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他会要求更多,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只要是他想要的,我只怕什么都可以给。
毕业舞会。我去了。因为之后的事情,我不敢回忆太多。此刻的美好和接下来的噩梦形成太强烈的对比。我三十岁时希望自己可以彻底忘记这一天,但五年之后,我在深夜里独自庆幸,任凭这股暖流蔓延到四肢百骸,然后是缓缓的我所熟悉的钝痛。
vvu 发表于 2011-7-25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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