼上准备的对戒的Brian Kinney。
他为Justin套上那枚银色的指环,然后又再自己的无名指上套上它,然后贴着Justin的耳朵,轻声说:
“I like you.
I miss you.
I care about you.
I love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